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又一次来百花楼
杨二离开温府,没有回龙帮大宅,而是直接去了飞虎大宅,下马后,就赶紧走进去,看到了正要出门的张三,赶紧上去拦住对他说:“师弟,我今天晚上有事情不能回家,你回去务必转告婉秀格格一声不要担心我,我明天一定早些回去。”被突然拦住的张三,愣在原地,听了杨二的话,才反应过来,这是让他捎口信给婉秀格格,笑着说:“好,师兄放心,我一定转告。师兄,你不是去温家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晚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回家?婉秀格格孕吐还挺严重的吧。”杨二也是忧心婉秀的身体,叹口气说:“恩,是去了温家,不过很快就出来了。张家兄弟还在温家,不方便我在身边,让我先回来的。我晚上是应了张豹要陪我去百花楼找姑娘消遣的约。”张三听了杨二的话,坏坏的笑着说:“原来师兄是去逛窑子啊。那我要不要也转告婉秀格格一声那!”杨二听了张三的话,知道他这是在开玩笑。只要摇着头苦笑。既然说完了事情,杨二也不敢再耽搁,就赶紧上马去了龙帮大宅。 杨二到了龙帮大宅,早有下人候着,按照帮主张豹的安排,把驸马请到了龙帮三爷的宅子,也就是那一片大湖中三座岛中的一座岛上的大宅中,张豹巡视完龙帮的所以生意场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宅子里面,洗漱换了身华丽的衣裳,然后坐在正堂的豹皮座椅上,吃着糕点,喝着茶水。下人通报驸马到,待驸马走进来,张豹上下看了一遍驸马的穿着,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瘪了瘪嘴说:“驸马贤弟,你这身衣服去吊念的吧,这么去玩乐不合适吧。”驸马听了张豹的话,也看看自己的这身衣服,还真不合适,歉意的笑着说:“从温府出来,在下怕让帮主久等,急着赶回来,所以忘记换了。”张豹一扬手,大笑说:“无妨无妨,我这里什么都不缺,贤弟随下人去换一身合适的再过来吧。”说着,张豹招呼了下人领着驸马去换衣裳。果然,张豹的衣裳多的用一件屋子做衣柜,各式各样,衣料上乘,款式新颖,可是张豹的衣服驸马穿上都稍短一些宽裕一些,试过很多都不合适,经过下人像张豹汇报了这个情况之后,张豹只好安排自己的专用裁缝赶紧为驸马赶着一身合适的衣服,经过几个时辰之后,一身胸前有绣花样的藏蓝色长袍就穿在了驸马的身上,本身驸马身材宽肩高挑,稍瘦,穿上这一身越显修长的身子,俊朗的外形,一位翩翩公子呈现眼前,让伺候穿衣的丫鬟羞红了脸,只看自己手,不敢抬头。张豹看了换好衣服的驸马,心里不是滋味,酸酸的说:“驸马贤弟你要多补补,太瘦了,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是哥哥我这样的虎背熊腰,雄壮挺拔。”一边说着,还自豪的在自己健硕的胸口拍了一下。驸马赶紧笑着说:“是是,兄长您长得一表人才,人中龙凤,身材威猛,体格彪悍。在下怎么能比啊。”张豹听了驸马的话,很受用的大笑说:“第一次和贤弟你接触我就知道,咱们兄弟俩投缘,果不出所料,走今日哥哥我请客,咱们兄弟俩一定喝个痛快。” 驸马跟随张豹来到了百花楼,gui婆看到帮主张豹来了,赶紧迎上去,请了安媚笑着对张豹说:“帮主大爷,您可是好日子不来玩了,雅贤阁可是给您一直好好的就备着了,还是要找几个雏女和雏男伺候您和这位爷吗?”张豹应了龟婆的话,笑着用眼神示意龟婆看着驸马说:“这位是龙帮副帮主驸马,今日他是主角,我只是个陪客,你不要问我,要问他喜欢什么样子的!”