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人间见白头 ℉dňōsん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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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衡不放心,沿着他离开的路线一路寻找,听到的全是人类对他的诋毁和造谣。在他们口中,拾阴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所以上天才会让他瞎了眼睛。 “那他现在人呢?” “跑了。” 被逼无奈,青衡只好动用引魂铃来寻找拾阴,最终在一片睡莲池塘边找到他落寞的身影。 “拾阴” 他不回头,衣带上沾着浓重的血腥气。 青衡走过去,听他说道:“原来人间就是这样,笙歌燕舞,成双入对,活得逍遥又自在。” 拾阴感到不公平,双手越攥越紧,眼睛怒瞪着池中孤影。 “自今日起,我便不许人间再见白头,苦厄灾难都该让他们承受。” 青衡先是握住他的手,然后一点点掰开,与他十指紧扣。 “拾阴,你有我。”她望着池中双影,目光坚定的浅笑:“我们走在一起便是成双入对。”kànděs?ú.co?(kandeshu.) 拾阴凝眸看她,少女就这样扑向他怀抱,噙住他的唇瓣。 月下荷塘边上,拾阴的暴虐之气被驱赶,唯剩下口齿间她给的温柔。 客栈已经熄灯准备关门,青衡牵着拾阴回来,恰巧与老板娘匆匆一眼。 是阿黎,她上了老板娘的身。 风丝醉人的夜晚,青衡主动浅吻拾阴的身体,拾阴心口起伏剧烈,如同刚才那种糟乱,但是却不疼,反而是快要破胸而出的不明情绪。 拾阴在夜里拥住她赤裸的身体,同样火热的肌肤令他失神,跨间之物早已迫不及待,顶住她腿心的湿洞就肏进去。 “嗯” 两人同时发出低叹,拾阴喜欢这种被她包裹的滋味,埋在里面迟迟不肯出来。 “你动动。” 青衡微声抗议,小手指点在他的胸口。 拾阴半撑起身体,望着青衡肌肤莹白泛红的酮体,不敢狠压,唯恐把她压坏了。轻吻娇艳欲滴的红乳儿,把它吮得油亮挺硬。 少女发出好听的呻吟,随即包裹他阳物的穴壁里涌起腻滑的潮湿,更方便他抽插。 拾阴托起她双腿,在床上忽而深入忽而浅出,把她顶的一耸一耸,玉肩含羞,胸前雪白的乳房动荡地极为厉害。 “啊慢点慢点” 拾阴同床的叫声一样兴奋,窄小的巢穴把他吮得头皮发麻,血液里都充斥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青衡受不了,纤细的腰肢都在抽颤,倒吸冷气说:“慢点,啊啊” 她叫得欢实,拾阴心里就越高兴,粗物把穴口肏得又圆又大,阴沟中红粉充血,“叫哥哥。” 拾阴喜欢她这么叫他,尤其是看到她面目潮红,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合。 “哥哥啊哥哥” 她喏声喏气地哭喊两声,拾阴猛地撞击几下,把阳物直接冲到少女身体的最深处,青衡顿时嗷嗷叫了几声,哭起了鼻子。 拾阴把阴茎藏在她流水的花穴里不肯出来,身上抱住紧紧她,像个连体婴似的闻着她骨头的香味。 青衡哭得一抽一抽,脊梁骨上下游动,拾阴一寸寸地摸过,爱不释手。将微微滑出来一节的分身更加紧密的送进去。 “啊” 青衡失声的痛叫,拾阴这次才乖了片刻,安安静静抱着她温存了一会。 “你好香。”比紫薇花香,比糖画甜,比酒让我陶醉。 从背阴山到枉死城路途遥远,他跋山涉水要的并不是这样,现在却只想要这个。 青衡哭得鼻头都红了,动动麻木的大腿,想让他退出去,但拾阴并不依从,托着她白嫩的屁股,把人抵在墙上肏起来。 透明的花蜜从她腿心流出,沿着白皙的玉腿滑到小腿,拾阴越发兴奋,低吼声里都满是满足。 “阿衡” 青衡被肏得说不出话,呜咽地靠在墙上,粉嫩的小穴被肏成紫红色,媚肉朝外翻腾。 拾阴吻着她,动作终于开始变得温柔,学着慢慢与她融为一体。 在快感和痛苦的共同交织下,青衡放松的叫起来。 “啊哥哥,哥哥啊哈啊” 拾阴被这一声声哥哥弄得心软不已,挺肏的越来越深,但温柔似水。 青衡没忍住喷潮了,腿心一塌糊涂。 拾阴深深射在她身体里,尚有余力把青衡放躺在床褥上。 这一夜青衡沉沉睡去,窝在拾阴的怀中像个寻求遮风挡雨的小猫咪。 拾阴小心翼翼地把头贴在她耳边,脑子里有句话,不断在嘴里徘徊。 ‘你能跟我回背阴山吗?’ 在人间的最后一天,青衡在昊天上帝面前虔诚许愿,拾阴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她。 