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枭旭尧和冯希源的报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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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林安好刚惊呼出声,嘴巴就被枭旭尧堵上。 这次,他没有纠缠她多久。 亲了几秒钟,他的唇就移到林安好耳边,含住她的耳朵,坏笑道:“再叫,我就摸你下面的花,让它也开始吐蕊。不,流蜜!” 我去!林安好简直要晕过去。 “你到底要干吗啊!师父在叫我,里面好多人,冯小姐也在。有什么话,晚上回家说不行吗?非要现在?” “晚上……让我摸你下面的花儿?” 林安好:“……” “不!”枭旭尧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的烙铁,还滚烫地抵着她:“我不止想摸,我还想亲,用我的棒棒糖!” 来一道天雷,劈死这个男人吧! “旭尧……”一边躲闪枭旭尧的骚扰,林安好一边哀求:“求求你,别这样啊!” “刚才跟天佑咬耳朵,说了什么?” 林安好愣了愣,恍然大悟。 她就说嘛! 这个男人好端端的,整整一星期和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晚上就隔着一堵墙,也没对她做过什么?今天莫名其妙,到底在犯什么骚? 原来,他在吃醋? “没说什么啊!天佑说让我别怕,江蓠现在是个废人,欺负不了我。” “就这些?” “那你还想我们说什么?” “他跟你说了这么一句,把你乐成这样?” “我……”林安好简直百口莫辩。 什么叫乐成这样? 她乐成哪样了? 她都被爷爷发配到江蓠身边,给江蓠当贴身丫鬟了,有什么可乐的啊? “刚才爷爷让我留下来伺候江蓠,你为什么不帮我拒绝?” “为什么要拒绝?”枭旭尧笑得坏坏的:“江蓠现在是个废物,你想怎么虐他就怎么虐,连我爸都知道,难道还要我教你?” “嗯?”林安好没听懂。 “真笨!”在林安好唇上重重一吻,枭旭尧道:“江蓠现在下不了床,你大概要帮他导尿。你到时候找点酒精棉球,好好给他消消毒。我想,那种酸爽的感觉,一定会让他终身难忘!” 林安好吃惊地看着枭旭尧。 枭天佑一直想阻止爷爷,是怕江蓠欺负她。 可是枭旭尧,他居然是这么想的。 这家伙,怎么这么腹黑? 还有爷爷? 额滴神!枭旭尧的意思是,爷爷也把江蓠扔给她,由着她虐? 不会吧? 林安好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被这对父子扭曲了。 “下不了手?”枭旭尧斜睨她。 “不是!”林安好满头黑线:“你说,爷爷他……” “他又不是我爸的儿子,我爸有什么必要心疼他?我爸可不希望枭家将来的女主人是个包子,可以任凭别人欺负。好好,该还手的时候,必须要还手。你不是说,被狗咬了,你要打断狗的脊梁骨吗?现在机会来了。” 艾玛!还真是的。 这对黑心肝的父子。 可是,她怎么有点喜欢? 看见林安好眼睛里小狐狸般狡黠的星辰,枭旭尧笑了。 “刚才那法子最好少用,江蓠那东西太脏,我不希望你天天碰。你直接让希源给你个最大号的注射器,江蓠要是不老实,你就往他屁股上用力戳,反正也扎不死他。” “欸!”林安好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就是不知道师父愿不愿意帮我?” “希源会不愿意给你注射器?他可能巴不得给你一把电钻。” “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揉揉林安好的头,枭旭尧把白大褂纽扣给林安好扣上:“记住我的话,江蓠现在是个废人,不是他虐你,现在轮到你虐他了。” “可爷爷说明天还要过来,万一江蓠给爷爷告状怎么办?” “你觉得,你把他那东西弄废了,他好意思跟我爸说?不过是打针打歪了,多扎了几下。他要连这种事情都给我爸告状,他直接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林安好一呆。 继而,坏坏地笑了…… 果然如枭旭尧所说。 一听林安好说,她要亲自给江蓠打针,冯希源就给了林安好一支注射器。 