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病美人太孙怀崽了在线阅读 - 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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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茗笙如此一想,也没再犹豫,穿戴完毕后便带着小安子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顾涔观这人嘴巴开了光,白日才说外头不比宫里,定是危险重重,让季茗笙小心一些。

    这晚上他一出门,还未走多远呢,便遇上了刺客。

    第18章 承诺

    季茗笙一直觉得自己这两年怕是不大好,该找个大师瞧一瞧这破运气该如何破局。

    但想到前世的自己都能长到二十一岁在接亲路上被任秋鸿杀,这些年该是不会出不会什么大问题的才是。

    被人拿着刀抵在脖子上的时候,季茗笙回忆了一下自己究竟有多少仇家,想了半天也只想出几个虎视眈眈想先干掉他再干掉他爹的叔叔们。

    硬要说皇室之外的人,也就是任秋鸿了。

    但他这辈子一没跟宣明雅定亲,二没欺负任秋鸿,这任秋鸿刺杀他干什么?

    季茗笙思绪乱飞之际,身后刺客突然不知被谁袭击,痛呼一声过后松了手中力道,往旁边斜斜倒了下去。

    这刺客倒下的时候季茗笙还能瞧见他眼中的不甘心,也不知是什么深仇大恨。

    来人应该是顾涔观,季茗笙没多管这刺客如何,只转过身喊了对方的名字。

    可瞧见那带着阴冷笑容的任秋鸿,他心中闪过一瞬失望后又僵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任秋鸿……

    季茗笙突然觉得奇怪,这围场守卫森严,哪里能随随便便就有刺客,还好死不死刚好抓到他,又刚刚好让任秋鸿撞见来一次英雄救太孙。

    很怪,季茗笙敏锐地察觉其中怪异之处,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任秋鸿,后退了几步。

    “太孙就是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吗?”

    任秋鸿低低地笑,步子比季茗笙更快,三两步便到了季茗笙面前,伸出手扣住他的手腕,没肯叫他再往后退去。

    “刺客怎么能深入到这里,你又为何这么巧地出现在此地。”

    季茗笙眯起眼打量着对方,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可自己的力气根本不敌任秋鸿,无论如何挣扎都仿佛无用功。

    任秋鸿听着季茗笙这话,挑了下眉,随后轻嗤一声,凑近他的耳边说:“姜世杰说你废物,这瞧着也没有那么废物嘛。”

    季茗笙听着对方那带着暧昧的尾音,嫌恶地别过头去,冷笑着:“离我远点。”

    季茗笙对任秋鸿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可任秋鸿仿佛看不见一般,只管拉着季茗笙贴近自己。

    不知他看见了什么,眉头一挑,轻笑一声过后低头贴着季茗笙的耳朵,就要将嘴唇贴上去。

    季茗笙被恶心得浑身发抖,用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推了对方一把,同时用力扭过头去不肯叫对方触碰自己。

    “放开他!”

    顾涔观的声音从季茗笙身后不远处传来。

    听得出那声音中带着浓浓怒意,气得发抖,连声音都带了几分杀意。

    季茗笙在听见顾涔观声音的瞬间便想转过身去,可任秋鸿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死死将他往自己怀里按,无论季茗笙多么抗拒。

    “瞧瞧,你家太孙在我怀里。”任秋鸿扬起下巴,狐狸般的眼睛微眯,得意地勾起唇角笑,蔑视地看着一步步往这边走来的顾涔观,“顾涔观,你气不气?”

    顾涔观冷笑一声,冲上来掰开任秋鸿的手,将季茗笙从对方手中抢了回来。

    这一回任秋鸿倒是没有抓着人不放,只是挑衅地看了顾涔观一眼,说:“我可是救了你家太孙的命,怎么?抱一下都不成吗?”

    顾涔观听到这话,嗤笑一声,嫌恶的瞥了任秋鸿一眼,一边擦了擦季茗笙被任秋鸿碰过的手臂处衣料,一边骂道:“为何会是你救了他的命,你心里没点数吗?”

    任秋鸿挑眉,有些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对自己如此嫌恶,又如此了解自己,这般手段竟是半点瞒不过他们。

    不过,任秋鸿也不过是想找个机会接近季茗笙罢了,后来又瞧见顾涔观过来,想着气一气顾涔观更是不错便那般做了。

    实际上季茗笙到底接不接受自己的接近,对任秋鸿来说根本不重要。

    季茗笙与顾涔观一同到了篝火晚宴那边,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小小喝了一杯酒当作晚到的惩罚,便拉着顾涔观一块儿入了座。

    “方才我喝就好了,你这身子才好一些,怎么能喝酒呢。”顾涔观叹了口气,仗着这个角度皇上瞧不见,在桌底下捏了捏季茗笙的掌心。

    “才抿了一口,没事的。”季茗笙摇摇头,安抚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背,顺道将对方那作乱的手给抓开。

    被人抓开手,顾涔观也没生气,只笑着在一旁看他,仿佛看不够一般。

    季茗笙被对方看得有些不自在,吃饭中途瞥了顾涔观一眼,正好撞上对方那几乎要溢出感情来的目光。

    但眼中的感情,季茗笙实在是没能看懂。

    没看懂,季茗笙也不好意思问,怕是自己多想,对方对自己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

    可越好奇,季茗笙心中越是会多冒出许多猜测,猜测这份感情是什么。

    一个伴读对太孙的感情,不外乎就是君臣情谊与挚友情谊。

    至于超出这二者的感情,季茗笙没敢去想。

    可越是不敢去想,在最易胡思乱想的夜里,季茗笙的思绪越是往这方面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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