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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阳光看碗有没有瑕疵,这个烧制的还算成功,裂缝并不明显。 又从窑炉中依次把陶器都给取出来,摆在地上,江妈需要的陶锅,是这批里面烧制的最成功的,陶炉出现了一点点裂缝,并不影响,陶碗和陶盘有绝大部分都能用。 但一些因为温度不均匀,风干的不够好等等原因,陶器都开裂了,根本没办法用。 “小白,你把这些东西都给拿回去,我现在再烧一次,还有点陶器没有烧制好。”江爸把昨天剩下的那一筐陶器,一个个平铺在窑炉的底部,全部都摆完还有点剩余的空间。 依照之前的步骤,把黄泥捏成整块的,盖在窑炉的洞口上。 生火烧窑,木柴用的都是那些树木自然枯萎的木头砍成的,到了这里后,江爸不到不得已真的不想去砍木头。 旁边的小猫咪看见火一点也不害怕,把小毛手放在肚子里,就蹲在江爸的旁边烤火,那小模样把江爸看的心痒痒的。 抬头看了看,没有人,他伸出手飞快的摸了一下两只猫咪的头,然后做出一脸正经的表情,仿佛那不是他做的事情。 “小猫爱吃鱼,不能吃太咸的东西,那我得给它们抓条鱼去。”江爸想着,把正在烧火的洞用石板盖住一半多。 走出去后,又折返回来,蹲在地上问两只猫咪,“小咪,你们要不要跟我去捉鱼?” 是的,在江爸的心里,天底下猫咪的名字都叫小咪。 两只猫咪相互看看,跟在江爸身后往前走。 五彩河里是有鱼的,不过一般要看运气才能捉到,江爸小时候在农村可是捉鱼小能手呢,他蹲在河滩边上,猫咪也盯着河滩里游来游去的小鱼。 他瞧准了一条鱼,眼看着就要溜走,连忙伸出手把这条鱼给抓住,结果,鱼是抓住了,但是他人没站稳,往前倒去,“砰”的一声,水花四溅,他整个人都栽倒在水里。 看的还在河滩上的猫咪张大了嘴巴,并且它们也被水花给波及了,还没干透的毛发又变得湿漉漉的。 江爸浑身湿透的从水里站起来,带着一身的水往河滩上走,即使掉到水里都不忘记伸手死死拽住 手里那条大鱼。 “总不能赔了夫人还折兵吧,这词好像不是这样用的,算了算了,不管它,我得赶紧把鱼给拿回去,做糖醋鱼吃,小咪,快点跟上。” 江爸拿着鱼在前面跑,还不忘叫上后面的两个无辜受难者。 它们甩了甩身上的水花,不紧不慢的踩着步子往前走。 江爸回去的时候,被江妈好一顿训,“江平!你是三岁的小孩吗,还去捉鱼玩水,鱼给我放那,你赶紧去给我把衣服换了,自己洗衣服去!” 他赶紧把鱼放下,跑出去,转头又跑回来,只探出一个头,对江妈讨好的说道:“那鱼是我抓来给小咪它们吃的,你留一半给我做个糖醋鱼呗。” 没等江妈说话,他就噔噔蹬的跑走了,留下江妈对着他的背影撇嘴。 “你说你爸也真是的”,江妈吐槽着拿过那条鱼,利落的处理好鱼鳞和鱼身上不能吃的东西,在木砧板上把鱼一分为二。 为了防止陶器渗水,应该还要涂上一层釉或者上浆,但是现在都没有,江妈决定还是先用龟壳再烧几顿。 在江妈生火烧饭的时候,江昭慈把今天的醋柳果用水洗干净,放入竹节中用削好的木棒捶打,让里面的汁液都流出来。 把汁液倒在放置了一层细纱的竹杯中,夏天的衣服中细纱的最多,正好可以拿一件剪开当滤网。 把所有碾碎的果肉都倒在细纱上,江昭慈净手后把纱布给包裹好,然后用力的挤压里面剩余的汁液。 重复几遍流程后,所有的醋柳果都被处理好了,竹节中是满满一罐的“醋”。 空气中弥漫着酸甜的味道,江爸进来的时候,还以为糖醋鱼已经开始烧了呢,探头一看,啥也没有。 有些失落的想要离开这个伤心地,江昭慈叫住他,把竹节中的醋倒了一半在椰碗中,“爸,你不是喜欢吃酸甜口的吗,这个醋柳汁你拿去喝。” 江爸拿过椰碗,心想还是小棉袄贴心啊。 锅已经热的差不多了,江妈还是先把两只小猫咪的伙食给做了先,毕竟谁也受不了它们这么直勾勾的视线啊。 加点水,把鱼放下去水煮,挤完汁还剩的果肉,也可以放进去一点提味。 “哎,我哥呢?”江昭慈忙完后才想起居然一直没看见江昭白的身影。 江爸不好意思说他那个傻儿子,在外面和一只乌龟比谁的速度慢,只能给他想了个借口,“你哥他在外面窑炉前看火呢。” 江昭慈倒也没多想,帮江妈盯着底下的火,时不时摸一摸旁边两只小猫咪的背部。 “得给这两只猫和乌龟起个名啊,爸妈你说叫什么比较好?” “当然得叫小咪了,你说是不是啊,小咪”,江爸连忙发表自己的意见,生怕晚了自己的名字不被采纳。 江昭慈对江爸的取名真的无法赞同,可是那两只听见小咪后,居然齐声发出一声喵呜声。 “看吧,看吧,它们喜欢这个名字。” “那总不能两只猫咪都叫小咪吧”,江昭慈努力争取一下另一只的取名权。 “那就叫小黑,小黑,你应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