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匪夷所思的丢车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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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炎惊愕,表示怎么也听不懂老乞丐这句话,便更加凶神恶煞的吼道: “你特么是不是眼瞎?!老子才从这小区里出来!” “……”老乞丐吓得彻底说不出话了。 以致于到嘴边的真相:十分钟前,你明明是刚跑进小区就折回来了,还火急火燎的把车开走。一模一样的身材和着装,怎能说我眼瞎? 最后被乞丐咽了回去,让井炎与疑点擦身而过。 加上今晚的状态本就暴躁不堪,井炎自是不会再揪着老乞丐。猜想他没准是个智障或老眼昏花,便气急败坏的骂咧了几句后,打车离开。 并非他忽视了应该立马报警,而是特么的…… 手机没电! 索性打车回家,准备让航叔去警局报案。可途中也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当出租车路过酒吧街时,他突然想去喝几杯。 于是下了车,想在这个暴躁的夜晚稍稍买醉一下。但心里也有分寸,毕竟是名人,特么国民老公,得时刻防着“总有刁民想害朕”。 特意找了间不起眼的小酒吧,还用高领毛衣的领子当口罩,捂住嘴巴,稍稍武装了一下自己后,井炎才推开酒吧的大门。 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他低着头穿梭在星罗棋布的桌台间,和一对对饮食男女擦身而过后,来到吧台边最不起眼的角落里,要了杯烈酒。 即便这样全副武装,也不妨碍他被认出。 两杯烈酒入肚后,井炎察觉到身边昏暗的灯光下,似乎有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议论纷纷时,便立马买单离开。 可,匪夷所思的事还没完…… 来到路边刚准备挥手拦车,这时,突然看到对面酒吧的侧巷,几个毛贼鬼鬼祟祟的围着一辆豪车,竟是他的法拉利? 车牌号666,错不了! “喂,干什么?!” 井炎大喝一声,吓得毛贼们抱头鼠窜,于是法拉利失而复得。 更令人惊奇的是,车的状态跟慕家小区门口被丢失时一模一样:车钥匙安静的躺在驾驶座上;一键启动的按钮被按下;法拉利是发动的状态。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这一刻井炎有半分钟的恍惚…… 不禁猜想,难道一切都是幻觉?法拉利并不曾丢过,老乞丐没说错,车就是被他自己开到酒吧街的? 根本理不清所以然,见身后已有好事的饮食男女们跟过来偷偷看他,像是在议论他的什么事? 顾不上是不是酒驾,井炎立马钻进车里,法拉利呜一声离去。 丝毫没怀疑酒吧街的人们在议论他别的事,毕竟今晚被爆同性绯闻,井炎暗想,这几天得躲在家里不能出门了。 第二天中午,井炎是被楼下奶奶和妈妈的争论声吵醒的。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井炎猜想,无非就是为他“大婚对象”之事。 揉了揉太阳穴,让脑袋清醒了些许,耳朵自动屏蔽楼下的争论声后,他仿佛又听到了昨晚老乞丐那句匪夷所思的话: “车不是被你自己开走了吗?” 猛地坐起身,突然意识到这里头不对…… 昨晚不是幻觉,也并非巧合,一定是有人假扮他,并开着他的车跟踪他! 谁? 为什么要跟踪?在耍什么阴谋? 他表示没有头绪,唯一的线索,似乎只有老乞丐那句话: “车不是被你自己开走了吗?” 不行,得去找老乞丐一问究竟! 井炎火速下床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急匆匆下楼。无视全家人几乎都“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包括某包子。井炎懒得跟他们啰嗦,垂着眸大步流星,直接朝车库里走去。 却不知自己的神态在家人眼里是:心虚! 所以不出半刻,他就被奶奶拦住去路: “去哪儿?” 井老太太脸色空前的阴沉,像是孙子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井炎虽有些不解,但也能立马想通,奶奶最忌讳的是啥?他和风兄的“同性绯闻”。 “放心,我不是去找夏风!” 井炎皱皱眉很是烦躁,直接从奶奶身边绕过,小声丢下一句, “老子去慕家!” 心想,这下您老总不会担心了吧?从开始到现在,您都是慕斯的铁杆支持者。 可没料到…… “你还有脸去慕家?!” 井老太太突然一声怒吼,瞪着他的后背,牙齿要的咯咯作响, “找骂么?!” “……”井炎愣住,倏地转身。 表示很看不懂奶奶此刻的状态:老子去慕家,怎么就是找骂了?难不成奶奶知道了那女人流产,昨晚吵架后死女人向奶奶告状了? 他正欲开口问个明白,这时宁婧姗不阴不阳的挖苦声传来: “哟,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她慕家人有什么资格骂我儿子?” 只见她抄着手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中央,翘着二郎腿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语气鄙夷却又藏不住内心的愤愤然, “姓白的真把自己当丈母娘了?