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你可以脱衣服
江寒并没有吭声,而是很安静得看着薛玮玮在自己的面前闹。 薛玮玮嚷嚷了两句后,却发现江寒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当然也就觉得自己再喊下去挺没意思的,当然也就不再跟之前那样大喊大叫了,而是紧闭起双唇来,把目光继续看向江寒的脸。 虽然她此刻做出了收声的表现,可她显然并没有为此就产生改变心意的想法。 或是说,她只是暂时不想再跟江寒继续吵吵下去了。 至于她心里的想法,那当然还是要继续赖在江寒的身旁。 甚至说,江寒想要把她撵走都不行!她的内心里面根本就连半点儿都江寒的身旁离开的念头都没有。 “喊啊!你怎么不喊了?” “马路上又没有人,我还喊什么?” “你可以脱衣服,说我……” “你讨厌!我才不呢。”薛玮玮听得出来,江寒这样讲可不单单是有揶揄她的意思,而是话语当中当真带着那么几分不满与不爽的味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当然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去招惹江寒了。 对于眼前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当然就是她在江寒的面前继续撒娇卖乖装可爱了。 反正对于女人来说,这都应该是她们的基本功才对。 这就更不用说,薛玮玮又是整天在酒桌上混的女人了。她当然很懂得如何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至少她可不会让江寒有当真讨厌自己的感觉。 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她非但表情变得娇滴滴的,身子当然也向着江寒的身上贴去。 很明显! 只要江寒乐意,她就可以把身子紧贴到他的怀抱当中,然后再摇摇摆摆得做些即便不用宽衣解带,也能够让人心情舒畅的事情出来。 江寒看到薛玮玮此刻的表现,心里发痒的感觉还真就变得要比之前更重了些。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就有跟薛玮玮更多接触的打算。 他已经隐隐得感觉到自己要想把这个女人彻底得摆脱掉,已经变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在这样的想法浮现在头脑当中的同时,他又不得不感叹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当人有钱跟没钱的时候,当真是两样儿的。 他并没有因为薛玮玮、还有其他女人在自己面前的表现,就有冲昏头脑的感觉。 他知道女人们如今愿意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是一个有钱的人,而不是因为他是江寒。 在这个问题上,这些女人跟苏茹和梁菲菲是完全不同的。 “走了!我陪你去买手机,然后你就必须回家,你知道吗?如果你再继续跟我纠缠下去,那我可就要生气了。” “可我没有地方住呢。” 薛玮玮并没有因为江寒这样讲,就有心甘情愿按着他的要求去做的意思,而是故意将反诘的话说出了口。 在这样说的同时,她的眼睛还飞快得眨巴着。 看她此刻脸上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极为顽皮的模样。 很明显的!她根本就没有按着江寒的要求去做的打算,而是依旧在考虑自己应该用怎样的方式接近到他的身边去,而后再迫使他能够接受自己的提议,跟自己做些异常亲密的事儿。 “那你平时都住哪儿?” “人家想住到你那里,难道不行吗?” “不行!我跟我老婆住一起。”江寒的回答很干脆,半点儿迟疑犹豫的意思都没有。 听他说话的语速,就好像早就想到了薛玮玮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而且还早就把问题的答案给准备妥当了一样。 薛玮玮听到江寒这样回应,牙关当时就紧咬到一起,眼睛当然也瞪大了起来。 她见过性格耿直的男人,却没有见过像江寒这般耿直的。 可在倍感困顿之后,她很快却又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很显然!江寒对自己是真的没有半点玩儿兴许。至少他的表现显然是在表达这方面的意思。 当薛玮玮的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时,心酸的感觉当时可就从心底深处浮现了出来,而她的身躯则在左右微微得摇摆着。 虽然这样的摇摆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两人的身躯对撞到了一起,却仍旧会让人心痒的感觉变得比之前更重些。 至少当江寒看到她如今的举动时,应该会很容易就想到她的内心当中有着怎样的想法。 可是,能够想到跟会做出回应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情况。 江寒根本就没有去回应薛玮玮的意思,当然也就会装出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来。 不过,为了能够让这丫头把脚步加快,他的手倒是毫不吝啬得向着对方的手上抓去。 当两人的手相互紧拉到一起时,江寒的脚步更是加速向前迈动了起来。他不想再这些细碎的事情上再多花费些时间了,而是希望能够赶紧完成这些事情回到别墅当中去。 咳咳! 老男人咳嗽着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 在这样做的同时,一口血当时也就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很明显!在他受伤的事情上,江寒的判断那是一点儿都没有错儿。 他的伤的确很重,而且令他有种很难支撑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就有去医院的打算。 显然在这件事情上,江寒的那些劝说已经完全失效了。不光如此,他的头还缓缓得转动着向着自己的来路看去。 虽然那是一条漆黑的路,甚至道路两边的路灯也显得异常昏暗,可他的脸上却显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他此刻的表现,就好像他已经从那条路上找到了可以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无比愉悦的东西。 紧跟着,他的脚步当然也就缓缓得挪动了起来。 虽然方才薛玮玮的举动让他的伤又加重了不少,可他并没有埋怨江寒和薛玮玮的想法,毕竟他从他俩那里获得了一大笔钱。 他感觉自己的生活应该是为此见到了希望,而他也暂时不用再跟过去那样为了生活而感觉到压迫了。 在这样的想法下,他的身子虽然佝偻得厉害,可脚步却还是缓缓得向前迈动了起来,兴许他觉得自己的希望就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