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在她身下(双面jian熟,身体压制)
白皙的身体舒展开来,像是一朵迎风悄然绽放的柔白花朵。他将修长的双腿腿分开,把羞怯的花蕊展露出来。 许攸宁将柔嫩修的长手放到肉缝边缘,在白肉和湿红的交界处描摹,轻轻的按压着富有弹性的白肉,就有黏腻的淫液挤出来粘在指腹上,手指偶尔会被翕动的肉唇轻轻夹住,像好客又腼腆的主人挽留着外乡客。 李稗眉头轻蹙,难耐扭着身体,空虚的地方急需被填充,而是对方却颇有耐心地在外面打转,像是并不着急。他抬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他在眼睛里读出了和他一样的欲望,他像受到鼓舞一样,鼓起勇气扭着屁股,将身体挺近。 手指猝不及防地从边缘落下,打到了鼓动的媚肉上,他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许攸宁跪在床上伏下身子,投下的阴影笼罩着身下人,同时手指强势地顶开媚肉一下子刺进深处。 “啊!”他的眼泪从染红的眼尾落下,嘴角却抿出上翘的弧度,他抬起没有多少力气的手臂环住了对方的脖颈。 外面好像下雨了,雨滴啪啪地打落下来,窗沿上刚刚开苞的络石花被风雨摧折着,雨滴一下下地打着娇嫩的花瓣,落进娇小的花心里。 许攸宁将身体放得更低,伸出粉色的小舌舔开了泪珠,却用余光看到床边的本子,是她不久前写完交给他的,上面的墨迹还是新的,这让她有些诧异,“你刚刚对着它自亵?” 被抓包的窘迫让李稗红着脸,倔强地撇开头,不敢直视对方,睫毛轻轻颤动昭示了他的不安。 对方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眼睛弯弯饱含着温柔地笑意,手上却一点都不温柔,手指强势怼开黏着着的软肉,探到更深的幽府,蜜壶长而幽深,轻轻一搅就发出咕叽水声,指腹的纹路在内壁的褶皱上摩擦着,娇嫩的软肉每一处都被这个外来客搜刮磋磨着。 喘息声从喉咙里难以抑制地溢了出来,额头的汗将额发打湿,少年半合着眼睛,琥珀色的眼睛被睫毛的阴影覆盖,嘴唇微微张开,像沙滩上搁浅的美人鱼拼命呼吸,尾音都在发颤,“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 许攸宁仿佛被一下子点燃,烧光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至于她不久前还将李稗认定为自己的朋友这件事就去见鬼吧,她宣布友情正式变质,她现在只想上了他。 少年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主动地搂紧她的脖子,闭上眼睛,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嘴角,旋即松开手躺了回去,琥珀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水光,灯光下像璀璨耀眼的宝石。 许攸宁撩开他汗湿的额发,追随着他回吻回去,唇瓣相触,舌尖舔着唇角,仿佛还尝到了一丝杨梅酸甜的滋味。她满足地砸了砸舌,“嗯,好甜。” 舌头顶弄着牙齿,企图撬开牙关,像凶猛的大灰狼敲着小兔子的门,小兔子单纯乖巧地打开了门,最后大灰狼被吃干抹净。 对方的舌头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上颚,将他的舌头勾起一起缠绵,吻得李稗都快无法呼吸,脸涨地通红。 吻的同时手却不停歇,她又增加了一指,一下下捣进花心,捣得汁水四溅,前面的阴茎都立了起来,许攸宁将手掌包裹住,拇指按住马眼,轻轻搓揉打旋,它却异常敏感娇嫩,瑟瑟地吐出几滴精水,全都粘在了许攸宁的手上。 双唇一分开,许攸宁便加快手里的动作地在花穴里抽插起来,另一处也不忘上下套弄,敏感的阴茎实在经受不住射了出来,小腹和床单上一塌糊涂。 