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耿直法医撞上戏精皇子在线阅读 - 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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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九侧身,左手下垂,一把匕首出现在掌中,挡住林校的钢刀。与此同时,右手手腕翻转,长剑瞬间划过林校的手臂。林校一惊,借力急退,被陆九逼下树来。

    “陆九!”方才林校的注意力完全被傅南陵吸引,根本没注意他身后的陆九,这番交手下来,才认出了他。

    陆九没有说话,而是紧追不放,死死咬住林校,不给他抽身的机会。

    原本两人的武力值相差无几,可每当他和陆九交手一次,高瑾随之便发出一声惨叫,扰乱了他的心智,渐渐落入下风。在被陆九刺中腹部后,他咬牙扔出一枚□□,趁机抽身而去。

    陆九刚想去追,就听傅南陵说道:“不用追了,清扫战场,找到阿岚。”

    陆九躬身领命,朝着还在颤抖的蒙面人扑去,很快院子里除了死尸,便只有傅南陵的人。

    “搜查整座府邸,找到阿岚,除刘府之人,其余人格杀勿论。”傅南陵语气淡淡,说出的话却让人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是,主子。”

    小林子躬身说道:“主子,这里血腥气大,请您移步前厅。”

    傅南陵点点头,在小林子的带领下,走向刘府前厅。

    半个时辰后,陆九带着王顺和刘涟来了前厅,躬身说道:“主子,刘府上下属下已带人搜查了一遍,并未找到阿岚的下落。”

    傅南陵的眉头皱得死紧,道:“没找到?人可是被抓了?”

    陆九如实回答:“回主子,属下在后院的梅园内,找到刘大人的公子,守在他身边的是高瑾的私卫,因与刘夫人有些渊源,一直暗中保护刘家母子。听他所言,阿岚曾与高瑾之子高威交手,却并未被抓。”

    “哦?把人带上来,我有话要问。”

    “是,主子。”陆九转身将门口王顺带进了前厅。

    王顺低垂着头进入前厅,跪倒在地,道:“王顺见过大人。”

    傅南陵直截了当地问道:“潜入刘府的人,你可见过?”

    “回大人,小的不曾见过。”王顺没有隐瞒,将两次的经历如实说了一遍。

    听完王顺的叙述,傅南陵的面色有些古怪,道:“这么说今日那高威曾与潜入之人交过手,还被那人伤了?”

    “确实如此。高威当时衣衫不整地躺在梅园外的桃树下,身体似是动弹不得……”

    “衣衫不整?动弹不得?”傅南陵的脸色变得难看,很明显是想岔了,道:“怎么个衣衫不整?”

    “上衣被撕烂,裤子被褪下……”

    刚才不觉得,经傅南陵这么一问,王顺也不知不觉地想多了,尤其想到之前自己上前帮忙的时候,高威过激的反应……

    小林子见状头垂得更低了,陆九的神色也显得有些不自然。

    “啪”,傅南陵手里的折扇被折断,虽然清楚以季翎岚现在的身子,不可能发生那样的事,可他看了别人的身子这是事实,傅南陵心底的占有欲发作,恨不能现在就将那个高威给灭了。

    “那高威呢?”

    “回大人,方才小人在料理刘夫人的尸身,并不清楚高威的去向。”

    傅南陵恼怒的情绪一滞,问道:“刘夫人死了?如何死的?”

    “回大人,高威吃了暗亏,恼羞成怒,便将刘夫人抓来,以小公子为要挟,想要问出潜入刘府之人的下落,以及刘大人所留下的秘密。刘夫人佯装答应,想用药制住高威,结果被高威所杀。”说到这儿,王顺突然灵光一闪,道:“大人,以方才高威的症状,似乎和之前受制相差不到,估计之前那人也是对他用了药。”

    傅南陵想起之前在俆曹村的时候,季翎岚也曾用药将人制住,知道季翎岚用的是类似迷药的药物,可加上之前的衣衫不整,他怎么听怎么别扭。

    “找,就算把刘府翻过来,也要找到他。”

    “是,主子。”

    虽然傅南陵说的模棱两可,陆九还是第一时间会了意,带着王顺退了下去。

    小李子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道:“主子,您喝杯茶润润嗓子。”

    傅南陵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平复心底烦躁的情绪,道:“小林子,你去传话,好好安置刘府众人,不得打扰。还有刘夫人的尸身,定要安置妥当。”

    “是,主子,奴才这就去。”

    傅南陵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转身坐了下来,轻声呢喃道:“阿岚啊阿岚,你究竟在哪儿?”

    解剖室内,季翎岚正躺在解剖台上睡觉,眉头紧皱,额间冷汗津津。

    “阿岚,他从未将你放在心上,甚至亲手把你送到我手上,为何你还对他念念不忘?”曾经在他梦中出现的男子,眉头紧皱的质问着。

    “这是我与他的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他的话触怒了男子,男子恼怒地捏住他的下巴,道:“阿岚,你莫要忘了,你现下在我手中,你为鱼肉我为刀俎,若是我想做什么,即便你不愿意,也只能受着。”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男子,道:“生不由我,死由我。”

    “阿岚,你还是那般天真,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放你离开。无论如何从今往后,你都是我的人!”

    男子突然靠近,季翎岚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不停的喘着粗气。缓了好半晌,才算缓过神来,他擦擦额角的冷汗,回想刚才的梦,还有些心有余悸,苦笑着说:“我怎么总做这种梦?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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