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送她孩儿
“皇上驾到!” 随后跟来的太监,冲着里面高声唱和。 里面顿时响起了杯碗茶盏碎裂的声音。 墨子序皱了皱眉,迈步进了殿门。 霎时间,面前飞来一只酒杯,墨子序往旁边一躲,单手夹住了酒杯。 唇角扬起讪笑,墨子序问道:“还在生气?” “墨子序,你什么时候放本国师回去!” 明明已经把他送回宫了,居然还幽禁自己,太可恨了。 “这么想回去?东篱又没有男人,你急着回去做什么。” “放屁!谁说东篱没男人?东篱没有你这种霸道无礼的男人!” 东篱的男人都听话的很,谁像他墨子序! “那要是千篇一律岂不是很无趣……” 墨子序走近虞秋霞,勾起邪肆的笑。 虞秋霞瞪了他一眼,突然出其不意地挥拳攻向了他的脸。 墨子序往旁边一躲,趁势跟虞秋霞缠斗在一起。 “女人家家的喜欢武力可不好……” 墨子序一边打,一边还不忘奚落着。 “放屁!” 虞秋霞涨红着脸,“本国师专打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 她是东篱的国师,是肩负国家大任的,她柔弱不起! “那本皇就是专收服你这种女人的!” 墨子序饶有兴趣的跟虞秋霞缠斗在一起。 不得不说,这虞秋霞的功夫当真了得,担得起东篱国师一职。 打着打着,墨子序觉得有点招架不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突然卖了个破绽,踉跄着就要摔下去。 虞秋霞唇角勾起笑意,紧跟着追上去,就要薅住墨子序的衣领。 墨子序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出其不意地抓住虞秋霞的小腿,用力一扯,虞秋霞顿时躺在了地上。 压|在虞秋霞的身上,墨子序邪肆一笑,“你服不服气?到什么时候都是男在上,女在下!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你使诈!卑鄙小人!” 被压|在身下的虞秋霞,杏眼圆瞪,怒视着墨子序。 “兵不厌诈,没听过?” 墨子序抓着虞秋霞的手,俯身就要亲|吻虞秋霞。 “别碰我!登徒子!” “朕宠|幸你是你的荣幸!” 墨子序眉眼含着暧|昧的笑,把虞秋霞双手交叠在一起,点了她的穴道。 “喂……” 虞秋霞涨红了脸,这个人每次和自己做那种事的时候都要点了自己的穴道,真是想动都不能动。 太羞辱了! “墨子序,敢不敢解开本国师的穴道!” 虞秋霞怒喝道。 “你这种野性的女人还是乖乖躺着吧!” 他可不敢解开! 墨子序弯腰抱起了虞秋霞,邪肆地笑问:“你在我北梁做我墨子序的皇妃如何?” “不好!” 虞秋霞瞪了她一眼,“在东篱,本国师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凭什么来北梁做你墨子序的皇妃!” “因为我可以给你想不到的宠|爱。” 墨子序意味深长地说着。 虞秋霞嗤鼻一笑,“当我虞秋霞稀罕?” 在东篱,只要她想要,会有无数男人来宠|爱她。 “朕给的,你不能不要。” 墨子序勾唇扬起一丝轻笑。 “本国师不喜欢对牛弹琴!”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墨子序说来说去都是游说她留下来的,可是……她为什么要留下来? 她又不喜欢这个男人。 “你敢骂朕!” 墨子序被她气得哭笑不得。 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她虞秋霞敢这么骂他了。” “打都打了,还在乎骂吗?” 虞秋霞冷然地斜睨了他一眼。 “看来,朕还没有完全把你收服了……” 墨子序唇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突然解开了虞秋霞腰间的带子…… 刚刚的阴霾一扫而光,他现在心情出奇的好。 “墨子序……” 虞秋霞刚刚大叫出声,就觉得身上一阵清凉,被人家压|在了身下…… 风吹幔帐,舞动着熊熊的烈焰。 原本还满脸怒容的虞秋霞,片刻之后便两颊嫣红,柔弱无骨了…… “看你还逞不逞口舌之快了?” 某皇似笑非笑地问。 虞秋霞红着脸,咬着唇,两眼潋滟,转向了一边。 “女人就该这个样子,这种样子最是勾|人……” 墨子序修长的手指划过虞秋霞的脸,笑着打趣。 虞秋霞沉默不语。 然而,她心跳得却是出奇的快。 该死的,莫不是真的被这个男人给收服了吧? 本该自己做主导位置的,现在居然反过来了。 虞秋霞眉头拧成了疙瘩,暗暗紧张。 不成,她还是要想办法离开,否则她迟早会被这个男人给软化了的。 她还有抱负,还有霸业,总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就停滞不前了吧? “墨子序……” 虞秋霞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顿时让墨子序顿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虞秋霞,笑着说道:“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敢直呼朕的姓名了……说说看,这么突然温柔,是什么意思?” “我想听听,若本国师做了你的女人,有什么好处?” 虞秋霞眼底闪过狡黠的光,问道。 “那好处嘛……可太多了。” 墨子序憋着坏笑,深深地看着虞秋霞,“比如说……朕可以送你孩儿……” 他说到这里,故意挑眉看了看虞秋霞的脸,虞秋霞的脸霎时就红透了。 “你……” 这人真是没正经,居然什么都说,啊啊啊…… 虞秋霞原本一个男人性格的女人,居然也会害羞了…… “谁要你的孩子!” 她咬牙怒怼,“本国师要是想要孩子,男人早排队过来了!” 她会缺男人? 听着虞秋霞的话,墨子序就莫名地生气,从来都是他独|宠女人的,现在居然反过来,他成了人家嘴里不值一提的男人,这种感觉真是让他烦躁! “你若想成为朕的女人,你脑子里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就要转变!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而不是一统天下的神!” “呵呵……” 虞秋霞扫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墨子序,“如果是这样,我们俩就没有谈判的必要了。我改不变不了我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想法,你也放不下你男人的尊严,我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路,没有交汇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