李稗还没来得及喘着气,便被在身下两处捣弄得呻吟出声。他发现许攸宁在平时再温柔体贴,一旦上了床就会格外强势,还有种似有若无的恶趣味。 “轰隆”一声惊雷,雨下得更大了,窗户上的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络石花被雨浇透,软了身子骨。 “我这样你还喜欢我吗?”许攸宁星眸微转,挑逗地用手指揉了揉李稗被她亲得红艳艳的嘴唇,李稗鲜红嘴唇上沾着点点白浊。 “我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李稗抬起上半身,将许攸宁搂得更紧,头埋进她的肩膀,近得听到了她的心跳声,他的下半身的双性器官同时被捣弄着,他感觉自己要被两面“奸”熟。 他咬紧牙齿,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呻吟,流下来的春汗将许攸宁裙子肩膀处打湿,他发现自己已是赤身露体,对方却连衣角都没有乱,只是背上汗湿了一点点,这种不平衡感让他极度不安,心像被一根小小的刺扎了一下。 想从对方的眼睛里找到安全感,李稗后倾着身子凝视向许攸宁,对方却认真专注地狎弄他,没有关注到他敏感的小心思。 他将别人给的一点甜头,燃烧成一腔的爱意,被回馈了怜惜与情欲,又贪心地想要真心的倾慕。 “你个骚货,你怎么敢把你那不男不女的身子给别人看,也不怕污了人家的眼睛。”他的脑海又响起那唾骂声,于此同时下身达到了高潮,小腹一阵抽搐,淫水喷溅而出打到了许攸宁手上,他疲软无力地躺在斑驳不堪的碎花床单上,天花板上的灯亮得晃眼,刺得他眼睛生疼。 又一声巨雷,整个天空都在那一刻被照亮,瞬间又回到浓郁压抑的黑暗中。 此时m市的机场里的酒店,江殊站在玻璃窗前望着外面的世界亮了一下又被黑暗吞噬,短暂的白光后玻璃上又反射出他脆弱而迷茫的神情。 正巧从这趟飞往s市的航班起,所有航班暂时因为雷雨天停飞了,他现在不得不在酒店休息等待雨停。 这次的雨也好大,她应该再也不会难过到哭泣吧?毕竟现在的大小姐野蛮又嚣张,谁让她难过,她就予谁以痛击。 几个月前,江殊接到她的电话,语气古怪而又沉闷,说老师有点事让找家长来学校。这是她们之间的默契无需多言,他就知道她在学校惹事了不敢让许柏严知道,所以让他来应付老师。 他从小上学几乎就没有被老师批评过,毕业了却要因为许攸宁屡屡被老师问责,而且许攸宁现在的高中老师还是他当初的班主任。 这是许攸宁从他回来后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了,所以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答应了她。 一进令人怀念的高中办公室,印象中那张和蔼慈祥的班主任脸今天格外的臭,“小殊,怎么是你啊?你是许攸宁的家长?” “姜主任,那个许攸宁的父亲工作忙,我是代他过来的。”他扭过头看到一把鼻涕一把泪在那控诉的一对夫妇。 “我家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我和孩子他爸专门请假过来的,她家长是有多忙,连这点功夫都没有。”夫妇气不打一处来。 “您好,因为市政大楼要提前完工,许总不得不开决策会议推进项目进度,所以抽不开身解决女儿和同学的纠纷。” 这句话是江殊说的真话,可惜在苦主那就变了味,当时矛盾更激烈了,要不是姜主任按头估计都会打起来,办公室其他老师都看呆了。 江殊从办公室出来时脸比锅底都黑,回去的路上询问许攸宁为什么打人时,许攸宁也一反常态地一言不发,像个又臭又硬的石头。 “我会把这件事告诉许总的,到时候你向他解释吧。”江殊听见开门的声音以及楼下张妈在询问晚上要吃什么,他知道那个男人回来了。 