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霸总的契约妻(26)
兴致冲冲的去吃火锅呢,谁会想到半路遇到不想遇见的人,又哪里会想到自己能突然进了医院。 话她这几天也没吃什么辛辣刺激的食物啊? 哦,突然想起来了,昨天大晚上的几个人在宿舍搞了不少鸡爪鸭头,还喝了几瓶碳酸饮料。 那也不应该啊…… “手怎么回事?”医生说术后需要在医院待上一周,就是这个手扭到了,怕是要疼上个十天半月。 云稚叹了口气,“在路上遇到了赵轻轻……” 她说完具体情况,见他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分,身子往下缩了缩道:“时寒是把错都怪到我头上了,你不会也这样吧?真和我没关系,就是赵轻轻自己没站稳。” 厉呈洲睨了她一眼,见她缩了缩脖子,一言不发起身,转身从病房走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他进来后,就见她又刷起来手机,厉呈洲冷着脸将手机从她手里抽出,“休息还玩手机?” 她想夺过来却忘了身上的伤口,却因为麻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又碰到了手腕,她刚起身又跌回去,疼的龇牙咧嘴嘶了一声,厉呈洲连忙把人扶着,脸色更是阴沉,“躺着!” “你是不是生气了?”她缓过来后问。 厉呈洲没有理会,将她手机塞给她,见她是用手机点外卖之后也不做声。 等外卖员将外卖送过来之后,厉呈洲慢条斯理解着包装,将里面的餐盒拿出来,云稚等着他把自己扶起来,结果就看到他端着餐盒走到餐桌前坐下来,一个人动筷子吃了起来。 “那是我的,我点的外卖,厉呈洲我饿了,你不能一个人吃独食。”她小声叨叨。 厉呈洲吃个外卖都吃出在高级餐厅的优雅,他用纸巾抿了一下唇角,终于舍得搭理她,“医生说你这几天需要注意饮食。” “你没看我点的都是平淡的。”她身子不能随意动弹,只能努力伸长了脖子。 “外卖都一样。”他言简意赅。 “可是我饿。” 他只当没听到,默不作声收拾着餐盒,这家饭菜味道不行,许是因为油,有点腥味。 见到他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云稚惊呼,“你不吃给我啊,我还饿着呢,你这不是浪费吗?” 厉呈洲睨了她一眼,“躺着。” 她瞪圆了眼睛,狠狠刮了他一眼,然后平躺着嘟囔,“你饿死我算了。” “叮——” 云稚摸出手机打开聊天界面。 是室友发过来的消息,说她们已经到学校了,问她身体怎么样,云稚回了句没什么事了。 室友又说起了送她来医院之前发生的事。 “我们都以为你怀孕了,吓得够呛,你老公也是,来到医院之后眼睛都是红的,见到医生后先是问你怎么样,医生还没说话,就说大人孩子之间保大人,一定要保你平安。” “话又说回来,你老公是真帅啊,比你的那些墙头都要帅,你还蹲什么墙头啊,整天追你老公就行了。” 云稚勾了勾唇角,回复:“不用追,已经是我的了~” “阿西……秀恩爱啊,再见吧~” “早点休息,你刚手术完,就不打扰你了。” 她把手机锁屏,然后眼睛亮亮的对厉呈洲说道:“看在你这么担心我,又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份上,你吃我外卖的事就这么算了。” 厉呈洲还没接话,只听她又道:“厉呈洲,你看起来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我没有怀孕,你失望了啊?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这是你的问题。” 他脸色瞬间铁青,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怎么更生气了?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的手机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厉呈洲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对她说了一句好好躺着休息,然后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呈洲,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有些话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今天因为你的妻子,轻轻肚子里的孩子差点出事,这件事不知道云稚有没有和你说?” 厉呈洲眼睑半遮,看着脚下一尘不染的地砖,“说了,赵轻轻差点出事不是因为自己没站稳?不知道你说的因为云稚是什么意思?” “看来她和你说的时候是避重就轻了。” “我只知道我妻子为了拉赵轻轻,导致手腕扭伤,人现在就在医院。”厉呈洲说。 时寒坚信和云稚又脱不开的责任,“如果不是她和她的朋友在路边拍照,轻轻担心照片传出去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也不会去找她们讲理。” 至于云稚拉了她一把,完全就是应该的。 要不是看在她当了个垫背的份上,轻轻又母子平安,他绝不会就只是电话这么简单。 “那个地方我问过了,有摄像头,我妻子有没有拍照,赵轻轻是怎么摔倒的应该都会有录下,你可以找人拷贝一份。”厉呈洲说道。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赵轻轻的摔倒真的和我妻子有关,我自当代她向你们赔礼道歉,如果你发现这件事和我妻子的确没有任何关系,还请你百忙之中带着赵轻轻向我妻子道歉。” …… 两人的谈话草草结束。 厉呈洲打了个电话问刘妈自己让她煲的汤好了没有。 电话挂断,他将手机收回兜里,转身的瞬间又想起什么,他搜了一下,见网上说术后不易立即进食,他眉头蹙起,又去找了值班医生,医生说病人术后还未到六小时,建议在正常排气之后再用一些流食。 他又立马打电话给刘妈,说汤不用送了,让她明天早晨煮了粥送到医院。 他回到病房,见她一只手臂垂着,一手撑着床板缓缓起身,他瞳孔一紧大步走过去,“下床做什么?” 她坐在床边眨了眨眼,“人有三急。” 他做出要抱她的架势,云稚忙制止,“我自己可以,你扶着我就好了。”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假肢的存在,她又不重,抱她还是没有问题的,他不容她拒绝,小心翼翼把人抱到卫生间,等她喊了自己后又把人抱回病床。 她唉声叹气:“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就是在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