林安好本来想,师父能给她一个二十毫升的注射器就不错了。 毕竟,一般性给人肌肉注射,也就是五毫升的注射器。 没想到,冯希源给了林安好一个五十毫升的注射器。 看着这支比黄瓜还要粗的注射器,林安好只想嘿嘿嘿。 专家们忙完,要回办公区进行会诊,冯希源是救治小组的组长,自然不能陪着林安好留下来。 他交代了林安好一番,就走了。 林安好不是专职护士,医生们都离开了,小别墅的护士站留下了两名小护士。 林安好很好心地跟小护士们攀谈一番,掌握了肌肉注射的技巧,主动推上治疗车,来给江蓠打针。 不止林安好在等单独相处的机会,江蓠也在等。 所以,一看见林安好进来,江蓠就开始破口大骂。 他大概已经憋了大半天,此时什么难听骂什么。 “臭婊子!是不是你在冯希源面前告我的状,冯希源才这样害我?你那地方被冯希源曰了几次,冯希源才会这么为你卖命?我告诉你林安好,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林安好料到江蓠会骂她,但,江蓠的话让她愣了一下。 江蓠是自己吃药把自己吃瘫的,他为什么说师父害他? 心里虽然有点疑惑,但江蓠是条疯狗,林安好也没多想。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了江蓠一眼:“真是恶有恶报啊!江先生,想必你缺德事干得太多,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说起来,我真替你的智商捉急,居然会自己吃药把自己吃瘫,你怎么没有吃药把自己吃死啊?” “你放屁!那根本就不是副院长给我开的药,是冯希源,一定是你把那天下午的事情告诉冯希源,冯希源把药给我换了。林安好,你和冯希源,你们都不得好死。” 不管江蓠说的是真是假,他这样侮辱冯希源,林安好都不会放过他。 走到病床边,林安好“啪”地摁了个摁扭。 随着摁扭的摁下,病床上突然多出来几个锁扣,一下子把江蓠的胳膊腿,全都锁住了。 江蓠没有防备,瞬间动弹不得。 他瞪着林安好,满脸不可思议:“林安好,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林安好一脸无辜:“我给你打针啊?你不是亲口跟爷爷要求,让我来照顾你吗?矮油小舅舅,我第一次当护士照顾人,万一把你照顾得不舒服,你可要忍着点儿。毕竟你是长辈,不会跟我这个小辈一般见识,是吧?” “林安好!你别以为我现在没有证据,以后也没有。我会找到冯希源害我的证据,一定会的。” “你看小舅舅,你也说你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话不能乱说。我师父是有身份的人,他的医德有目共睹。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和我师父可以向法院起诉你诽谤。你说,你这个样子去坐牢,谁在监狱里照顾你呢?” “林安好!”眼看林安好手里拿了个巨型注射器,江蓠差点没吓晕过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星期,一直跟枭旭尧和冯希源住在一起乱搞。我要把你们三个乱搞的事情告诉枭叔,我要……” “你去给爷爷说吧!”林安好抽好药物,小心翼翼地排出空气,笑眯眯道:“我本来就是小叔和师父的生活助理,爷爷早就知道了。最近小叔和师父开发的项目进入试验阶段,他们俩每天晚上都要在工作室加班。小舅舅,您如果想看他们工作的视频,我可以提供。” 说着话,林安好走到床边,“唰”地一下,把江蓠的裤子拽了下来。 那天下午,江蓠就是这样把林安好的裤子拽下来的。 当时,他满脑子都是强了林安好。 可是现在,自己暴露在林安好面前,江蓠非但没有半点欲念,还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人剃掉毛的狗,就这么交到林安好手里,任由林安好羞辱。 林安好也不管江蓠什么表情,她把病床调整一下,微微倾斜。 然后拿起喷雾型酒精往江蓠腰上一喷,冷笑道:“小舅舅,我跟你说,我这是第一次给人打针。你现在又是躺着的,不是趴着。我就算把床位调整过,你的屁股也没完全露出来。 所以,你可千万不要乱动。你想想看,手指头那么长的针头,扎到肉,那个痛,咝咝,也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江蓠的魂都要吓掉了。 