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救命恩人
我把背包从背上取下来后,我再次有了被谁偷窥的感觉。 我缓缓拉开背包拉链,我没有取出背包里的冥币,而是速度把背包里的三棱刀和符咒给取了出来。 我把符咒塞到口袋里重新拉上拉链背上背包,再握着三棱刀的刀柄,把三棱刀的刀身塞到袖口里面。 我迟疑下最终还是没有电话张姑,我准备好之后顺着原路折返回去。 被谁偷窥感觉的再次出现,让我确定,的确有谁在一直跟踪我,但我不确定跟踪我的是人是鬼,不确定跟踪我的会不会再想要对我下手。 我不能已经不敢再轻易招魂,我无法招来鬼魂为我所用,我只能靠自己。 倘若对方想要对我下手,如果跟踪我的是鬼,我可以用符咒和桃木匕首对付它;如果跟踪我的是人,我只能借助三棱刀摆脱困境。 一直以来,桃木匕首都是我的随身物件,我睡觉时候也都会把桃木匕首搁在我伸手可及处。 经历过冷冻室对阵尸变女尸事情后,我出门必带的背包里,除了符咒又新添了三棱刀。 之前我误以为阮天野要强了我,拿了厨房里的三棱刀想要自杀事情后,我就把三棱刀留在我房间里,陶姑和张姑没谁追究厨房里的三棱刀去了哪里。 三棱刀的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经过去光处理呈灰白色不反光。 我一直没明白家里厨房里怎么会有三棱刀,三棱刀搁在厨房里能有什么用处,不得不说三棱刀绝对是件对敌利器。 我还没能走出僻静无人处,就有五六个男的从暗处出来将我围了起来。 他们盯着我的眼神很是猥琐,他们个个身材健硕一看就都是练家子。 看到他们出现,我即时将三棱刀从袖口内抽出来攥在手里,杵在原地全身戒备。 “唉吆喂,我好怕怕,她手里有刀。”有一男的刻意做出恐慌状,其余几个男的哄然大笑。 “臭娘们,把刀扔了别逼着哥几个对你动粗。”有一个男的恶声恶气接了话茬。 “打打杀杀多不好,哥几个就是想跟你玩会,哥几个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几个男的你一言我一语讲个不停,不过暂时没谁再更靠近我。 我杵在原地更攥紧手中三棱刀,只静等着哪个再率先靠近我,我就先拿哪个开刀。 我表面镇定我手心里满是汗水,很多时候,人比鬼可怕的多。 我不知道这些男的是真流氓,还是受人指使,我知道如果我没了手中的三棱刀,我就成了鱼肉。 几分钟后,有外人进入我的视线,那外人看到我的处境后立刻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围着我的几个男的就此不再讲话,互相交换着眼色后,都亮出匕首。 我心跳如鼓更攥紧手中三棱刀,在那几个男的开始抬脚齐齐朝我围拢过来时候,选定一个目标猛冲了过去。 几个男的应该是没想到,我会在他们刚抬脚时候就开始鱼死网破,都有瞬间的呆愣。 我选定的目标呆愣下立刻躲闪,他躲闪的速度够快但我冲刺的速度也不差。 因为他有瞬间呆愣,另加我手中三棱刀的长度让我占了上风,他的一条手臂被我直接砍下。 有血从那男的伤口处喷出溅到我握着三棱刀的手上,那男的惨呼一声跌倒在地。 其余男的即时变了脸色,迅猛动作又围上我,握着匕首不停变换位置,伺机对我动手。 我处于包围圈里不停改变面朝方向,已然开始对决,我就不能把我的后背只留在一个方向。 我没想到其余几个男的居然丝毫都不慌乱,我想要通过偷袭得手,震撼扰乱他们再借机逃脱的希望破灭。 我的手控制不住开始颤抖,我之前曾用桃木匕首砍过幼童骨架,曾用尖刀砍断过尸变女尸的脖子,这是我第一次砍活物砍人。 其余男的围着我转上几圈后,开始频频冲我做出要冲向我的假动作。 他们的每次假动作,都让我心惊肉跳。 我处于包围圈中心没有再主动出击,我之前能够得手,靠的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他们现在已然都心有防备,我再主动出击等于自寻死路。 再过上几分钟,其余男的同时冲向我。 我更攥紧手中三棱刀拼命挥动着三棱刀,冲向我的男的纷纷避开刀锋,有人伺机从我背后一脚狠踹向我的腿弯处。 我避无可避朝着地面跪去,我跪倒时间段再用三棱刀横切向我面前的几条腿。 我面前的几条腿速度闪开,我的攻击落空。 我倒地瞬间,我的右手手腕又被谁狠踢了一下,我手中的三棱刀跌落一边。 有脚即时狠踩在我的肩膀和腰腿处,我速度扭头去看,看到有男的正弯腰用匕首抹向我的脖子。 就在这个时候,那男的身体突兀腾空而起撞向一边,把那边的两个男的砸倒在地。 我还没来及思考没来得及有多余反应,我已然被一陌生女子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 那陌生女子一身运动衣脚踩运动鞋梳着马尾,脸上遮挡着丝巾。 那女子把我拉起来后,一脚踹向迎面冲来的男的。 那男的双脚脱离地面超后跌去,再重重摔在地上。 女子速度去拾起地面上的三棱刀,再冲向迟疑着不敢靠近过来还有战斗力的几个男的。 女子身手矫捷轻易就用三棱刀砍伤了他们的腿脚后,把三棱刀装入我的背包,再拉着我就走。 我的腿弯处被狠踹过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女子拉着我走上几步后松开我的手,弯腰就把我背了起来。 女子把我背到马路边上后,把我放在地上替我招手一辆的士后转身就走。 看救命恩人要走,我一把拽着她,想要纸笔对她说谢谢再问下她的姓名。 “别怕,没事了。”女子声音温温柔柔,她用的是不带任何口音的纯正普通话。 女子讲完,推开我的手速度离开。 我看着女子身影从我视线中消失后坐上的士,我的右手手腕已然高高肿起,我双手掌心血肉模糊,我右侧脸颊刺痛。 的士师傅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着我,问我需不需要报警。 我摇摇头,拿出纸笔告诉他,我租住地方的地址。 我到家后,张姑大惊失色连声追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理她,一瘸一拐回屋关闭了房门,坐在门口瑟瑟发抖喘息不定心中后怕不已。 如果没有那位救命恩人,我已经死了。 我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狼狈模样,我习惯独自舔舐伤口。 张姑在门外不停踱步,不过并没有再聒噪什么。 稍稍平复下心情,我拿了睡衣去洗漱,张姑跟着我亦步亦趋,我没有去看她,我进入卫生间后把她关在卫生间门外。 我知道张姑急于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还丝毫没有告诉她答案的心情。 洗漱时候我看到,我的右侧脸颊严重破相,我的双腿膝盖处外伤并不严重只是有些红肿而已。 等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张姑已然把酒精和药膏以及纱布准备好。 张姑把我拉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问我需不需要去医院。 在我摇头之后,张姑沉默着用酒精为我清洗手掌和脸上的伤口,再为我涂抹药膏,再用纱布把我的双手给包扎起来。 我等张姑停下动作后,纸笔告诉她,我被几个男的围堵了,我受的都是皮外伤。 我没有向张姑提及那位救命恩人,救命恩人没给我向她讲谢谢的机会,更没给我问她姓名的机会,她应该更不想我向谁提及她。 张姑问我围堵我的那几个男的都什么模样,我纸笔给她画出那几个男的素描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