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没完?
见到张嬷嬷走过来,顾生娇的笑容僵硬了几分,随即她微微垂眸“许久没有见嬷嬷了,出来迎迎。”她言道。 但张嬷嬷看她的眼神,却是真的已经看到底了。毕竟也算是过来人,大家看透不说透罢了。 本来顾生娇是想要出去,但是等来的却又是一天的软禁。可整整一天,顾生娇只要回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在大牢了过的那憋屈日子,她就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一想到,自己怎么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可是转眼却被这么对待。 她心里是真的不舒服。 所以等晚上的时候,趁着嬷嬷不主意,顾生娇穿上了冬梅的衣服便跑去了御膳房,然后偷偷的混了进去。可就当准备进去实施自己的计划的时候,忽然便听到了远处传来了一声轻唤。 “站住!”这声音是真的让顾生娇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因为那声音就是华妃身边那小婢女的声音啊, 顾生娇怔了一下,随即回头的时候便见到华妃就站在自己的身后,顾生娇急忙的低下了头。随即正想这应该则么脱身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一个人急急忙忙的从自己的身边跑了过去。 那人手里端着盒子“娘娘,您看药已经煮好了。” 几个人的距离并不是很远,顾生娇听着那厮讲的话,不觉间将自己的脑袋压的更低了一些。但是顾生娇却不知道,此刻在远处华妃的视线早已经落到了顾生娇的头上。 毕竟大家都是陛下的妃子,谁还不认识谁啊? 尤其...是交涉过这么多次的皇后娘娘。华妃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揭露穿着宫人衣服的顾生娇。她只是让身边的人拎上了盒子,随即这一队人马转身便离开了。 顾生娇松了一口气,见四下无人随即便偷偷的溜了进去。皇宫有个习俗,就是身份贵重的人,在大病初愈后,一定要继续服用药膳。 顾生娇压算是明医理的,虽然不算是精通,但是小病小难穴位药膳她还是懂一些的。在厨房忙的差不多了差不多的时候。 墨子衍宫里面的人也刚好来取食物了,随即她便借机和拿群人一起进了乾墨宫。只是顾生娇刚到乾墨宫的时候,便见着门前堵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面,多半都是后宫的妃子,在等着陛下从里面出来。 还有的便是墨子衍的侍卫,大概是负责拦截吧。 随后那群侍卫见陛下的午膳送来了,不等人到跟前便起了阵仗,直接给御膳房的人让出了一条路。见要进去了,顾生娇不觉间将自己的脑袋压低了一些,就这样她混进去了。 顾生娇出来的时候,冬梅是说过的,说一定让顾生娇抓紧时间,做完了交给下面的人立刻回来。这些顾生娇都是明白的,可是可口的饭菜好不容易做出来了,她却哈市忍不住想要看到墨子衍亲自吃下去的样子,所以她来了。 她静静的站在远处,低着头就好像着的已经习惯了下人的身份。 当顾生娇抬头看向墨子衍的时候,刚好发现人正在拿筷子夹菜,眼看那豆角就要到嘴边了,顾生娇的心跳变的越发的快了起来。 但随后顾生娇发现墨子衍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甚至就是那样面不改色的吃下去了。 “今日这几道样式都不错,给皇后送去些。”墨子衍忽然言道,随即举起筷子便又是一口别的菜“赏吧。”他淡言道,随即便看向了自己身边阿瓮。 明白了陛下的意思,阿瓮立刻冲外面喊了一声。 赏?这个字眼真的是把顾生娇弄懵了,她记得她来的时候是试过菜的,那口味真的是难以下咽,赏?她来回想着这个字眼。 随后没多久的时间,墨子衍便用完了午膳,和平常一样的饭量一样的速度,只是吃完之后人擦了擦手便去对面的书房了。顾生娇怔了一下,想要试试是不是自己的菜出问题了,可她转眼一想自己现在还是一个下人啊。 随即她没有太注意阿瓮说了一些什么,只是见身旁的下人都陆续出去了,之后为了不暴露身份,她便也跟着出去了。 不等出了殿门两步“啊呀!”顾生娇直接捂着肚子,果然很快的便有人回过了头,那宫女看着顾生娇。 “嘶~”见有观众了,顾生娇立刻面露难堪“姐姐,我突然肚子疼了。”她言道。 那宫女愣了一下,随即宫女看向了四处后便言道“那你忍一忍,回去再解决。” “不行啊。”顾生娇立刻应道“人有三急,有些事情忍不了啊!”没有等那宫女说完,顾生娇立刻言道“不然这样,姐姐先回去,我看这附近也有不少的公公,我去问问茅厕在哪儿,稍后舒服点了便立刻追上你们,姐姐看这样如何?” 小宫女愣了一下,可是眼前的人毕竟也只是一个下人,但那宫女却要比他权大一点,随即她叹了一口气“这样,你快去,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这样若是又了什么事情,也不会让人误会。” 对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乾墨宫啊。 平常妃子都别想轻易的进来,所以又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下人四处乱窜呢?若是真的走了,这小宫女反正是不放心,随即顾生娇没有办法,便也应了下来。 言毕,顾生娇便匆匆的跑走了。 只是她并没有去下人休息的地方去询问茅厕在哪儿,而是直接的跑到了殿的后面,见四下无人看准了便直接的从窗户里窜了进去。 “哇!”现象中的似乎和现实真的不匹配,她本来以为自己是可以平稳落地的,谁知道一个不慎,她整个人直接从墙边书案上摔了下去。 门外的小宫女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却也清晰的听到了这声音。她下意识的望向了那门窗紧闭的大殿,她犹豫了许久,但毕竟也没有见过两面,所以宫女并没有认出那人的声音。 最后她还是事不关己的转过了头,继续等待去茅厕的那位。 只是见人久久不归,她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