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一条龙
却说张羽疑虑之下等待县长断案结束之后，打算一同到县里的聚贤楼共进晚餐。县长自是无不应允，张羽带着县长到了聚贤楼之后要了个雅间，典韦等人却是没有一同到雅间用餐，仅管平时张羽宽待他们，但是在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典韦却是不同意，是以和其他人在张羽所在雅间旁边另外要了一个雅间，且几人是轮流用餐，保证一直有人在张羽所在雅间门口候着。 “来，县长请坐！”张羽和县长进入雅间之后，张羽坐下之后说道。 “谢主公！”县长依言坐下。 张羽问道：“还未请教县长是何方人士？” 县长起身一礼，然后说道：“不敢当主公此言，属下姓华名歆，字子鱼，平原高唐人，和好友管宁、邴原于几年前避居辽东，于渔阳见主公一心为治下百姓着想，我等三人遂想投在主公麾下，刚好主公发布了护汉令和抗胡令，所以入得主公门下，时至今日担任本县的县长一职。” 张羽一听先是一惊，汉末一条龙？居然在自己的手下为官，心情不由的激荡起来，同时心里有些为难起来，自己不好破坏自己订下的规矩破格直接提拔手下的官员。口中却也没有迟疑的说道：“子鱼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坐下慢慢说话！”华歆听的这话，随即坐下，这时刚好上菜的敲门，张羽停下要说的话，等到上完菜，张羽先是给华歆到了一杯酒，然后才给自己倒上。 华歆慌忙起身，说道：“不敢劳主公亲自动手！” 张羽伸手示意华歆不必大惊小怪，坐下说话就是，然后举杯欲与华歆共饮，华歆也不再坚持，坐下之后举杯共饮。饮完这杯酒之后，张羽说道：“子鱼，你们三人我可是闻名久已，只是不得见，不曾想到在渔阳何时有过照面，实在是错失良机啊，幸好你们这个汉朝的一条龙没有弃我而去，否则我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华歆说道：“主公过誉了，我们也只是略有名气罢了，这还多亏了世人抬爱，方才有了这小小的一点名声，与主公相比相去甚远。” 张羽摆摆手说道：“子鱼就不要谦虚了，我知道你们是有真才实学的，其才能远超世人的想象，只是你说你们三人如今都在我手下，不知他们二人现今在何处？你们又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的？” “不敢有瞒主公，我们三人是在大约两三年前渔阳见过主公，就是那次处决渔阳几大世家家主的刑场上得见主公真颜的。至于幼安和根矩，幼安却是不喜为官，甚是喜爱传授知识，在主公手下的学堂里担任老师，如今也是主管一郡的办学事宜，就是代郡；根矩却是和我一样是一县之县长，目前在渔阳郡。” “哦！甚好，甚好！”张羽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 二人边吃边谈，雅间中不时传出几声大笑之声，显然相谈甚欢。过了大半个时辰，二人终于酒足饭饱，便打算相携离去，这时张羽想起一件事，便对华歆一礼，然后说道：“子鱼，对不住了，以你的才能非是一县一郡之地就能体现得出来的，但是你现在既然到了我手下为官，我却是不好破例提拔与你，只能按照升迁制度来了，子鱼，真是对不住了，不过我会和田丰、荀彧说一下，让他们多多注意你们三人的，也好让你们能尽快发挥自己的才能，好为天下的百姓贡献出更大更多力量！子鱼，羽抱歉了！”说完张羽又是一礼。 华歆心里好是感动，本来自己也只是想好好看看张羽治下的底层官府是否真的是为百姓着想，如果不是，那么自然离去，如果是，那么相信以自己的才学也能很快就能获得赏识，经过这一年多的考察才和自己的两位好友决心在张羽手下为官、做事，但是如今张羽却是为了不能快速提拔自己而两度道歉，心里如何不感动，要知道张羽治下现在可是有了完善的升迁制度，在这之后还未曾有过破格提拔的事情发生过。仅管华歆感动异常，却也没有半点迟疑，上前一把扶住张羽下拜的身子，嘴里说道：“歆能得主公如此礼遇已是天大的幸事，如何还会奢求一步登天的高位。