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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洁阿姨一听,又道:“那这两兄弟可够豪横的啊。” 乔鹿抬手,连连擦汗:“对……对,的确是够豪横的。” 她感觉,有些故事,她还是得主动去探究一下,否则她怕迟早有一天会被雷死。 …… 凌少尘呆了半天,就被凌莫寒派人给扛走了。 凌莫寒本人倒是一直迟迟未归,她一直等到深夜,实在是撑不住了,就睡了过去。 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她忽然听到了客厅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有些凌乱,没有章法,且又伴随着有玻璃杯打碎在地的声音。 她猛地惊醒,翻身下床。 拉开门一看,凌莫寒回来了。 只是,他好像情况有些不对,居然喝醉了。 此时,他瘫在沙发上,黑色风衣被他随意地丢在地上,身上的衬衫被他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性感的喉结和一小片锁骨。 他闭着眼睛,好像没有什么生气。 脚边有个玻璃杯打碎在地。 乔鹿眼皮子一跳,懵了。 他从来不酗酒,记忆里,他鲜少会喝醉。 而且,他就算喝酒,酒量也很好。 所以,他醉成这样,该是喝了多少啊。 乔鹿赶紧跑到他面前,拍了拍他酡红的脸。 “凌莫寒,凌莫寒?醒醒。” 凌莫寒微微睁开了眼睛,目光迷离。 “……水……” 乔鹿赶紧跑去给他倒了杯水,他一饮而尽。 接着,他把她拉到身上,捉着她的小手到衣服扣子上。 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她帮他脱衣服。 乔鹿:“……” 乔鹿一边帮他脱一边碎碎念:“赶紧去洗个澡,身上难闻死了。” 凌莫寒醉的也不至于那么深,至少还听得懂她讲话。 “难……难闻?”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力道有些狠,“所以你嫌弃我了?” 乔鹿无语。“对,我嫌弃你,你说你,喝那么多干什么?” 衣服扣子已经全部进来,男人烦躁地把它脱了下来,随手一丢。 “哎哎哎,别乱丢啊……去去去,快洗澡去。” 乔鹿把衣服捡好,然后,转身准备去给他放热水。 可就在这时,凌莫寒突然拽住她的手腕一拉扯,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恶狠狠地吻住了她。 …… 圆子大年初二回来了,她穿着喜庆的大红色衣裙,在上午十点钟来拜年。 门一开,圆子吓了一跳。 “鹿,你怎么了?” 圆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乔鹿,面容疲惫,眼神空洞,衣服皱巴,脖子上的吻痕凌乱不堪。 乔鹿让她进门,“水自己倒,我去沙发上躺一会儿。” 圆子哪顾得上什么喝水啊,赶紧刨根问底: “鹿,你和凌少发生了什么?” 乔鹿抬起一条纤细的胳膊,横在眼睛上。 她声音哽咽,有些委屈地说:“我被他家暴了。” 圆子脸色骇然,“他居然打你?” 乔鹿放下手臂,眼神湿润氤氲地看了她一眼。 “也没有打我。就是……” 后面的话,简直难以启齿。 她咬了咬唇,只得掀起自己的衣服,让她看身上的痕迹。 圆子一看,顿觉心惊肉跳。 “他不会有什么癖好吧?” “……没。”她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 圆子:“……” 圆子听得出,这不是秀恩爱,乔鹿说这番话时,脸上没有娇羞,没有幸福。 她只是在陈述一个过程很痛苦的事实。 圆子联想了一下自己的遭遇,不禁有些感同身受。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乔鹿鼻子一酸,昨晚的记忆又如潮水般带着一股子绝望的窒息感朝她涌来。 她真不知道他昨晚是真醉还是假醉,他当时把她摁在沙发,直到她晕过去。 到了后半夜,她突然被一阵冷水的刺激所惊醒,猛地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她正坐在浴缸里。 寒冷的水冻的她瑟瑟发抖,可凌莫寒滚烫的胸膛就贴在她后背上。 他用用无比清醒却冰冷的嗓音在她耳畔说: “鹿鹿,告诉我。被他亲吻后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她当时浑身一个激灵,想要回头,却被他掐住了脖子。 她脑子一空白,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他”,指的是沈平钰。 所以,今晚的一切反常都有了解释。 她心虚愧疚之余,却也恼怒。 她瞠目欲眦,质问道:“你派人跟踪我?” 他冷笑:“跟踪?你可以这么理解。只是,你要是乖一些,他们也只是随时随地地保护你的安全而已。” “你……” 乔鹿陡然想起了牧一。对,一定是他。 她当时忽略了他,却记得,他当时还没有走远,所以应该亲眼目睹了她和沈平钰离去。 圆子不理解,“你和那个沈平钰,为什么会接吻?” 乔鹿苦笑,“我说他偷袭,强吻的你信不信?” 圆子哑言,“所以,凌少他误会你了?” “也没有误会。”乔鹿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就是很生气,嗯,就特别特别生气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