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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溪哥,你额头怎么回事?” 张飞扬小可爱已经不敢在追问什么了,若是干饭大队就剩他一个单身狗,他不如直接去跳楼! 这句话勾起了萧溪半个小时以前的记忆,他尴尬的笑了两声,甩下一句“别问。”果断的转身回宿舍。 关门!反锁! 好兄弟们暂时别进来了,他这会需要一个相当空旷的地方来思考人生。 他为什么会醒在安煜的床上? 他为什么会看见辣么香艳的场景? 他为什么没有把门外的三个灭口? 萧溪醒来的时候安煜还在睡,最先入眼的是安煜衣衫不整半赤|裸出来的胸膛,上面那红色的一点正对着他的唇······操! 刺激实在有点大,要不是有男生正常的生理特征做掩饰,他大概要表演羞耻的升旗仪式! 萧溪好半晌没缓过劲,对上安煜惺忪、带着些许血丝的眼睛以后,直接四分五裂。 以至于,他同手同脚走向洗漱间的时候还在恍惚,直接把头送上了门框! -------------------- 作者有话要说: 萧溪:来,理科生带大家学政治,跟我一起背24字真言!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最后默念:我是三好学生……个屁! 第43章 丑的别致 宿舍门一直关着,任由外面的三个人怎么敲都不开,直到安煜回来,他们才被放进去。 张飞扬将行李箱打开,看着安煜手里拎着的东西眼睛一亮:“炸鸡!有我的份吗?” “没有,自己去买。”安煜把饭和炸鸡放到桌子上,抬手拍了拍上铺那个、开完门就重新钻进被窝里自闭的大虫子:“下来吃饭。” 挣扎一番,萧溪被饥饿打败,默念好几遍人是铁饭是钢,从床上缓缓爬了下来。 吃饭的中途,张飞扬三个人收拾累了,约着去水房打水,安煜趁机放下筷子,从衣兜里掏出一支消肿药膏,捣鼓起来。 “这什么?”萧溪啃着鸡腿含糊的问。 安煜挤出一点在指尖上:“瞎?” 萧溪看了一眼药盒:“哪来的?” 安煜:“后街药店。” 萧溪吃鸡腿的动作一顿,怪不得有炸鸡吃,怪不得出去一趟这么长时间,哪怕心里有猜测依旧想听到嘴里的答案:“买这个做什么。” “明知故问。”安煜说完,身子微微前倾,用另一只手将萧溪额前的碎发撩了上去,然后把药膏点在上面,轻轻揉开。 肿胀的疼痛感瞬间清晰起来,萧溪猛的倒吸一口凉气,“嘶!” “忍一忍。”安煜对着他的额头轻轻吹起了风,换气的时候小声道:“你的接受能力强点就好了。” 措不及防的一吹,让萧溪嘴里叼着的鸡腿直接砸在地上。 他总感觉安煜话中有话,却又叫人抓不住其中的意思。 这一刻,冰冰凉凉的药膏似乎拥有了冻住脑子的神奇功能。 萧溪看着安煜长到犯规的眼睫毛,一时间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眼睛往哪里放。 上面是额头,下面是嘴巴······ 盯着下面看了一会,萧溪突然想起昨晚的梦,亲吻的感觉非常真实,没有薄荷味,但柔软的触感依旧让人上头····· 等等! 他今天早上为什么会醒在安煜的床上,怎么下来的? 安煜不会故意给他弄下来,而且上铺也不好弄,那只能是他自己下来的。 萧溪转动自己聪慧的小脑瓜,没有意识的换了个地,大概率只有一个可能——梦游。 操!他竟然梦游了! 网上说梦游的人会做出很多奇怪的事,甚至杀人……他有没有做出什么离谱的事! 萧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安煜,刚想询问,余光瞥见出去打水的三兄弟回来了,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 他应该没做什么,不然安煜怎么会如此淡定呢。 带着这份侥幸,萧溪松了八分的气,他肯定什么也没做,就是纯纯的睡了一觉,之前不也一起……睡过同一张床吗…… 三人和萧溪的余光对上以后,在门口愣了一会才进来,他们万万没想重新进门会看见这一幕—— 撞了个额头,还需要别人给上药,真是个柔弱爱撒娇的小可怜。 张飞扬放下水壶,承受了这份暴击,窒息的问何琛:“兄弟,我现在退宿还来的及?” 何琛摇头:“来不及了,住宿协议最后一条写的······写的什么来着,桥桥?” “猪脑子。”魏桥无情辱骂,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重复最后一条:“禁止退宿。” “……” 张飞扬扑到自己的床上,退什么宿退宿,他干脆退学吧! 殊不知,萧溪现在也在想如何退学,他所有的理智都被另外两分吊着的气给冲跨了。 他要是做了些什么呢?等安煜回过神来,还不弄死他啊! 萧溪偷偷瞄了一眼吃相很好看的安煜,搁心里盘算着如何重拾退学大业,保住狗命。 但事情的发展状况让萧溪有些摸不着头脑,两天的周末过的异常平静,大家都很自觉的和作业对抗。 育嘉的周末作业向来留的变态,再加上课程内容不断丰富,练习卷一次比一次多,既要巩固新知识又要复习旧知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