哪有人给病人打针是让病人躺着的? 还把病人的四肢禁锢起来? 他妈的林安好会打针吗? 这个臭婊子连腰和屁股都分不清,她是不是准备往他的腰上扎啊? 这么粗这么长的针头扎下去,不会把他的肾扎穿吧? “林安好,你敢……你要是用这个注射器给我打针,我就……” “你就怎么样?”说着话,林安好又用喷雾型酒精往江蓠腰上喷了一下:“小舅舅,这个针头看起来挺吓人,扎进肉里也很痛,但不会要命。可万一你忍不住乱动,把针头别断在肉里,那可就麻烦了。 我跟你说,断掉的针头会随着血液流进你的血管,然后进入你的脏器。如果它进入的是你的心脏还好点,不过是万箭穿心嘛。但要是跑到脑子里去,矮油,您自己去想吧!它要是戳穿了您的眼球,突然一下冒出来,这么粗的针头啊,得把你的眼窝戳出来多大一个血窟窿?想想都恐怖!” 江蓠本来就是躺着的。 这样,他就能清清楚楚看见林安好手里的注射器。 偏偏林安好还在胡说八道。 哪怕他明明知道林安好在吓唬他,也不由自主地被林安好的话吓得脸色发青。 刚喊了句“林安好你这个臭婊子”,林安好已经咬牙切齿地举起注射器,对着江蓠狠狠戳了下去。 林安好之前目测过,江蓠这么躺着,她虽然不太好注射。 但,因为她把床位调整过。用手扶一下,是可以给江蓠注射的。 但是,她一看见江蓠这张脸,就想起来那天下午,江蓠把她压在门上,用他的脏东西蹭她。 心里有种愤怒的委屈快要爆炸,林安好哪里还愿意去碰江蓠一下? 所以,她根本就是在乱戳。 江蓠没想到林安好真的敢扎。 而且,不是往他屁股上扎,是往他的大腿上扎。 他浑身的筋都拧到了一起,连眼皮子都在抽搐,“啊”地一声,江蓠惨嚎起来。 这声嚎叫实在太惨烈了,跟杀猪似的,林安好吓得手一抖,注射器差点脱手。 说实话,这样的虐渣手法,让林安好有点牙疼。 林安好想不通,袁梦瑶和林芷荷那天晚上联手给她打空气针,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不过,听见江蓠这样惨叫,她倒是觉得蛮爽。 这老混蛋现在知道疼了? 那天,他打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她林安好也会疼? 他欺负她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廉耻心? 有没有想过,她是枭天佑的未婚妻,是他江蓠的外甥媳妇呢? 越想越气,林安好举起喷雾型酒精,对着江蓠的脏鸟就是一阵乱喷:“叫什么叫?打个针你叫这么惨,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要杀你呢!再叫,再乱动,针头真的断里面了啊! 我跟你说小舅舅,要是针头断里面,我师父大概得给你开刀,你要是不想让我师父把你的屁股劈成乱七八糟好几瓣,你就给我闭上你的嘴!” …… 冯希源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病房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他笑了下,先不去病房,而是往护士站走。 两名小护士正面面相觑。 看见冯希源过来,尴尬得不得了。 有个小护士胆子大些,小心翼翼地问:“冯博士,那个……那个林安好,她会不会?” “没事。”冯希源笑得云淡风轻的:“江蓠是她小舅舅,他们是自家亲戚。之前你们不是也听到了吗?是江蓠自己要求安好留下来照顾他的,枭老爷子也发话了。” “可是……可是……江蓠叫得那么惨……” “大概是安好正在给江蓠打针吧?”冯希源摸了下鼻子,笑得有点羞涩:“我这徒弟,明明是医生,非要去做护士的活儿,也是难为她了。她的手法可能不大娴熟,但也没那么笨,还不至于打个针就把江蓠打坏了。 估计她可能没扎准,江蓠又特别娇气。你们平时给病人打针,不是也遇到一些男病号,看上去五大三粗,但扎一下就哭爹喊娘吗?” “这倒是!”小护士也笑了。 冯希源又道:“安好是我徒弟,她手生,但好面子,你们帮她兜着点儿,别告诉其他人,省得她到时候发窘。” “不会不会!我们什么也没听见。”两名小护士赶紧摇摇手,又说:“冯博士,您可真疼林安好。” “呵呵!”冯希源笑得愈发灿烂,把两名小护士都看呆了。 “你们忙吧!我去看看安好和江蓠。” 说完,冯希源像没事人似的,优雅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