况且一个地方是否治理得好，关键就是看有没有一个完善的制度，要是打破了制度，有了第一次就会第二次、第三次……，只有按照制度去做才能把事情变得井井有条。所以主公不必致歉，况且……”顿了顿之后，一脸自信的继续说道，“属下有信心能够凭借自己的才能一步步走上更高的位置，以为更多的百姓贡献自己的才能。” “哈哈，好，果然不愧是一条龙的龙头，好，子鱼，羽相信你能够走得更高更远。”张羽大笑着拍了拍华歆的肩膀，然后说道。随后二人就在聚贤楼住下，抵足而眠。 张羽见到了华歆，甚是高兴，也想和华歆多谈谈，是以在此县逗留数日才告辞离去，望代郡而去，正好去见见管宁，管幼安，看看能否解答如今心中的疑惑。同时张羽早已通过聚贤楼传讯田丰让他多多注意华歆、邴原二人；让自己的老师也多多注意管宁。 张羽虽然心里着急见到管宁，但是依旧带着典韦等人在代郡范围内一个县一个县的慢慢巡视，毕竟这也是关系到安定的大事。所幸一路下来，发现代郡的民生发展得同样很好，不必上谷郡差，甚至略胜一筹，同时军事方面做得也不错，各县各村都有通讯工具，或是号角或是大钟，一旦有外族犯境，就可以立马传讯整个代郡，从而迅速出兵。这点似乎值得在边郡推广啊，可以考虑一下。这一番巡视下来，张羽显然心情不错啊，更何况，如今正往代郡郡城而去，就要见到管宁了。 管宁，字幼安，北海郡朱虚（今山东省安丘、临朐东南）人。与华歆、邴原并称为“一龙”，华歆为龙头，邴原为龙腹，管宁为龙尾。乃是春秋时期齐国名相管仲的后代，他十六岁时失去了父亲，中表兄弟们怜悯他孤独贫困，都赠予他治丧的费用，管宁全都推辞没有接受，根据自己的财力为父亲送终。管宁成年后身高八尺，胡须眉毛长得很美。与平原人华歆、同县人邴原为好友，都到其他郡学习，并且都敬重亲善名士陈寔。 “君山，马上就要到代郡郡城了，我们加快脚步。”张羽高声对典韦说道，然后加快了马速。 “是，主公。”典韦瓮声瓮气的回道，随后对另外几位同伴说道，“加快行进速度。” “是，统领！” “驾……驾” “驾……” …… 这时张羽一行数人快马加鞭往代郡郡城奔去。只是很可惜的是，张羽等人到了代郡一打听，才知道管宁因为开办新的学堂的事情去了下边的县城，已经有了十余日的时间，所以张羽一行人就往打听到的县城而去，然而好事多磨啊，管宁却是又往下边的乡里去了，当时管宁到了县里，也就是出示了公文就直接去了乡里，已有十多日。张羽心急，没有多话，问清是哪个乡在哪个方向之后，就又继续跟了下去，可惜天不遂人愿。到了乡里，才得知管宁已于昨天上午离开，原来啊，管宁完成办学的事情之后也没去县里，直接就往郡城行去，张羽由于是先到县城找他，两边却是错过开来，张羽无赖只好又往郡里赶去，回到郡里听说管宁也是刚回来，张羽打算先休息一日，毕竟连续几日的奔波也有些累了，何况管宁刚刚回来，这时前去却是不妥，休息一日后再前去找管宁相询却是正理。 张羽休息一日之后，带着典韦一人就前去管府“拜访”管宁，其余人在聚贤楼等候或是自己外出闲逛，总之张羽未让他们跟随，在城里倒是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尤其是自己已经经营几年时间。 “哈哈，有劳幼安久候啊！”张羽带着典韦到了管府大门，便看见一器宇轩昂的男子站立于府门前，手上还拿着一把扇子微微煽动。 只见该男子听见张羽的话之后，走了过来，“属下见过主公，主公里边请！” “幼安请！”随后张羽同该男子一同步入管府，到了客厅，相对而坐，看来管宁是早已经安排好了。 管宁心有疑惑，所以首先问到：“不知主公专门寻找宁是有何事？” 张羽笑了笑，说道：“哈哈，也没有什么大事，这一呢，是想看看名闻天下的管幼安是何等的风采，二呢，是寻找你们一条龙良久，如今居然就在我治下，当然得来讨教一二，三呢，确实是有点小事，不过也挺重要的，估计非你管幼安不能解答我这心中的疑惑。” 管宁回道：“主公太过抬爱宁了，当不得主公如此费心，当不得！”尽管管宁摇着头否定自己，可是心里却是有些高兴！谁不喜欢被人承认、追捧！