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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原本都谈得差不多了,虽然温琅是哥儿,但也是从温家出来,项进磊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温琅配他绰绰有余。 说起来,温琅就见过项进磊两次,一次项进磊到温家来找温程辉玩,无意间碰上了,他还被项进磊拿石头砸过,笑话他是个傻子,第二次就是项家人来相看他,知道他只是行动比较像小孩儿,有基本自理能力,并非那种翻着白眼流口水玩泥巴傻子,才算放了心。 “游景殊!”项进磊吓了一跳,大喊出声。 游景殊还没开口,温琅就率先说:“喊你爹做什么?不对,我家景殊可生不出你这种狗儿子,瞧我又说错话了,我怎么侮辱那么可爱小狗呢。” 项进磊四人闻声这才注意到,游景殊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挺拔少年,模样俊俏,嘲讽项进磊时候,神采飞扬,眉眼间带着些许痞气,若是忽略他眉心那颗红痣,怕是要引得不少女子倾心。 “你!好大胆子,知道我们是谁吗?”项进磊还没说话,他身旁狐朋狗友就开始指着温琅骂。 温琅眼神一冷,“还想要这根手指,就别指着我。” 他眼神过于凌厉,声音像是出鞘寒剑,让人遍体生寒。 愣是让指着他那个青年很怂收回了手。 项进磊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是谁?” 他见过温琅两次,虽然眼前这人长开了许多,但他还是认出来了,这张脸是温琅,可温琅不是傻子吗?眼前这个咄咄逼人哥儿,是谁? 温琅玩味看着项进磊,“怎么?刚才不是信誓旦旦说我和你关系匪浅吗?这会儿就不认得人了?” 其他三人回过味儿来,齐刷刷看向项进磊,这……这难道是温琅? “你是温琅?”项进磊不敢置信问道。 “不是你爷爷我是谁?”温琅勾起唇角,眼底却是一片寒光。 四人瞪圆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居然真是温琅?! 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一个傻子哥儿,变得如此嚣张。 “你不是傻子吗?!”项进磊看着温琅,竟然感觉自己有些兴奋,他一直都更喜欢男子,越高大英武,他越是喜欢,那些他玩过哥儿全都软绵绵,和女人一样,实在让人乏味。 可现在温琅,他虽然是个哥儿,却长得像男人一样,脾气也很大,每一点都让他热血沸腾。 温琅没有注意到项进磊灼热目光,站在他身旁游景殊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眼神暗了暗,晦明变化,神秘莫测。 “我是不是傻子和你们有什么干系?再让我听见你胡乱造谣,保管打得你娘都不认。”温琅放下狠话,也不愿和这种傻逼多说,拉着游景殊手就要离开。 “等一下!”项进磊高声叫住温琅。 温琅不耐烦看向他,项进磊竟然一脸情意看着他,说:“琅哥儿,我们以前情意你真忘了吗?没关系,我还记得,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拿着这个玉佩来找我。” 说着项进磊就把一块玉佩塞到温琅手里,温琅懵了,这是什么操作? 他以前和项进磊不熟啊。 项进磊将玉佩塞到温琅手里后,还得意看了游景殊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游景殊原本就很不好心情,现在简直是雪崩一般,已经到了极限。 然后他就看见温琅将手里玉佩扔了回去,并且砸中了项进磊额头。 “智障。” 温琅扔完便毫不留情牵着游景殊离开了,于是游景殊心头骤然间春暖花开,鸟语花香。 “项兄,你额头流血了,没事吧?”三个纨绔一脸尴尬上前和已经傻愣住项进磊说话。 项进磊摸了摸额头上伤口,突然想起当年自己用石头砸温琅,似乎砸中就是这个地方。 可他当年只是让温琅破了皮,温琅现在竟然让他流了血。 这报复心也太强了。 从茶楼出来,温琅怕游景殊不高兴,特意和他解释道:“我以前就和他见过两面,就比陌生人眼熟点,我和他之间唯一发生过事情就是他用石头砸了我脑袋,砸破了皮。” 听见温琅话,游景殊周身气息冷了下来,转过头就要往回走,看样子是要去打人。 温琅赶紧拉住他,说:“我们刚到平城,还是低调点好,而且我刚才已经砸回去了,他让我破皮,我让他流血,很公平。” “好了,不生气了,为那种人不值得,晚上我给你做好吃好不好?”温琅拉着游景殊尾指晃了晃。 游景殊眉目清寒,盯着温琅没说话,温琅抬手捏了捏他脸,“大街上可别逼我亲你。”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游景殊竟然往前凑了凑,这样子分明就是让温琅亲他。 “游公子,说好君子之风呢?”温琅揶揄道。 “在你面前不需要做君子。”游景殊将手指插入温琅手指缝隙中,与他十指相扣。 他低头在温琅耳边带着气音说:“想做你登徒子。” 温琅耳朵一热,像是有电流噼里啪啦在他耳朵里炸开。 “你先对准再说吧。”温琅瞪了他一眼,反击道。 游景殊身体果然僵住了,小声反驳道:“是你太紧张了。” “你试试让我大家伙怼你看看,你紧不紧张,更何况你那个也太大了……”温琅嘟哝道。 他们俩试过几次,都没有办法顺利达成生命大和谐,一个是他们俩技巧生疏,一个就是游景殊天生神器,温琅一露出痛苦神色,游景殊就会停下来,温琅都恨不得自己忍着坐下去了,可游景殊不让,于是两人磨磨蹭蹭,只能练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