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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任务她走了一个星期,收获颇丰,她心想睡醒了再跟黎三汇报吧。 半梦半醒之际,南盺莫名感觉有一道强烈无法忽略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累极,又懒得睁开眼,索性翻身面朝沙发靠背,梦呓了几句,继续昏睡。 黎三灼热的双眸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舔了下薄唇,有点燥热。 长裙红似火,穿在她身上妖娆又艳丽。 高开叉的裙摆设计,随着她翻身从腿上滑落,腰线玲珑,曲线毕露。 黎三难耐地皱起眉头,走到她跟前,推了下她的肩膀。 南盺没醒。 黎三又觑着她的长腿,想了想便脱下黑色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这女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黎三叹了口气,想走又迈不开腿。 他顺势坐在沙发角,低眸看着睡着的女人,呼吸清浅,伴随着淡淡的清香不断蛊惑着他的理智。 硬的要爆炸。 越看越忍不住,黎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粗粝的手指就那么不受控制地摸着南盺的脸,触感滑腻温软,爱不释手。 然后,南盺被他闹醒了。 两天没睡觉的南盺神智很不清醒,拨开脸上作乱的手,惺忪地睁开眼,眼底还泛着迷茫,嗔道:“干嘛?” 黎三也不说话,瞬也不瞬地凝着她。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柔软的南盺了,好半晌,他才沙哑地道:“回房间睡。” 南盺迷迷糊糊的拒绝,“不去,走不动。” 黎三穿着跨栏背心,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诱哄般地开腔,“我抱你。” 南盺不吭声,好像又睡过去了。 然后,黎三的直男思维误以为她默许了自己的提议,不管三七二十一,弯腰就把南盺打横抱起。 真软,真香。 长长的裙摆在黎三的臂弯处垂荡摇曳,南盺睡得不踏实,在他怀里扭了两下,语气很不友好,“别动。” 黎三不动了,低头看着她埋在胸口的脸蛋,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尤其是抹胸的样式露出了大片雪白的柔软。 就这样,黎三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把南盺抱进了隔壁的休息室,看着那张单人床,却迟迟没有放下她。 这么一路,南盺就算再困,也被折腾醒了。 她幽幽睁开泛红的双眼,靠着黎三的肩膀,捏了捏额角,“老大,折腾我干什么,让我好好睡一觉不行?” 黎三俯视着南盺,音色低了几度,“你管这叫折腾?” “不然?” 黎三眼里迸射出几分危险的暗芒,扬起唇角,向前一步直接把南盺丢在了床上,“这才叫折腾。” 南盺被摔蒙了,长发糊了一脸,看着俯身而来的黎三,蹙眉,“什么……唔。” 黎三立刻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南盺什么叫折腾。 他单手捏着南盺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手钳着她的下巴直接覆唇而上,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南盺在他身下挣扎了两下,大概是边境土匪的气息太浓烈,不一会就软了下去。 她回应的不算明显,但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互相喜欢啊,怎么抵得过对方的诱惑。 僵持许久的关系,在热吻中隐隐有了破冰的趋势。 然后,南盺半张着嘴,睡着了。 黎三呼吸粗重,压着她缓了缓气,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眸光一眯,偏头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用力嘬了一口。 盖个章,以防这女人睡醒了不认账。 第733章 我爱人,商少衍 夜幕降临,两辆黑色的吉普车从工厂驶出,直奔边境贫民窑。 约莫一个小时的车程,边境东南线,几盏光线微弱的路灯照亮着前方蜿蜒的小路。 贫民窑坐落在连绵不断的山丘附近,依山而建,地形带着易守难攻的优势。 这片山丘的后方便是原始丛林,当年黎俏遇见云厉的地方。 贫民窑的建筑大多是竹屋,错落林立在山丘之上。 阿昌开车趋近入口,大灯闪了两下,立马有人出来搬走了木质路障。 黎俏在后座一言不发,三年未归,哪怕窗外昏黑,她也能辨别出贫民窑的变化。 性能极佳的越野车沿着山路盘旋而上,又过了二十分钟,一排竹门前阿昌降速拉下了手刹,“七小姐,衍爷,老先生在等你们。” 黎俏带上渔夫帽,和商郁一前一后下了车。 莫觉从后面跑了过来,神色微惊,“祖宗,这是哪里呀?” “跟我进来。”黎俏淡声回了一句,牵住商郁的手,推开竹门走了进去。 阿昌和落雨流云三人守在门外,夜晚的林中温度略低,风吹过,树影摇晃,平添几分神秘的色彩。 周围没有灯光,只有各家竹屋内漏出来的光线氤氲出大致的轮廓。 落雨看着神情肃穆的阿昌,低声问道:“贫民窑平时的经济来源是什么?” 刚才开车驶过,似乎还有一片铁皮搭起来的棚顶,房屋密集,巷子狭窄,居住条件和生活设施并不乐观。 夫人很有钱,怎么没有出资改造一下? 这时,阿昌幽幽看向落雨,抿着嘴角,语出惊人,“我们在后山缅边交界有两座翡翠矿……” 落雨和流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