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番309,她的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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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只有三层楼,她住在第二层,不大,才40平,也够她一个人住。 肚子有点饿,实在是找不到什么东西吃,索性不吃了。 去洗澡,洗澡时接到了霍华的电话,霍华说他在家里做了好多大小姐爱吃的花,梅晓听着听着就笑了,笑着笑着鼻头就发酸。 她赶紧挂了,怕霍叔听到点什么,她把手机调成静音,实在不想接任何的电话。 闭上眼晴,本是心里烦乱想调整会儿,不想睡了过去。 她睡着后,从阳台进来一名戴着口罩的男人,他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浴室内,热气弥漫,她似美人卧榻,头发垂挂在浴缸外面,沟与锁骨都露在水面。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进去,蹲下,拿了一条毛巾放在她的后脑勺垫着,以防醒来后头痛。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心伤、挣扎、不舍、复杂。 两年了,他低估了她的后劲儿。 看了好一会儿,他摸摸水温,已凉,而这个浴缸并没有加热功能。他小心翼翼的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用大大的浴巾把她包着,抱去床上,给她拧干了发梢的水,盖上被子。 起身,检查了一遍屋里所有的灯,同时查一遍消防。 打电话叫人送餐过来。 做完了这些,他才又去床边,凝视了她几分钟,伸手,指腹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擦,动作轻柔,缱绻绵绵。 他从正门出去,发现楼道里灯不能亮,他出去买了灯回来换,换好以后去敲其它房客的门,找到了房东。 花了3000美金,他掏钱让房东在二楼所有阳台装上了防盗窗,以防有人在半夜翻上去。 他在楼下等,等了十分钟送餐的人过来,他等到送餐人员离开后,他才走。 再坐到出租车去机场,他拨通了邺城盛家的电话。 …… 梅晓坐在餐桌前,她看着这生日蛋糕有些迷茫,这是谁给她点的? 而且她明明是睡在浴缸里,醒来时却在床上,是她记忆出现了错乱? 她自己到了床上,因为太累了所以忘了? 除了蛋糕之外还有中国菜,大骨汤还有长寿肉丝面。 算了,不想了,或许是柳如他们谁。 给蛋糕插上蜡烛,象征性的吹一下,切一块自己吃,再吃半碗面,吃完后睡觉,这个生日过得倒也不糟,她很满足。 第二天早上她发了工资,2000元美金,还有50万奖金。 她一愣,怎么还有这种事?50万? 公司这是老总的吩咐,奖励她的,因为她的翻译公司在一个月内连签五份合同,是她应得的。 梅晓不疑有它。 坐在床上,她觉得幸福极了。 虽然从两年前离开梅家,梅家断了她所有生活费,而她自己的钱也给了爸爸之后,她才体会到赚钱的艰辛,但看到这么大一笔,她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这笔钱够她用很久很久,节省一些能撑到毕业。 她精神满满,起床换衣服,去上学。 楼梯道里有了灯,她一跳就着,楼梯扶手两边还有彩灯,挺是挺梦幻。 楼道里都要上绣的消防现在也换成了新的,一楼换了防盗门,房东说她的卧室阳台也要加固。 她觉得,自从昨晚上收到时好的一束花后,运气都变好了。 …… 邺城。 盛何遇和时好一起回到警局去复命,圆满完成任务。 盛何遇已经从一年前正式成为一名刑警,此时工作就更加繁忙。 上面特许给他们半天假。 时好家住江北,也是一位富家公子哥,丝毫没有架子,和盛何遇坐在路边的老爷爷摊位上,喝茶聊天。 时好没有女朋友,免不了要说起梅晓。 “你那个前女友。”时好嘶了声:“我怎么记得你在分手时把你们队所有人都打了,你们局长气的罚你去扫厕所,让你盯着梅晓的脸看,不许眨眼,无论吃饭睡觉都得看?你们局长是想让你对她免疫,这样看来这招没用啊,你见了她不还是往上跳。” 盛何遇喝了口绿茶,夜晚的光晕染着他的脸颊英朗帅气,薄唇上沾着水的湿润,看起来潋滟柔软,“局长多事。” 时好戏笑,“要不是让你盯着看,没准你早就把她给忘了是吧?” 盛何遇对这话句并未发表任何看法,忘……是忘不了的,他没有被谁那样玩过,会一辈子记得。 时好:“你这会儿不用装酷,是谁被甩了之后,又跑到江北,跟我喝酒,说以后再不相信女人,梅晓就是个骗子!” 盛何遇眉头一皱,“够了。” 时好:“好好不说不说。”他又喝了口水,一脸嫌弃,“特么的,等老子哪天不干这一行了,我一定要把酒喝个够,我也想醉一回!” 盛何遇长睫微动,记忆错乱,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 他休假,一时放纵喝酒,因长年不喝,酒量不好,一杯酒就醉。他坐着休息,有个女孩儿跑过来揪他的头发,他不得已抬头,醉意迷离,但也没有醉得那么厉害。 只觉得她非常美,一走到他的身边,他就闻到她身上少女的香甜味道。 她说:“你刚刚踩我脚了,你要给我道歉。” 他咧嘴一笑,男人的劣根性爬了上来,她揪他头发,他就拉她的手。他拉她的手时,她并没有反抗,顺从的到了他的面前,他分开两腿,让她站在他腿中央。 他看不清她的脸,脖子无力,头一垂,倒在她的肩上,声音嘶哑含糊,“哪儿来的小丫头,行,哥哥对不起你,要不你打我一顿?” 她娇软的声音浮在他的耳畔,“那你不准还手。” “好。” 她真香。 盛何遇的拱了一下,整个鼻头都贴在她脖子上。 她颤了一下,他恶作剧一样的环住了她的腰。 她又说:“那你跟我来,我换个地方揍你。” 于是她把他带去了酒店,他都忘了是怎么开始的,只是身体记忆在每个夜晚里都会浮现出,吻着女孩儿时的那种触电的感觉。 他问她可不可以,她掉了眼泪,呜呜的哭得他心里痒得要命。 她说可以是可以,但是要轻点儿。 一旦开闸,哪里顾得了轻。 后来才知道,那个女孩儿是梅家人,更是柳如的闺蜜,和楼西洲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小妹妹。 那他又怎么敢怠慢了她,又怎么能当那是普普通通的一次‘一夜晴’。 只是…… 好景不长。 细想起来,唯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