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权臣家有神医妻在线阅读 - 第6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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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感病毒还很容易出现病毒变异,变异就会导致人群对这种变异的病毒缺乏抵抗力,那些一年到头都未必会出现头疼脑热的人,都会跟着中招,造成流行和大流行乃至暴发流行。

    后果真的相当恐怖。

    小草却没办法跟他们解释得很清楚,药跟医护人员必须尽快就位,此外,防疫的各种措施要落实,还有防护,这防护绝对做不到前世那边,但是,再简陋也必须做。

    要做最坏的打算,也要做最大的努力。

    整个御书房里,基本上都是小草一个人的声音,条理清晰,在将“瘟疫”的可怕更清楚的摆在众人面前的同时,她的镇定与从容,再想到之前那些有条不紊的安排,莫名的也安心。

    临到末了,小草话锋一转,“父皇,我记得在宣仁五年,在江北地区也发生过一次瘟疫,那次我跟养父去了,只不过时间相对较晚,索性后面局面控制住了,在情况稳之后,养父就带我离开了。

    当初后续的不少事情都是按照养父的说法去做的(当然,时间上小草的功劳更大),应对瘟疫的手段,基本都是大同小异,那一场瘟疫之后,留下的东西,应该算是比较宝贵的经验,想来应该是会呈递上来,加以封存,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只是瞧着似乎并没有这样一份卷宗?”

    宣仁帝脸色有些阴沉,那样一份东西,的确是非常重要的,但事实上的确是没有。“或许是卷宗在某个地方出了问题遗失了,或者是下面的人出了问题,随后朕会着人好好查查。”

    林神医为什么会带着小草离开,显而易见是因为林家的遗留问题,可是,这么重要的人,再后面完全就没提到,显然是被其他人贪了功劳,或者是相关官员因为对某些东西不明就里,所以索性只论功,将其他的都抹掉了,毕竟,大家都不是很清楚过程的时候,才好糊弄过去。

    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宣仁帝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贪功欺君还只是一回事,将最重要的东西毁了,才是真正的不可饶恕。今日也就是小草回了闻人家,声名显赫,走到高位,若是还跟她养肤在外呢?他们能巧合的碰上一次,之后还能依旧幸运?

    宣仁帝越想越生气,面上虽然暂时不显,但是,在场的人,基本上都能想到其中的要害关键,想也知道,相关的人,必然一个都跑不掉,不过到底是十几年了,当年都有哪些人,还需要查一查。

    不过,这且押后。

    如今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按照小草的章程,百姓肯定也会第一时间知晓,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瘟疫有多可怕,所以,必然会引发恐慌,未免造成混乱,就必须在第一时间安抚人心。

    宣仁帝对地方官员并不是那么信任,在这关键时刻,能不能靠得住是一方面,还可能压不住场子,按照宣仁帝的想法是派遣钦差,而这人选,自然是皇子最为合适。

    只不过,瘟疫这东西,恐怖如斯,这一去,若是运气不好,就可能将命给交代在地方,所以,哪怕明知道这事儿做好了,将是大功劳一件,即便不能为自己争夺皇位增添筹码,有这样的功绩在身,对日后也有莫大的好处,只不过,若是命都没了,谈其他的自然是毫无意义。

    然而,端王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站出来,“父皇,儿臣请命,愿为钦差……”

    “不行!”小草这茶才喝了一半,久立即开口阻止,她考虑的事情跟其他人到底是不一样,压根儿还没想到这一块儿呢,只是喝点茶润润桑的功夫,就跳到这上面了。“端王不能去。”

    端王的眼睛还在恢复期,一直都在用药,未免排斥,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他身体的免疫力,所以,他如今算是易感人群,这时候去,简直就是找死行为。

    小草解释了端王现在的情况,所以,他是绝对不能去的。

    宣仁帝挥挥手,端王轻轻蹙眉,倒是安静的退了回去。

    “父皇,儿臣……”

    宣仁帝抬手直接打断小草的话,“安国,需要你做的事情已经做了,剩下的,你就不必操心了。”

    “父皇,章程是儿臣写的,具体的执行,也没人比儿臣更清楚,派其他不懂的人去,为什么不可以是儿臣前往?儿臣如今也是公主之尊,不管是安抚人心还是镇场都可以,更关键的是,现在并没有看到病人,这判断也只是根据传回来的消息得出的,未必就准确,万一判断失误,耽误了时间,原本可控的局面就可能不可控,导致严重的后果,想必父皇不会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不是吗?”

    宣仁帝的眉头皱得死紧。

    “父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儿臣享有那么高的俸禄,自当为父皇排忧解难,且,父皇让儿臣入皇家名牒,成为皇室公主,身为天家人,当为天下表率,其他方面就不说了,既然是在儿臣擅长的领域,完没有退缩的道理。”

    “皇室中,混吃等死的酒囊饭袋也不在少数,没几个人有以身作则,当为表率的觉悟。”

    “父皇,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小草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不面对宣仁帝了。

    宣仁帝看了一眼面色紧绷的闻人泰伯,“安国想过你父母吗?”

    小草没有回头看闻人泰伯,“人生在世,有所为而有所不为,想必爹娘跟父皇一样,顾忌我安危,只是,权当我任性一回,在这件事上,做不到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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