随后管宁继续说道：“不知道主公有何疑虑需要宁解答一二？” 张羽喝完杯中的酒，又沉吟了一下，然后把之前和太史老夫人的对话完完全全向管宁道来，同时说出自己心里希望能够把这种培养人才的方法转化到办学中去的想法。 管宁听完张羽的话，也陷入了沉思。张羽见管宁陷入思考状态，也不说话打扰，只是不快不慢的喝着桌上的美酒，吃着桌上佳肴！不知过了多久，管宁从沉思中醒转过来，起身就是一礼，然后说道：“属下慢待主公了，有劳主公久等了！” “不妨事儿，不知幼安可是有了想法？”张羽见管宁似乎已经成竹在胸。 “算是吧，属下却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主公？”管宁回道。 张羽听了管宁这话，随即神色一正，同时坐直了身子，之后才说道：“幼安请问！” 管宁问道：“主公想要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张羽毫不犹豫的回道：“自是为了开启民智，同时获得更多的人才，想必学知识的人多了，那么出现人才的几率也就会多些。” 管宁当即说到：“那么也就是说会有一部分人成才，甚至是大才。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学堂分成多个级别呢？由低到高，然后越高级的学堂由品行才学越高的人来进行传授更为高深的知识，同时以品行来影响他们的品行，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达到主公你说的目的呢？” 张羽这时脑海中出现一段莫名的记忆，学校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最后还有研究生，但是仍在大学里学习。同时每个人必须接受九年的学习以提高平均文化水平，在从小学到大学的各个级别的学校逐步的淘汰学历能力、创造能力弱的学子，从而优中择优，得到优秀的高端人才…… 管宁见张羽听了自己的一番话之后没有说话，好像是陷入了思考状态，就静静地等待着，却哪里知道张羽是在接受脑海里突然出现的记忆，仿佛一直以来就有的记忆。 张羽接受完脑海中似乎与生俱来的记忆，然后陷入了沉思：这是哪来的？我好像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啊？难道和内功一样是外来的东西？也不对啊，怎么感觉就是自己的记忆一般，好像就是重生之前的记忆，可是自己重生之前明明没有这样的记忆啊……张羽好一阵糊涂，随后想到：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没有坏处，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不过这个学堂分级不适合这个时代，这得重长计议才是。然后张羽对管宁说道：“幼安，你看这样行不？我们把学堂分成两个以上的级别，第一个就是蒙学，用以开启明智，这个阶段的学习所有的孩子免费参加，成年人想要参加就需要自己承担学习的费用，然后通过考试的方法进入下一个级别的学堂进行学习。” 管宁点了点头回道：“这样倒是不错，只是还需要具体划分清楚才行，而且也有些人是有特殊技能的，但是可能考试成绩不怎么样，到时候就不能进入下一级别的学堂，这就可能造成人才的流失。” 张羽说道：“幼安，你说得有道理，那么……” …… 随后二人经过几天时间的探讨，终于拿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几天后，张羽扭了扭脖子，再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说道：“幼安，经过我们这几天的讨论，终于算是有了个可以一试的方案了。” 只见一个头发都有些凌乱，一脸的疲倦，正打着哈欠的家伙回道：“是啊！也不枉主公和我这些天的辛苦了，现在就差具体实施了，只是想要初步见到成效却是还得不少时间才行，至少也得十年时间啊！” 