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五）
11岁那年，五年级。 老好人的班主任退休了。 换了一个长得非常丑，且扁平的年轻女老师。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长得丑，所以同仇敌忾，她提拔了班里最丑的几个女生做班干部。 然后长得最漂亮的我就成了她和她们针对的目标。 那时我又长高了，胸部也又大了，所以裙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松垮。虽然微微露出乳沟，但看上去像是正常的穿着了。 虽然别的女同学也会有类似的穿着，但是她们没有我那么丰满。 这身衣服穿着成了她攻击我的口实。 她指示纪律委员和班长什么的，在课间或者放学找我的麻烦。 女人，真的是很坏的，尤其当有人撑腰。 一开始，是口头的谩骂。 “你瞧你穿的什么，小小年纪思想那么复杂！” “奶子长那么大，勾引男人呀！” “穿那么暴露，你是不是骚！” 我也会还嘴，却架不住他们人多嘴杂。 她们开始动手动脚。 或者是掐我的乳房。 或者是掀我的裙子。 或者把我推来推去。 我也挣扎还手，却架不住她们人多。 往往最后，她们把我架住，抽我几个耳光。 放下几句狠话，得意的走了。 留我一个人哭泣。 然后第二天又是如此。 一开始，这还都是发生在放学后，等同学都走光了。 后来，改为了中午休息时。 我知道，这都是丑老师授意的。她自然装作不知道。 女生们乐得我被欺负，所以没人帮我。 男生们乐得看我的春光。 我只能孤独的挣扎，到习以为常。 我觉得人性一定是本恶的，当有机会的时候，你不知道人能坏到什么程度。 我在她们身上深深的体验到了这一点。 从有一天开始，她们开始扒我的衣服。 她们把我的吊带撸下肩膀，然后抓住领口一拉，我的乳房“波”的弹了出来，暴露在全班同学面前。 我羞得尖叫，双手捂住胸，弯下腰去。 她们却就又左右拉开我的双手。 我如十字架般站着，一双嫩乳，在大家的视线下，微微颤抖。 突如其来的暴露让我的乳头有些勃起，胀大，挺立着，像一颗诱人的小葡萄。 班长一巴掌扇向我的左乳。 然后浪笑着转向全班。“大家快看呀，看这贱货的骚奶子” 然后抓住我的一个乳房，用力的揉捏。“这么大，一定整天想男人，是不是？” 我疼的叫出了声。 她又一巴掌扇过来。 乳房在她的抽击下变了形，又恢复原状。 “哈，你看还挺有弹性。” 说着又扇了几下。 我本就因为暴露胸部羞愧难当，又被她这么羞辱。 疼痛加上羞耻，让我眼泪止不住的流。 隐约中，却看到男生们热切的视线，仿佛听到他们咽口水的声音。 她们几个轮着抽我的乳房，好像一种游戏。 玩腻了，班长还会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 像爸爸一样。 这种感觉却又让我有了快感。 最后，也许是她们玩腻了，她们干脆把我扒的一丝不挂，让我站在讲台上。 好似动物园的动物，让同学们参观。 我已经不是小时候，可以全裸着，在别人面前肆无忌惮。 我觉得同学们的视线像太阳光，直射着我的肩膀，乳头，肚脐，阴蒂，大腿。 烤的我浑身燥热。 女同学们有些放肆。 会来抚摸我的乳房，拿在手里把玩，发出赞叹的声音。 会分开我的阴唇，窥视我的阴道，用手揉搓我的阴蒂。 会吻我的脸，或者浅吻我的嘴唇，让我情不自禁的回应，闭上眼。 男同学们却矜持一些。 摸摸我的身体。 用舌头舔舔我的乳头。 用手指探索下我的秘密花园。 每天中午，班里持续着淫靡的气息。 而那核心就是一丝不挂，讲台上的我。 叁两个同学把玩着我的躯体。 底下几十只眼睛热切的看。 然后她们玩够了，便换几个人。 持续一中午。 不过，比起被那几个人羞辱殴打。 我并不讨厌这样。 甚至，有些喜欢。 虽然我感到羞耻，但这份羞耻给我持续的快感。 不同的手拂过我的身体，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变换着强弱的触感，不停刺激着我的敏感部位。 我闭上眼，好像升上天空，俯瞰着自己。美丽的面庞，洁白的躯体，好似甜美的蛋糕，被流着口水的贪婪的人，嗅闻，舔食，咀嚼。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学期。 从一开始的羞愧，厌恶，到后来几乎是心驰神往。 一到中午，便不用他们怎么逼迫，就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讲台上。 但总是没有不通风的墙，终于还是有外人知道了。 丑老师被开除了，几个欺负我的学生也记了大过。 我被调到了别的班级。 这件事也成了学校的禁忌，只剩在我和其他当事人的记忆里。 如果说爸爸给了我一颗种子，这些人就是水，是肥，让我的欲望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