他不信神明,但此刻很想知道她究竟许了什么愿望。 叁天时日已到,青衡看着空空如也的香灰,眸中升起悠悠水雾,仰面幽怨的看向苍天。 她终究不该报任何希望的。 “拾阴,你回家吗?” 她希望拾阴点头,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拾阴却盯着她看了许久。 “我我要回枉死城了。” 拾阴点头,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彼时的枉死城已经彻底被鬼灵霸占,怨气直冲云天,远远望去,黑云密布。 青衡知道那不是云,而是集结准备反击的怨鬼。 青衡不能坐视不理,如今天神不管,她只能烧符将枉死城的事情禀报给姨母上元夫人,希望她能出手相助。 城中鬼怪横行,遮拦日月星辉,冥府之地,淡红色月亮犹如血墨晕染。 “你是何人?” “我来找晏华。” 阴判放目打量,青衡只能亮出身份。 “晏华大人跟卞城王出去了。” “不要紧,我可以等他。” 青衡走进冥府,庭院里鬼吼鹤唳,河水中藏匿着水鬼。 青衡循着痛苦的嘶吼声来到一处远僻的房间,里面红光闪烁,赖童歇斯底里地叫着。 “谁?” 话落音,一抹红光就夺门而出,赖童脸上一道血长的鞭痕。 “青衡”赖童舔过牙尖,痛苦的表情显露出几分兴奋:“这是你自动送上门的。” “我来找你哥哥。” “呸,那个懦夫不配做我哥哥。” 青衡望着他满脸血腥的样子,微微恶嫌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晏华。” “哈哈哈,难道有什么不对吗?他不过是比我命好而已,如果不是父亲偏心,将鸿蒙扇给了他,他又怎么能立功上叁重天。而我呢?生下来就是被人骂成魔种,囚禁在九幽地府。” 青衡一脸无可救药地看他:“当年如果不是你霍乱人间,害得人间血流成河,又怎么会受此责罚。” “是那些低贱的人类不识好歹。”他激动地反驳:“我是南冥鬼帝的儿子,是名副其实的鬼王,本就该受万人敬仰。可人类却只供奉天神,还把我说成妖邪之物,从不懂得感激本王庇护之恩。” “所以你一夜之间毁坏了数十座天神庙,还杀了那些无辜的人类?” “是又怎么样?那种愚蠢的人类,死了也不足为惜。” 青衡连连摇头,终于明白什么叫冥顽不灵:“你被囚上千年,还以为能知错伏善,没想到还是难改劣性,真是枉费了晏华千辛万苦救你。” “哼,晏华效忠于天神这么多年,对南冥一点帮助都没有,鬼族一直以来都是低神一等,跟个废物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我大哥白渡。” “你错了,晏华心怀慈善,受人间香火,他是南冥第一位天神,可因为救你,现在被贬冥界,断送了大好前程。” “那会是他蠢,只要南冥崛起,就不需要对天神俯首称臣,你们昆仑也是囊中之物。” 赖童目光落在她的心口:“你是天神,骨血精气都属上乘,如果我吃了你,就可以离开冥界。” 下一瞬,赖童就张开血盆大口冲了过来,青衡念咒,谁知根本不见作用,反而左肩挨了他一爪。 眼看赖童来势汹汹,晏华及时赶到制止住赖童。 “不得放肆。” “你给我滚开,今日我非吃了她不可。”赖童一把推开多管闲事的哥哥。 青衡临危不乱,从布袋中扔出八张黄符,施法结成四卦极将赖童封印在原地。 “青衡不要。”晏华突然伸臂挡在赖童身前。 “他已经无药可救,晏华,你再这么纵容他,一定会遭天谴的。” “我知道,但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好不好?” 一面是穷凶极恶的赖童,一面是苦苦哀求的晏华,青衡顿时陷入两难之地。 晏华见她犹豫,心一横,直接跪了下去。 青衡见状,立即收起黄符去搀扶:“晏华,你快起来。” 晏华看到她不忍心的样子,鼻尖猛地泛酸,身为鬼帝的儿子,他没得选。 “我放了他就是。” 晏华闭上眼,悲痛不已。 等青衡离开后,晏华浑浑噩噩地从地上起来,转面看向伤势严重的弟弟:“你怎么样?”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为什么不杀了她?你是当天神当糊涂了。” 晏华气得一把抓住他的喉咙,双目恶红地威胁道:“如果你再惹乱子,我已经亲手将你送回九幽地府。” 赖童被掐的喘不过气,望着截然陌生的哥哥,嘴硬道:“你敢吗?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呵,父亲?父亲恨不得你死,如果不是你这个污点,南冥早已经是天神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