张羽二人这时从全神贯注的讨论状态回到正常状态来，张羽一件管宁的样子，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幼安，我实在是有些想不到，第一次见到你虽然穿着朴素，但是让人却觉得风度翩翩的你，如今却是、却是一副糟糕透顶的样子，真是太让人觉得意外，太搞笑了，哈哈！” 管宁听得张羽的大笑，向张羽看了过去，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主公，要我说啊，主公您和宁却是一样，一副糟糕透顶的模样，不信你自己看，哈哈！” 张羽听了管宁的话，二人相视一眼，具都大笑起来，令得一直护卫在门外的典韦很是奇怪，摸着自己脑袋，嘴里嘀咕着：“这几天是不是把主公憋坏了？感觉怎么像脑子有些不正常的样子？” 张羽笑过之后，对管宁说道：“幼安，这可是在你府上，现在你赶紧让人准备热水，然后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我这次要睡他个一天一夜！”张羽去了一块心病，心情自然是变得无比的舒畅，所以说话也就没了那么多顾忌。 管宁听了表示我也一样，不管其他的，现在就想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睡他个天昏地暗。随后管宁就叫过和典韦一样守在门口的下人，让他准备热水。之后张羽和管宁洗过热水澡之后，各自找了个房间就睡下了，二人果然是睡了十二个时辰啊！ …… 张羽、管宁二人前后醒来，一起匆匆喝了点粥之后，就开始整理之前讨论的结果，以形成书面的文字，然后整理成册。结束之后张羽对管宁说道：“幼安，我们这次算了做了一件功在千秋万代的事情，我们也能青史留名了，也算是流芳百世了。这件事呢，现在就需要实施下去了，而幼安你对于这件事如何安排却是了如指掌。我意就由幼安你来负责这件事，你觉得怎么样？” 管宁虽然对于做官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对于传道受业解惑却是热衷不已，而且这个方案也算是出自自己的之手，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更何况能够青史留名，流芳百世，这就无法拒绝了。于是管宁想了想说道：“主公，我虽然也很想亲自来办这件事，可是宁虽然自付才识不凡，也薄有名声，可是真的要宁来做这件事却是威望不足啊！”管宁说着，叹息了一声，也为自己不能亲自主持这件事儿惋惜不已！ 张羽听了，仔细想了想觉得确实也是，就说道：“那这样，幼安，你带着我们整理好的方案去昌黎找我的老师——蔡邕，蔡伯喈。让他出面主持这件事，由你从旁辅助于他，毕竟你是这个方案的策划人之一，这样想必就能起到奇效了，幼安，你觉得如何？” 管宁一听这话，顿时就高兴起来，是啊，这样不就可以了吗！“是，多谢主公，这样实在是太好了！属下这就去收拾行李去找蔡大人！”管宁说完就跑了出去，也不考虑张羽说的蔡邕是不是真的在昌黎的问题！ 张羽一见这情况，不由张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回神，回神之后就带着典韦离开了管府，回到聚贤楼，然后写下一份命令和一封书信。命令是给荀彧的，要他全力配合这件事的办理，书信是给蔡邕的，向他说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之后张羽再次踏上了巡视的路途！ 张羽在去往渔阳的路上脑海中回想着之前和管宁讨论的办学的改革措施。今后学堂分蒙学、中学、大学三个等级。 其中蒙学是所有人都可以上的，学制为五年制，适龄人员为五岁以上，十岁以下，凡是在适龄范围的小孩必须上学（前提是当地已经开设蒙学学堂），学习费用由官府承担，不在适龄范围的却又想要学习的，由其本人或是家庭承担七成的费用，其余三成由官府进行补贴，蒙学学习结束之后，参加统一的升学考试，凡是达到标准的可以升入中学，其中有自己的特长，如木工、船工、铁匠等特殊技艺的而又未能达到升学的标准的，可以另行参加专项考核，考核通过之后进入该技能机构进行学习。