龟婆看了一眼帮主张豹身旁的俏公子,笑的似一朵花似得感叹说:“哟,看我老太婆眼拙的,好久没见着过这么俊朗的大爷了,真是让老奴今儿开了眼了。大爷您喜欢什么样的,只要能说的出的,咱们百花楼都有。”驸马公式似得微笑,看了一眼媚笑的龟婆,转向张豹,笑笑说:“帮主您做东,在下当然是客随主便,还请帮主给在下做个主。”张豹很受用驸马一句又一句的话语,大笑着说:“恩,贤弟也不常来玩,那愚兄我就做主了啊。”转过来对龟婆说:“牡丹好久不开嗓了吧,让她准备准备,今儿大爷们要听曲,还有去让厨子做上一桌配酒的菜。”张豹对龟婆说着话,又转向驸马一脸春笑的说:“咱们都来了百花楼了,身边也没有朵花陪着伺候也不好,那就各来一个调教好的新姑娘吧。”驸马笑着点头应了张豹的话。张豹吩咐完龟婆去办了,满意的一背手,带着驸马就去了雅贤阁。雅贤阁就是一间很大的雅间,进门中间位置有一个圆形红木雕花的桌子,桌子的北面是由红纱隔着的一间卧室,里面有一个很大的软床,光看床上被褥的大红颜色也知道这里一定发生过不少香艳美好的事情;桌子的东面可以俯视百花楼的大院和门口,站在窗口可以看到进进出出的客人和美丽的姑娘们,可以听到他们嬉笑打闹,污言垢语,热闹非凡;桌子的南面由白纱隔开,看不清楚里面有些什么,但是越是神秘越是让人浮想联翩。张豹和驸马坐在桌子旁喝着茶, 他看到驸马一直看白纱那面,饶有兴趣的问道:“贤弟对那白纱隔开的屋子很好奇吗?这间房是我专属,一般我不给人看我的爱好的,但是如果贤弟这么好奇的话,我可以破例一次。”说着张豹就起了身,驸马赶紧拉住张豹的手臂,笑着说:“帮主不必客气,在下没有窥视您内室的想法。只是环视了一下而已。呵呵”张豹看出来,驸马的窘迫,更加高兴不已,顺势拉起驸马拉在自己手臂的手,笑着说:“来来来,贤弟别客气,我都无所谓的,你害羞什么?”驸马不好硬着拒绝,只要随着张豹来到了白纱帘的后面,里面有个可以容下两个人的大浴盆,旁边还有一个奇怪的椅子,墙上面还挂着一些红色粗的绳,驸马细看了一下,灵机一闪,羞红了脸。张豹观察着驸马的面部变化,达到了自己的预期,非常高兴,一边拍着驸马的后背一边大笑着对他说:“怎么样?哥哥我的爱好不错吧,这些小玩意儿的滋味到底如何,今天晚上这间房就是贤弟你的了,好好享受吧。”驸马听了张豹的话,有些无奈,不好意思的笑着婉拒,就在他俩这里互相推辞的时候。房门被敲开,走进来一位面容姣好,身材丰腴的美丽女子,后面还跟着两位琴师。带头的美丽女子正是百花楼镇店之花,牡丹,给张豹和驸马请安说:“贱婢牡丹,给两位大爷请安,小女子是来唱曲来的。”一边说着话, 一边示意琴师做好,就在琴师就坐的时候,一桌子的酒菜就摆好了。张豹和驸马一落座,旁边就各坐下了一位十六岁左右模样,样貌娇媚乖巧的姑娘,不等吩咐就替身边的大爷们满了酒杯,用翘着兰花指的嫩白的小手,小心翼翼的端起来,送到了大爷们的嘴边。张豹用眼睛一直盯着身边嫩出水的姑娘,一边喝下送到嘴边的酒。那姑娘看酒杯空了,想要收回酒杯再倒一杯,可是却被张豹突然抱紧,在姑娘还没有惊呼出声时,张豹已经粗鲁的亲上了水嫩嫩的小嘴,惹来那姑娘一阵阵闷声的shen**声。坐在驸马旁边的姑娘兴许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不堪的情节,把驸马喝光酒的杯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咔嚓一声,惊了旁边正亲嘴的张豹,吓得驸马旁边的姑娘赶紧低下头,站起来,准备跪在有碎杯子的地上请罪,驸马手一用力就把那受到惊吓的姑娘拉倒了自己的怀里面,用手挑起那小脸戏弄的说:“怎么?喜欢张帮主喜欢到惊慌失措了?你现在陪得是大爷我,眼睛就只能看着我,知道吗?等一会儿张帮主要是看上你,再把你送到张帮主身边。”张豹看到驸马也有这么轻佻的一面,大笑着对驸马说:“怎么?