还有那慕斯,真以为自己是井家少奶奶啊?!” “……”井老太太不语,没空搭理身后的她,继续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孙子。 “……”井炎同样不想搭理母亲,睁大眼睛盯着面前的奶奶,努力想读懂她老人家那一脸的恨意。 所以此刻反驳宁婧姗的,只有贴心的包子。只见井澈嘴撅的老高,无所顾忌的跑到奶奶面前抬起下颚头一偏,小声咕哝了句: “慕斯蛋糕就是咱家的少奶奶!” 虽说他神态有模有样,可那句话也说得有点没底气。毕竟昨晚混球老爸教训他了,命令他今后不准叫慕斯蛋糕“妈咪”。 因此,包子的辩解被宁婧姗冷笑着无视。一想起昨天在法庭上的那些,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便更加愤愤然的继续数落: “一个只会在法庭上撒泼的笨驴,没素质没教养,还当众打我儿子?这样的女人与市井泼妇有啥区别?!有什么资格进井家的大门?!” “你闭嘴!” 井老太太听不下去了,倏地转身冲她教训道, “听着婧姗,不管阮劭中跟咱家有何渊源,都改变不了慕斯是小澈小溪的亲妈!” “……”这话让宁婧姗被吃瘪,但依旧不服气。 “你身为长辈,我希望你能做到恩怨分明!你们这辈的事情与孩子们无关,你可以反对慕斯嫁进来,但作为小澈和小溪的太奶奶,我也决不允许你在孩子诋毁他的亲妈!” 井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话,尽量做到对儿媳保留一丝客气,但也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照说这话没任何不妥,可宁婧姗这次似乎有些不识抬举,不仅不听劝,还立马跳起来反驳婆婆: “我怎么就诋毁了?她在法庭上打人,难道不是事实?!” 其实最让她来气的是,昨天法庭上因为慕斯,儿子第一次当众对她动怒。这让养尊处优的宁婧姗,无法接受。 “可你从来不去想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井老太太跺着拐杖,义愤填膺的教训道,“婧姗,别以为我不知道慕斯被捕的那晚,你去警局干了些什么!” 谁也不知道,这是后来阮劭中向井老太太“通风报信”的…… * 前文提到过,开庭前阮劭中给井炎打了电话,想要投靠,被拒。 他无奈,只得将目标转向井老太太。不仅表明了自己已知道“陈立虎的身世真相”,井家的致命隐私;还将那晚警局羁押室里宁婧姗的“口出狂言”,一五一十摊开。 “强行画押”的是你们井家,宁婧姗亲口承认的;而且,井部长的隐私被我得知了;爱新觉罗.毓谨,你没理由不放我一条生路! 可谁知井老太太不中招,坚定不移的和孙子站在一条阵线。不仅不买他的账,还比井炎更甚的装糊涂: “阮劭中,你说的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有证据你就放马过来,老身我不怕!” 但这些事,宁婧姗并不知。 所以此刻她只能偏激的认为,是儿子在法庭上被慕斯那句话“点醒”后,跑去奶奶面前告状、说她坏话了。 “我做的有错吗?!”宁婧姗顿时无限激愤,还十分委屈的解释道,“当时慕斯已经在为阮劭中提醒,我……” “够了!!” 井炎一声怒吼打断,表示已不想再去听母亲那些废话。他眉间皱得能夹死所有飞虫,拼命压制住怒火,努力用平缓的语气问道, “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现在去慕家,怎么就是找骂了?” 他想不通这点,就算那女人流产,那也是慕斯的独断专行。一定程度上不能全怪罪于他,奶奶怎就要发这大的火? 所以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奶奶发火指定跟昨晚的“法拉利事件”有关。 果不其然,见孙子貌似满头雾水,井老太太也懒得再管宁婧姗。带着一丝质疑,她厉声朝孙子审问道: “说!昨晚你去了哪里?” “医院,慕家!” 井炎也毫不回避,言简意赅道,“后来去了酒吧街。” 重点来了,井老太太瞬间眉宇一紧,心提到了嗓子眼: “在酒吧街你干了什么?” 井炎一愣,满头雾水的没好气回道: “去酒吧街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喝了几杯!” “……”井老太太不语,犀利的目光紧盯着他。 井炎更加懵逼,正欲将法拉利事件的匪夷所思如实道出,被宁婧姗抢先: “你脑子进水了?!” 她跑过来狠狠指了下儿子的脑门,气不打一处来的责怪,“昨晚舆论风暴都炒成那样,你还敢一个人跑去酒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井炎直跺脚,怒吼怼回: “就是因为那该死的绯闻,老子郁闷才去喝两杯,这特么也不行?!” 儿子再度对自己无礼,难免让宁婧姗气得脸煞白: “你翅膀硬了是吧?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顶嘴?!” 说着欲上前,真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被婆婆拦住: “行了!都少说两句!” 井老太太厉声镇场后,倒吸好几口凉气努力压制住怒火,转向孙子, “炎炎,实话招了吧,你昨晚为毛一个人跑去喝酒?是不是另有目的?” 她猜想,这小子古灵精怪鬼点子多,还为所欲为。那横空飞来的“车震视频”,难保不是他为证明自己的性取向,为堵住昨晚的“同性绯闻”,而刻意为之。 或许,他和那女孩只是做做样子,并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