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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他听见男人沙哑着喉咙,溢出森然的话。 “谁看见了,我便剜了他的双眼,再杀了他……” 莫仙主将呼之欲出的惊讶哽在喉咙里,恨不得拔腿就跑,又怕脚步声被发现,此刻只恨自己呼吸的声音和心跳都动静太大,他若只是一株木头就好了。 但终究,入魔后的魔君神识强大,感知覆盖了整个神殿,被发现时,他已经走不掉了。 魔君只瞥了他一眼,那是看死人的目光。 并未在意他,反而继续着,被压着的人也发现了,羞耻着,赧然着,慌忙要去推魔君,却被攥住双手,死死擒住,更加迅猛激烈。 莫仙主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去看这场荒唐的,有悖伦常的画面,腿脚像是被什么禁锢在原地,根本逃不开,他紧闭双目,可阵阵声音,还是一浪一浪灌入他耳中。 不知过了多久,才平息。 莫仙主浑身凉透,他能感觉到魔君扫来的阴鸷目光。 “……不要,别杀他……” 莫仙主一惊,那沙哑虚弱的声音,他自然知道是谁的。 白若一在替他求情…… “他看见了,若是传出去,辰巳仙尊,你的好名声还要不要了?”魔君并不恼怒,喑哑的声音带着戏谑和说不清的暧昧意味。 白若一的好名声从像个新妇一样被抬入魔窟开始,从被迫雌伏在苏夜身下开始,就已经没了,传不传出去只是早晚的问题。 白若一羞于蜚语,却也心知,他没有被冤枉,他确实被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好徒儿亲手玷污了。 一个人知道就要杀人灭口,那若是天下人知道了呢?也要毁灭全天下吗? 白若一捏紧了苏夜搭在他身上的鹤氅,勉强遮挡那些暧昧的痕迹,只垂着依旧泛红的眼睑。 “放过他吧……” “呵……” 苏夜忽然发出一阵怪笑,像是闷在喉咙里,森然煞气倏忽溢出,他龇开森然的犬牙,瞧着双眸紧闭,不敢睁眼的莫仙主。 忽然觉得这个给他点过无数次鸳鸯谱的人,看到他和师尊一同做着那样的事情,心中该惊讶成什么样啊? 若不是亲眼所见,至死也不会信吧? 要是这样一个人,来亲眼见证他和他师尊的恩爱,好像也不错…… 心里这样想的,口中却说:“那本君就给你一个面子,放过他……师尊又要拿什么来谢本君呢?” 舌尖扬起,舔着森森白牙,眸中欲望乍现,眼底泛过一抹暗红。 “今日再做几次吧。” “…………”白若一气急,恼极了,羞愧难当,只狠狠咬着下唇,不搭腔。 “……啊,好吧,那就再来一次。” 魔君对他师尊的耐心,总比对其他人要好些,语调中泛着点点宠溺的意味。 不等回答,高大的身躯俯下,将白若一笼罩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白若一浑身都僵硬住了,腰腿不安地颤抖着,疼地要命,屈辱更甚。 他原以为苏夜又要荒唐地,当着外人的面,在幕天席地的环境下,不知羞耻地折磨他,可没等他反应,却身子一轻,落入坚实的胸膛中,被抱着带去了暖室。 他终究……还是会给他一些颜面的。 苏夜记得,他吩咐人将莫仙主留在了昆仑,等到白若一能够接受他的那一天,不再恨他的那一天,他就不做什么魔君了,他只想醉死温柔乡。 到时候,让那个曾经一直催他结道侣的莫仙主亲眼见证他们的良缘缔结。 苏夜满脑子都是白若一,场场欢·爱都清晰地要命。 他没什么野心,既不想称王称霸,也不想让九州匍匐在他脚下,他只想守着这个占据他整片心脏的男人,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所以……他当年为何要入魔?为何要搅地整个九州腥风血雨? 苏夜不知,他想不起来。 至于莫仙主,被囚在昆仑后,他好像忘记了这个人,哪里还知道这人后来发生了什么? 耳边炸开的是云老祖字字泣血的控诉,苏夜不想稀里糊涂认下这桩罪,又不敢笃定自己是否真的那样做过。 矛盾纠结着,最终,他沉默了。 不过,于他而言,多一桩罪少一桩罪又有什么分别? “我确实罪无可恕,但这一切和白若一没有关系,他不知道我是重生的,他被我骗了,神魔井下的尸首是我藏在那里的。” 苏夜这话漏洞百出,但他已经不能冷静思考了,脑中全是要将白若一撇干净的念头。 庆幸的是,他们尽管会揣测,会臆想,但白若一这么多年所作所为都被看在眼里,他们不至于无脑到凭空捏造的地步,更何况,白若一修为深不可测,他们就算觉得白若一别有用心,也不敢贸然捅破窗户纸。 苏夜这尊大魔在这儿,且修为不复当初,从一个阴鸷凶悍的杀人魔头沦落成了一个浑身枷锁,人人可欺的丧家犬。 让他们兴奋不已。 罪未陈完,可云老祖怎么也没办法从苏夜口中得到一个亲口承认。 最终,还是雪朗提醒了云老祖,才堪堪敛去冲动。 地心火散发着冷冽的蓝焰,雪朗戴着特制的手套,捧着那团焰火,抛进了漆黑的棺木中。 魔君的尸首躺地安详平静,熊熊烈焰燎上了镌绣着银色符文的黑袍衣角,渐渐地灼上腿脚和四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