贤弟对这个妞不喜欢,那就换一个可好?让她过来做我另一面吧。”驸马听了张豹的话,松开那个姑娘,笑着对张豹说:“帮主英勇神武,魅力无人能挡。这姑娘本来就对帮主更在意,在下也就不夺人所爱了。”张豹听着驸马恭维的话,非常受用,哈哈大笑起来。那姑娘很识趣的赶紧起身坐到了张豹的另一边,张豹左拥右抱,这边亲一口那边摸一下,忙的不亦乐乎。在旁边的牡丹很自觉地开始唱曲了,驸马自己倒了杯酒,边喝着边专心听曲。张豹拿起酒杯与驸马碰了一下杯,仰头喝光,一脸红润,满足与驸马闲谈说:“贤弟,你为什么叫驸马?听人讲你身份神秘,无人能查到。”驸马听了张豹的话,喝口酒,笑着说:“在下的身份不是神秘无人能查到,而是无名小卒,无身份可查。我不是取名驸马,而在下真的拐了位格格做妻子,是名副其实的驸马爷。”张豹听了驸马这么一说,惊讶的说:“哦?贤弟看不出来啊,拐了格格做妻子,你可真是色起人胆大,真是不简单啊!那为何保密如此严密?为了躲避那王爷的追捕?”驸马接着说:“只因为我的妻子是位被砍了头的罪人王爷的格格,现在的朝廷不知道是什么情形,怕家人都受到牵连,所以隐姓埋名,安分度日罢了。”张豹听了驸马的话,不以为然的说:“原来是这样,贤弟大可不必,老佛爷都死了,你还怕什么?查什么都没有什么威胁了,再说以你现在的身份,还有那日本人给你做后台那。”张豹口无遮拦的提到了井边一郎,让驸马有些无措,摇着头喝口酒,笑着说:“呵呵,那井边一郎哪里是什么小官,戏子肯雌伏与人的,帮主不要说笑了。”张豹一边听了驸马的话,一边左右各一口喝光两杯酒,*笑着对驸马说:“那可不一定,贤弟你不知道,越是高傲的孔雀,干起那事来的时候叫声越*荡销魂,让人欲罢不能。”张豹说话时候的神情仿佛在回味一般。驸马看着一脸贱淫的张豹,笑着说:“在下不好男色,只对女人有性趣。无福消受,帮主的福分了。”张豹赶紧从想象中缓过神来,解释说:“我也是不好男色,女人才是我的最爱。玩男人就如吃这桌饭菜一样,经常吃荤,偶尔解腻吃素而已。”张豹喝口酒,又接着对驸马说:“其实,贤弟你也可以吃素尝尝,味道也不错。”说完话,贱贱的*笑起来,还不忘抱紧身边的姑娘,狠狠的亲上几口。 就这样,听曲,说话,喝酒到了大半夜,驸马身边一直没人陪着,只听曲,陪张豹喝酒聊天,张豹已经有些醉了,又亲口两边的姑娘,眼神迷离的对驸马说:“贤弟我已经醉了,再不去办事,估计要睡着了。这房间今晚你尽情使用,我先走了。”说这话,张豹就起了身,搂着两个姑娘向外走,走到门外,对站在门口旁的gui公说:“安排一个干净灵巧的姑娘过来伺候驸马。”话说完就走了。不一会儿,雅贤阁的门,就被一位穿着素雅的姑娘推开,进来插上门。抬起丹凤水灵的眼睛,看着坐在桌旁只顾喝酒的驸马,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走近,直到剩下红肚兜和亵裤,坐到驸马旁边的凳子,端起满了酒的杯子一口喝了,轻轻擦擦嘴,娇滴滴的对驸马说:“大爷,别喝了,让贱婢伺候您,舒舒服服的休息吧。”然后拉起眼神迷离的驸马径直的走进桌子北面挂着红纱的房间,驸马随着她走进房间,走到床边,那姑娘刚想扑到驸马身上,驸马闪开,一翻身,滚到床的里面给自己卷了一身被子。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那姑娘反应过来的时候,驸马都打起呼噜熟睡了。那姑娘不死心,趴在卷在被子中驸马的身上娇滴滴的叫着大爷,假装做时候的呻吟娇喘,想让驸马就范,可是毫无动作,只好用手扒着那一身的被子,可是被子被大力的卷的很紧,扒了半天丝毫不动,累的自己倒是喘起气来,只好作罢,自己喝光桌子上面的酒,醉了躺在床的一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