（技能机构：为张羽手下的各个作坊。）蒙学的主要作用就是开启民智，提高人们的认知能力。 中学为比蒙学的高一级的学堂，学制同样为五年，只能通过蒙学的考试进入中学，凡是通过了蒙学升学考试的学子，可以进入其中进行更深层次的学习，学习费用由官府承担五成，自己承担五成，凡是特别优秀的可以由官府承担所有费用（特别优秀：考试成绩为总成绩的百分之九十六以上的）。中学能够达到毕业水准的可以再次参加官府的考试，进入官府部门任职，通常为村长和乡长等比县低一级的官职。中学学习结束之后，参加统一的升学考试，凡是达到升学标准的可以升入大学进行学习，其中有特长却又未达到升学要求的，却又希望进一步学习的，可以另行参加专项考核，考核达到规定标准的可以进入该项技能机构学习（这个时候技能考核要比蒙学要难，通过之后级别也会更高，技能级别分为：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大师级，以及最高级别宗师级。）。 大学为目前的最高级的学堂，学制为四到七年，只能通过中学的考试进入大学，凡是通过中学升学考试的学子，在大学学习期间所有学习费用由官府承担，其中凡是家庭特别贫困的可以进行额外补贴。学习时间达到四年之后每年可以申请一次毕业考试，通过毕业考试的学子即准许毕业，毕业之后可以参加官府的考试进入官府任职，一般为乡和县级官职。学习时间达到七年的学子必须参加毕业考试，无论是否达到毕业标准都必须离开大学学堂，只是倘若没有通过考试的学子，其学习水平仍旧为中学水平。 所有补贴的学习费用直接发到学堂，额外补贴则是由当地的县级官府进行补贴，或是粮食，或是种子，或是禽类幼苗，总之会有一个合理的标准，这些当然就不会由张羽自己来决定了，要是事事都要张羽来做，那么下边的人做什么，甚至是会觉得自己能力不足，使得主公受累，事事都要操心。 张羽心里其实还有一个另外的打算，将会在大学和各个作坊暗中选择高级人才组建军事类的学堂以进行培养，学习期间费用由张羽自己承担，培养结束之后进入部队、军事作坊。以强大手下的军事力量，和加快军事技术的研究。想必将后来随着自己控制地域的扩大（看来是个十足的造反派啊，不过张羽的心中却不是这么认为的，认为自己是在为民族的未来而努力，这就变得神圣而崇高了），手下必然会缺少各种各样的人才，是以现在这样做事完全有必要的，将会在一定程度上杜绝其他势力的暗探。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开启民智和提高整体的知识水平。 随后张羽到渔阳郡转了一圈，发现之前自己所做还是很有效果的，至少那些小的家族都很顺从，没有再与官府作对，也按照官府的公文拿出多余的田地和交出手中的黑户百姓（其实是不顺从已经被灭，犹豫不定又被张羽的雷霆手段所震慑），并且改变了敛财手段，改行经商，是以如今渔阳的商业甚是繁荣，毕竟相对其他的郡县而言，更为的接近中原地区，张羽治下的商人，其他州郡的商人都往来于渔阳，张羽治下的其他郡县则是把产出的酒水、扇子、纸张等一些其他的东西，几乎都是张羽主张发明或是改进方法得到的东西，反正其他的州郡要么没有要么是没有渔阳的质量上乘。所以如今渔阳的税收是大大的增加，俨然有北地第一郡的风范，为此，幽州刺史曾多次上书诉说张羽的不是，甚至是不尊皇命，幸好张羽每年送给张让的钱财不少，是以幽州刺史的上书被张让给扣押了，不过也因此让张羽多花了一些钱财，张羽也不在乎了，只要自己没事就行，就当是花财免灾了。 张羽了解了渔阳的状况之后，就往邴原所在的县而去，打算渔阳的最后一站就是拜访邴原了，或者说是安抚也是可以的。 张羽到了邴原所在的县，先是派人到邴府送上帖子，以便次日前去，不然肯定是在官府，没在家，自己则是到聚贤楼休息一晚，毕竟也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怎么也得养足精神不是。 