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南流音也会发怒
在安静的等待中,终于,出租车,开到霍毕尚的家门口了,那里,一大堆的记者在围着。 霍氏如今落败,这样前几名的大企业,自然是颇受关注的。 南流音的车刚停下时,那些记者,见有人来了,自然是纷纷围过来,南流音没理他们,一把推开门来。 那些记者也不放过任何一人,在那你挤我、我挤你地举着话筒问她。 “小姐,请问你是来找霍家人的吗?” “小姐,你……” …… 很多很多的问题,吵杂得要命,南流音根本听不清霍他们在问些什么,她也没心情听,推了车门出来,便向那门口走去。 可是,真的好多人。 那些人,挡住了去路,南流音想走过去,有些人见她不肯回答问题,还故意不让开,就挡在那儿了。 见此,南流音双眼冷冷地眯了眯,她面无表情的,就看着前方,然后命令。 “让开。” 她的语气,还算平静,听不出情绪的那种,没有到冷寒的地步,然而,她对人尊敬,那些记者,可不会懂得感恩。 只见一男的记者不怕死地在那问,还一副“你不答,我就不让开”的拽拽表情,看着特别地让人觉得讨厌。 “小姐,你回答一下呀。” 见他不肯让,南流音脸色明显沉下了,她眯着双眼,就连语气,都变冷了,道。 “你让不让?” 那男的见南流音一个女的,他自己一个男的,所以,仗着这点,他还欺负南流音,一副狂拽二百五的模样,应。 “嘿,我还就不让开了,有本事,你来咬我呀。” 南流音的心情,本身就不好,见那男的非要纠缠,她懒得给别人时间,直接冲口而出。 “你还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 随着话音说出,她已是飞脚踢去,没踢那男的,直接将他工作道具给一脚踢掉了。 “啪”的一声,他手中的道具摔落地上,还摔碎了。 见南流音把他东西给打坏了,那男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他骂着,作势就要冲上来。 “臭娘们,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呀?” 有工作人员在拦他,劝着。 “好了好了,别冲动。” 然而,那男的是个暴脾气的人,他不肯停下,一把将那些人推开了,作势就要来打南流音。 南流音见状,她二话没说,直接飞脚一脚甩去。 那脚,还是踢向他的头部,见真的打起来了,有记者吃惊得都倒吸凉气了。 与此同时,南流音那一脚,已是踢到他的头部了,然而,还差一点点,她却是及时停下。 只见南流音保持着那个姿势,冷冷地看着那个男的。 而那男的,他也吃惊得很,不敢动弹了,似乎,只有真正见了棺材,才会害怕掉泪一般,那腿都软得在那狂颤。 见此,南流音冷哼了一声,带着不屑。 然后,她没再为难别人,收回脚来了,转身向那门口走去,而这时,也没人敢再拦她了,纷纷自动地让开一条路来。 南流音进去后,来到里屋的门口,她站在那,停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内的人。 此时,霍毕尚在那儿,还有他的家人。 沙发上,霍毕尚察觉到门口有人后,他头低低的,现在,不禁抬头看来,一看,看到了南流音。 当看到来人竟然是南流音之时,霍毕尚怔了怔,似乎,不敢相信她会来找自己一般。 与此同时,南流音开始走进来,一直面无表情的。 来到那里后,南流音再度停下,她扫了一下他的家人,然后,视线重新落回他的身上。 看着霍毕尚,南流音面无表情的,而霍毕尚,他也看着她,怔怔的,怔了好一下,人才反应过来,马上站起来了,向她走过来。 来到南流音面前,霍毕尚停下。 他双手抓住她的肩,有点惊喜,又有点焦急,问。 “南流音,你怎么会来这儿?” 这旁,南流音看着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然后,她就这样,问。 “池尊爵的车祸,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池尊爵出车祸的那件事,霍毕尚已经知道,他见南流音来这里,居然是问是不是他霍毕尚做的后,不禁怔住了。 然后,他想了想,心内,莫名地有些冷笑。 是了,现在池尊爵出车祸,他的嫌疑,的确最大,可,嫌疑毕竟是嫌疑,他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霍毕尚没做过,可,他没直白地回答,而是很受伤的表情,去反问南流音。 “你怀疑我?” 听到这话,南流音眼眸动了动,然而,她没松口,就死咬住那件事去问。 “还有,刚才医院里,那个黑衣男子,是不是你派去的?” 池尊爵车祸的那件事,霍毕尚知道,然而,刚刚那么近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散播,他便不知了。 因着不知,所以,霍毕尚怔了怔。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南流音那话的意思,原来,竟是有人派杀手去暗杀池尊爵么? 意识到这点,霍毕尚似乎得到一丝报复感般。 他放开了南流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笑声猛然一止,看向南流音,便咬牙切齿地大声喊,似乎,很恨池尊爵一般。 “他活该!” 霍毕尚这样应,不禁让南流音认为,就是他做的,知道真的是霍毕尚做的后,南流音很受伤,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然后,头开始喃喃地摇了起来,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般,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那是生命,你怎么可以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命? 听着这话,霍毕尚反而冷笑起来,他一步步地向南流音逼过去,冷笑地问。 “我丧心病狂?你怎么不问问池尊爵,他自己有没有丧心病狂,逼得我们霍家这样,简直要把我们霍家一家人,逼得要去跳楼,他自己,就很正义么?” 见他逼过来了,南流音下意识地后退,看着他,一句话都应不出。 而霍毕尚,他没有停下之意,就一直逼过来,步步紧逼的那种,冷声问,还紧盯着她。 “这场斗争,本来就是:不是他活,就是我们死,既然这样,现在他死了,我们又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