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私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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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了,不哭了。” 邱佳思继续嚎啕大哭:“我现在还不如死了呢,没准还能回去,刚好这有个湖我就跳进去算了……” “诶诶,小祖宗小祖宗,我帮你我帮你还不行吗。”靳布横抱住邱佳思的腰脱口而出。 邱佳思停下哭声泪眼婆娑地望着靳布:“真的?真的帮我哦,说话算数。” 靳布崩溃,可见思思悲痛欲绝的模样,只能苦笑道:“帮帮帮,可这事儿得放在年后了,我也得好好想想计策才行。” “叭!”邱佳思破涕而笑,搂着靳布的脖子就亲了一口,“我就知道阿布最好了,你只需要让他认识我就行了,姐姐我还是有些恋爱经验的,肯定能俘获这位大叔的。” 靳布望着心花怒放的邱佳思心道,能安抚她一时也算好的,她也能理解邱佳思,自幼父母离异跟着奶奶生活,想必对父爱比较渴望,所以会喜欢年纪大些的男子。 并且夏皇确实老帅老帅的,多年居于上位也让他举手投足间霸气十足,很有霸道总裁老男神的感觉。 “你们在干什么!禁宫内院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一声暴喝吓得靳布一个激灵。 邱佳思也急忙放开搂住靳布脖子的手规规矩矩地退后一步跪倒在地。 扭过头楚修然正与慕容琼柔一起站在不远处的小桥上,而她与邱佳思正处在一片树木的阴影下。 靳布低下头小声道:“这边我来应付,你快些从后边小路里跑到藏书楼,从二楼你上来的地方蹦下去就行了。” 邱佳思一脸慌乱:“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不让他发现你是谁就行了。”靳布说着将邱佳思拎起来推到灌木丛里,整理了一下衣袍一溜烟跑到楚修然面前。 “好巧啊,殿下。”靳布挡住楚修然的视线朝他施礼,“慕容小姐也在呐。” 楚修然背着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方才那宫女呢,靳侍读真是大胆!敢在禁宫内做这种举止轻浮的事情!” 靳布抬起头,一脸迷惘状:“殿下我怎么轻浮了?不过是迷路了找宫女问问路,感谢她一下怎么了?” 问路?楚修然面上僵硬了一下,他与慕容琼柔在这附近慢慢走了许久,两人并不熟络,自我介绍完后就没话了,只是静静地走路。 一炷香之前就远远看见他家小侍读与那宫女搂抱在一起。 虽然在树影下看的不真切,但隐隐约约间还是能听到那宫女的哭泣声与他家侍读细声安慰哄逗那宫女的声音。 “感谢?”楚修然从牙缝里蹦出这两个字,他不知道什么样的感谢能感谢到搂着脖子。 靳布飞快地点点头,而后朝着慕容琼柔道:“慕容小姐既然你与太子还有要事要聊,在下就先告辞了。” 而后朝着楚修然挤了挤眼睛,小声道:“殿下,月黑风高夜别忘了送慕容小姐回家呀。” 说完就一转身脚底抹油飞快地跑出了御花园。 楚修然眉峰拧起,这厮!太可气! 一瞬间他不知道是看到靳布与那宫女动作亲密生气还是因为靳布当着他面撒谎挤兑他生气。 好像还因为靳布似乎在极力撮合自己与慕容琼柔。 不管哪个原因楚修然感觉自己的怒气值都要到达顶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向平静的心绪在遇到他家侍读后竟这般起伏不定。 “靳状元真是多情,听闻她还娶得有小娘子?”身旁慕容琼柔轻声道。 “嗯。”楚修然冷哼,“行为如此不检点!” 慕容琼柔低头噤声,方才她与太子虽然一直无话,有些尴尬,但她这会儿明显感觉到太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怒气。 “天晚了气温也低了起来,我们往回走罢。”楚修然平了平心绪道。 “是。”慕容琼柔微微敛目,她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感情都是需要培养的,来日方长,她有信心能够顺利俘获太子的心,入驻东宫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碧霄殿门口,直到楚修然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了慕容琼柔才转身入殿。 她从边关回来后就住在皇后的碧霄殿内。 “柔儿,这么晚才回来与太子聊得怎么样?”殿内皇后早已等候多时。 “姑母。”慕容琼柔福了福身。 一旁的随身丫鬟巧月笑道:“方才太子殿下将小姐送到碧霄殿门口呢。” 皇后闻言展颜:“那还是很不错的,太子的性子冷淡未与女子相与过,柔儿你可有把握?” 慕容琼柔红了红脸,低声道:“姑母我是喜欢他,当然也希望他喜欢我的。” 皇后掩嘴轻笑:“你放心,你一武家出生的女子也不必扭捏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本宫给你兜底呢。” “是。”慕容琼柔含着笑意道,“天晚了我就不打扰姑母休息了。” 玉琼殿偏房 巧月一件件的为慕容琼柔卸下钗环,疑惑道:“小姐,皇后娘娘召您回来就是有意将太子妃一位许给你的呀,不管太子乐不乐意您将来都是太子妃的。” 慕容琼柔轻笑:“那是自然,只是我不单要这太子妃一位,我还要太子真心喜爱我,若我只是凭借姑母与皇上的旨意入了东宫也会被其他世家女子取笑是家族联姻,空有太子妃之名罢了。” “小姐你才貌双全,奴婢相信太子迷上小姐不过是时日问题罢了。”巧月边说边为慕容琼柔用热毛巾轻轻覆面。 “你说晚上那会儿太子是突然生气了罢。”想到楚修然身上的怒气,慕容琼柔不放心问,虽然当时他没有说话但确实是在生气的。 巧月哂笑:“那也是因为靳状元,不会因为小姐您生气的,靳状元身为东宫侍读随意在禁宫内调戏宫女,行为这样轻浮,太子殿下能不生气么,要是旁人见到了指不定说诽议整个东宫呢。” “小姐下次遇见这靳状元可得离得远些,别让人捡着错处。”巧月悉心交待。 慕容琼柔拿着木梳喃喃道:“我倒觉得这靳状元似乎还有撮合我与太子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