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失窃
书迷正在阅读:嫡女倾城:相府二小姐、首席总裁:你的娇妻已上线、符道至尊、狼宠之狼王冷狂、穿越在聊斋、昏婚成爱:邪魅总裁娇宠妻、非妻不娶:陆总又真香了、女配翻身:男神老公轻点宠、逆袭超能女王、王爷,本妃不伺候了
“说话啊,说话啊,长着嘴巴干嘛的!”熊美玲吼道。 简单的拳脚攻击已经满足不了她,熊美玲拿起扫帚头不停抽打白里香的背和腿,一脚踢在她的腿节处。 白里香跪倒在地,右手按在了尖锐的花瓶碎片上,“嗯……” 手掌传来的刺痛让她一颤,白里香咬着牙从手心里拔出最大的那块花瓶碎片,鲜红的血液随着腕部流至手肘滴落在地,鲜血的滴落像的花苞绽放,花朵越开越大…… 熊美玲惊愕地望着地上的鲜红的花儿双手变得无力,扫帚垂落在脚边。 她飞快地从电视下的柜子里拿出急救包扔到白里香的身边,又晃晃悠悠地转身回了主卧。 “谢谢……”白里香捡起急救包紧紧握住,嘴里小声的嘀咕道。 那个女人也会心疼她的,白里香很欣慰,如果这样可以让熊美玲好受一点,能够发泄完心里的不满,她愿意一直做出气包。 翌日 “香香,你的手怎么了啊,要不要紧!”欧妮在校门口拦住白里香关切道。 白里香握了握被纱布包成一团的小手,微笑道:“好着呢,别担心。” “她这次也太狠了吧,香香,要不你报警吧……!” “不用那么夸张,”白里香摸了摸欧妮的头,“再不快点就打铃了。” 欧妮撇着嘴很不高兴,“好嘛……” 白里香调皮地捏了一把欧妮肉嘟嘟的小脸,拔腿就往教学楼跑。 “我先跑啦!” 欧妮捂着脸追在其后,大喊道:“香香!很痛唉!” 教室 “丑八怪,你这手谁弄的,本大少爷帮你打回去!”夜未泽站起身一脚踩在凳子上吼道。 “泽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事不需要你管。” “我偏要管。”夜未泽凶狠地目光扫了一圈班级里的其他同学,“是不是你们又欺负她了!” “不不不,泽少爷我们真的没有打她。” “对啊,我们也不敢啊。”女同学捂着红肿的大脸委屈道。 “谁知道她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从入学到现在她本来就一直在受伤,我们大家都习惯了……” 夜未泽一时哑然,收回脚坐在了凳子上,做出一副事不关己,认真看正做笔记的白里香。 这个丑八怪被人打了两年给打傻了吗,他主动要求帮她报仇都不乐意。 夜未泽心里特别郁闷,一把抢过白里香手里的笔记,“喂,你那笨脑子少学一点。” “泽少爷,你闹够了没有。”白里香叹道。 夜未泽嘴角微勾,眼底波光潋滟,抬手晃了晃蓝色的笔记本,“你告诉我谁打你的,我就还给你。” 白里香白了他一眼,拿起另外一本笔记本,又被夜未泽抢了去,他将自己的幼稚行为发挥到了极致。 整整一堂课都在和白里香抢东西,他的课桌上书本已堆积如山,白里香除了一身校服再也没有东西给他抢了,干脆趴在课桌上闭目养神。 体育课 白里香一向都不参加体育,和老师告假后随便寻了个偏僻的树荫睡懒觉。 夜未泽整整找了她一节课,把高中部几乎都跑了一遍,就是看不到白里香的人影,气的中午饭一口都吃不下。 白里香摘了些枣回到教室,心想着给夜未泽尝尝,谢谢他想帮助自己的好心。 “泽少爷……” 白里香楞在教室门口,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望着夜未泽乱翻自己的课桌和背包,书本丢的漫天乱飞,班里的同学受到惊吓缩在讲台上不敢回座位。 “夜未泽,你这是做什么!”白里香惊愕道。 夜未泽扔下手里的背包,大步走向白里香,拉着她的手腕往外疾走。 白里香手里的枣子尽数散落,在教室门口的大理石地板上蹦来蹦去。 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凶神恶煞的样子,夜未泽抓她的力度也过分的用力,她的小手因血液不流通变得红紫。 夜未泽带她来到教学楼后面比较隐秘的小林子,死死地握着她的手腕,冷厉道:“交出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白里香的手又胀又麻,本能的挣扎起来,“你先放开我。” “你把东西交出来!” 夜未泽怒目切齿的瞪着她,额角的青筋爆出,黑眸里闪烁着火星,仿佛跟白里香有什么深仇大恨。 “泽少爷,你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要我给你什么啊,总得说清楚吧!”白里香很不理解他的行为。 “别装了,赶紧交出来,”夜未泽抓起她的另一只受伤的手,大拇指在白里香的手心的使劲揉捏,“你这伤也是装的吧,骗取同情?” 白里香闷哼一声,痛地脸色煞白,全身直冒冷汗,她还是第一次觉得伤口会这么疼。 “你还装的挺像啊!”夜未泽的拇指又加大了力道。 “泽,泽少爷……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里香咬着牙,鼻息喘了起来,她能感觉到纱布正在挤破裂伤口撕扯手心里的肉。 夜未泽摸到一丝湿润立刻松开了双手,雪白的拇指上血迹斑斓,白里香手心的纱布也都染成了深红,他的心骤时拧成了一团疙瘩。 “泽少爷,现在你满意了吗……” 白里香松了一口气,左手慢慢恢复原色,而右手的伤势雪上加霜,缠绕在手里的纱布一大半渲染腥红,有几滴血珠不听话的顺着指尖滚落在青草间。 “你最好把东西交出来,否则谁都保不了你。” 夜未泽怒火更胜却无处发泄,一脚踢倒身旁的小树苗转身离去。 白里香一头雾水,她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这个混蛋性情大变。 白里香抬起右手看了看,一动胳膊就更痛,只好无力垂在身侧,她被这么一闹腾,心力交瘁,一路慢走到枣树旁的墙边,想抓几个枣吃,却爬不上墙。 她瘫坐在墙边阖上眼睛,右手垂放在腿间,指尖的流出的血液染在牛仔裤上几滴,很快血都在指缝凝结成块。 “同学,你这是怎么了。” 秋木槿温柔地握起白里香受伤的手,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