经过一晚的休息张羽感觉全身都充满力量，用过早餐之后就带着典韦去往邴府，当张羽抵达邴府的时候，邴原已经在府门前等候了，张羽虽不认识邴原，但是看起气质，猜测这就是邴原，张羽当先就喊道：“根矩，有劳你在此等候了，羽迟来了！还请不要见怪才是啊！” 邴原听见自家主公这么说话，心里有些感动，哪有主公先与下属打招呼的，就算自认为自己的才学乃是当世一等一的，也觉得有些赧然，况且一开口就是抱歉的话语，更是满心里的感动。因此邴原迎上来说道：“属下见过主公！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况且属下也是刚到府门前不久，主公不必心有歉意啊！主公，里边请！”说完伸手延请！ 张羽笑着回道：“好，根矩一起吧！”说完拉着邴原的手一起往府里走去。邴原看着张羽的亲热劲，心里又是一番感动，觉得在此番却是拜得明主了。似邴原、华歆和管宁这等当世的大才如何看不出这乱世即将到来，要不然三人怎么会结伴避居辽东，要知道此时的辽东在张羽掌控之前可以说是苦寒之地了。 张羽和邴原一起走到客厅之后，邴原本是想让张羽坐在上首，自己坐在下边，可是张羽就是不同意，坚持二人同坐，邴原见自家主公坚持只得苦笑着同意，同时也觉得自家主公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张羽和邴原二人坐好之后，相饮一杯之后，张羽问道：“根矩，在这里觉得如何？” 邴原知道自家主公问的是人县长一事，同时之前也得到过华歆的书信，也有些明白张羽到来的真正目的，感动的同时又觉得主公的爱才之心甚切，便回道：“原觉得挺好的，以前从未想过担任一个县长也是一个不错的事情。至于其他，我认为，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只有按照规章制度去办事，才能使得行政效率良好，让百姓也能真正的信任自己的官府，所以原觉得如今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的往上走着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经历，这样不仅丰富了在底层的经历，使得更能明白百姓的需要，也显示出了规章制度的重要性！这就是长远的根本啊！” 张羽听了这话，心里明白这是华歆已经写信和邴原说过了，也知道了邴原是明摆着自己的目的的，也知道了自己将来走上问鼎天下的路的话，邴原他们是会跟随自己的。张羽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自豪感：自己这些年没有白努力，想一条这样的名士都是主动前来投在自己麾下，并且愿意在以后的争霸之路上支持自己，想来将来会比较轻松的平定天下，那样整个大汉民族受到的伤害就会小很多啊！这值得高兴啊，这些年为了民族的努力没有白费就好！就好啊！张羽举起酒杯说道：“根矩，谢谢你，谢谢你们！有了你们的支持我相信，我们整个大汉民族将会发展得更加壮大、更加辉煌！来，干杯！” 邴原也举起酒杯，“是，主公，我们一定会跟着主公的脚步去努力的！干！”到了这时邴原算是真正理解自家的主公的做法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使自己的民族和国家变得更加美好和强大！为此邴原心底里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坚定不移的跟随主公的步伐为了民族强大和更加美好的未来而努力！ 随后张羽和邴原天南海北的谈论着：时下的朝廷、经史子集等等，等等，直到二人最后都醉倒。 当二人都醒来的之后都是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仿佛二人已是多年的好友。张羽又和邴原相谈几日之后告辞离开，去了右北平和辽西二郡，发现发展的都不错，张羽甚是满意，随即便踏上前往辽东几郡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