他站起身要从房间里走出去,衣角却被一只小手攥住,一回头就看见许攸宁垂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义正言辞地说: “没用的,您再怎么死缠烂打也是无效的。” 抓着的手乖乖地松开,江殊松了一口气又莫名地失落,他还是坚定地向外走去,刚打开门却猝不及防地被许攸宁从背后抱摔到地上,不过被刻意缓缓地放下了倒并不怎么疼。 “你要干什么?放我起来!”许攸宁将他紧紧捆住,不过少女的力气就算再大也压不过成年男子,眼看江殊要起来的架势,许攸宁心一横就坐到他大腿上,双手压着他胸口,嘴角微微翘起俯视着他。 江殊不明白在他没有参与许攸宁人生的这几年,许攸宁怎么变成这样,野蛮暴力又性格恶劣。 “我可以不告诉许总,但是您总要告诉我为什么打人吧。”江殊感觉头疼欲裂,他有点怀念那个乖巧可爱的许攸宁。 许攸宁紧紧的盯着他,然后伸手把他的眼镜摘了放在床脚。这让江殊有点不适应,他的度数并不高,完全可以看到面前许攸宁的样子,但是没有眼镜眼神会被人一眼看穿,倒有点赤诚相见的意思。 “因为他造我的谣。”许攸宁盯着他愤愤地说。她又想起来她决定不和他说话的,可是江殊一问她就情难自抑地脱口而出,像是被驯化成功的野兽,哪怕在凶猛无情,只有主人做出指令就会跟着做出相应的动作。这让她气得胸膛呼哧驰的。 小时候的许攸宁生气时会嘟着嘴鼓着脸,像一只气鼓鼓的粉团子。现在五官完全张开了,横眉冷目时仿佛电视剧里探丸借客的女侠。 “他造谣说我和好多男的睡过。”许攸宁咬牙切齿,连攥着江殊衣服的手都在发紧。她已经自暴自弃了,干脆把委屈一股脑的倒出来。 江殊听得心一抖,想起许攸宁几年前的那件事,本应该无忧无虑的大小姐为什么要受这种伤害,他伸出手要摸摸她的头,“他为什么要造谣?” “别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小孩子。”许攸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撇了撇嘴不爽地看他,“我和他又不熟,他犯神经跑来问我要考哪所大学,我觉得很无语,就对他说:‘关你屁事。告诉你,你代替我高考啊?’” 一语完毕,江殊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许攸宁在神经大条和嘴臭方面真是无师自通,“他可能是想向您表白吧?” “对呀,他说他想和我在一起,想和我考同一所大学。” “那你是怎么回他的?”江殊眉头紧锁。 “我寻思这都要高考了还来整这出,都成年了早恋都赶不上趟了,我就对他说:‘有这时间不如做套五三卷,爹妈砸锅卖铁送你上学不是为了谈恋爱的,我就算高考失利也有条件出国留学。’” 江殊明白许攸宁本意是想劝同学好好学习的,可是为什么这活说出来就不对味呢。他开始思考许攸宁这点究竟是和谁学的。可是这些都不是被造黄谣的理由,这已经是某种校园霸凌,甚至构成诽谤罪了。 “然后他到处造谣说我私生活混乱。班上有些男的恶心死了,不怀好意地打量我,从胸的大小到双腿的距离来回打量,来佐证那恶心的谣言。”许攸宁都气笑了,身体都一颤一颤的,“后来这事传得更离谱了,女生开始传说我每次我模拟考进步了,家里就会送只鸭到我床上让我放松一下。这种鬼话都有人信。” 八卦就是愉悦精神的良药,时间成本低、易于广泛传播、能促进交流、没有参与门槛,就算不认识当事人也可以享受八卦带来的乐趣。八卦唯一的缺点也是很容易被忽视的一点就是对八卦当事人名誉的损害和心理上的伤害。可能传播这些谣言的人本身对于当事人并没有恶意,甚至根本不认识当事人,但也会因为这种行为参与到某种无形的集体霸凌之中。 江殊一言不发,动作僵硬,蹙眉望向许攸宁,他很理解许攸宁的感受,但是他也希望许攸宁能感受到他现在的处境,许攸宁的屁股已经顺着丝滑的西装裤滑到他腿根附近了,这个姿势实在太不得体了。 “攸宁,你这么早就回家了?”许柏严的声音骤然响起,他上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