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再也不会心软
只可惜如今一切都已经晚了,他所做过的事情,足以让司北将他送入十八层地狱,他不但杀害了司北的父母,而且还挨个对司北身边人出手,甚至引导司北闺蜜误解她,不过,误会最后还是被司北化解了。 而现在,司北正在做的一件事情,正是竭尽全力将刺玫组织一网打尽,黎城原本以为没有人可以对付这样一个结构分散的组织,没想到司北的手段竟然可以做到。 如果司北能够捕获到刺玫组织的底层成员,那司北周围人身边的危险其实也可以全部解除了,不得不承认,司北真的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 司北原本也想以正常的手段来对付黎城,慢慢的对他展开调查,但当黎城再一次对她身边人下手,她便也只能以黑治黑了。 打完电话之后,司北让人拿开了塞住黎城嘴的布条,黎城冷冷一笑,对着司北说道:“就算你抓捕了刺玫组织的所有成员又如何?你以为我背后没有什么势力撑腰,就能够集聚如此多的罪犯吗?司北,你太天真了,这些年来司家树敌无数,想要收拾你们司家的人多的是,不巧的是,我恰好认识了一位大佬,正好想要收拾你们司家。” 司北微微抬眸,目光冷冷的看着黎城,从一开始,司北便想到了会有这种可能,自然也不会大意。 黎家就算是有点背景,也不过是商业上的背景,在军事方面还真没有涉猎过,黎城能够在短短的六年时间内成立刺玫组织,召集世界各地的罪犯,若是背后没有人撑腰,怕是很难做到,可以说黎城背后不但有人撑腰,而且那人的势力还不小。 司北莞尔一笑,语气淡淡的说道:“可惜的是,即便是这位大佬也不能救你出去,神仙也救不了你。” 黎城微微一愣,淡淡的笑意之中,却有一种自信从容的气势,这种自信仿若天生,仿佛他背后的那位大佬,在司北眼里也不值一提。 “我无所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又有何惧?”黎城的目光变得阴狠起来,真不甘心啊,从未有过的不甘心,他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异常放肆的说道,“有你父母给我陪葬,就已经足够了。” 黎城的声音带着一种狷狂的笑意,他就不相信这件事情刺激不到司北,司北至始至终一直在回避这件事情,是想要逃避自己父母被他杀害的事实吗?他偏要提醒司北想起来。 司北淡淡一笑,面不改色的说道:“你放心,会有更多的人给你陪葬,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黎城说这些话,无非就是想刺激她,他想在临死之前看到自己悲痛欲绝的模样,司北又怎会让他如愿? 司北淡定的神色让黎城一愣,这个女人的心理也太强大了,黎城目不转睛的看着司北,是不要从她脸上找到一丝隐藏的情绪,但他除了淡淡的笑意,什么也没有看到。 “呵呵呵!司北,你真是我见过最冷血无情的人了,你父母死了,你父母已经被我杀死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悲伤痛苦吗?”黎城对着司北厉吼一声,就像一头心愿无法满足的发怒的狮子,显得异常暴躁起来。 “老实点。”银鱼一脚踹在黎城身上,踹得他骨头生疼,黎城红着眼睛看向司北,却依然只看到她淡淡的笑着,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这个重大的消息。 “司北,你父母死了!你父母死了!你父母死了!”黎城就像是一台复读机器,嘴里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他现在别无所求,就要看到司北痛不欲生的模样。 司北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黎城,再次给了他一耳光,黎城顿时被打得头一歪,但他却癫狂的仰天大笑起来,司北发怒了,司北终于发怒了,她不是很能忍的吗?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了吧! “你要是再这么诅咒我父母,我就打断你的狗腿。”司北面上一个冷笑,语气冰冷,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凉水,当头浇在了黎城身上。 黎城当场愣住,不敢自信的看着司北,难道她父母没有飞机遇难死亡嘛?这怎么可能? 楼峻亲自告诉他的,在飞机遇难的现场发现了司北父母的遗体,他们的人还拍了现场照片,他们当时也在第一时间对外发布了新闻消息,将这件事情广而告之。 虽然各大网站上的新闻消息在两个小时之内全部被人处理掉了,但也不过是k国高层为了保密信息而采用的常见手段。 黎城忽然大笑起来,司北想骗他?司北一定是利用这个假消息来骗他,真是一个狡猾的女人,他差点就上了她的当了。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以为还有魔法可以把你父母变出来吗?你父母的遗体已经在飞机爆炸现场被找到,我的人亲自检查过了,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遇难的人就是你父母。”黎城目光阴沉的看着司北,他就不信司北能够一直伪装得下去。 “有证据?有我父母的结婚戒指吗?我父母结婚将近三十年,婚戒从未取下,不知你的人可否找到?”司北神色淡淡的一句提醒,顿时让黎城眉头大皱,他们还真没有找到司辰和白以兰的结婚戒指。 黎城的脸就像是变戏法一般,瞬间恢复了神态自然:“自然是找到了。” 司北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居高临下睨了黎城一眼,似乎是失去了和黎城周璇的兴趣,声音冷冷的说道:“黎城,你可真是一只可怜虫,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 看到司北冷然的表情,黎城眼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下来,这一刻,他似乎真正的感受到了自己就是一个可怜虫,一个自欺欺人的可怜虫。 不管司北的父母死了也好,活着也好,他终归是没能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画面,司北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备受打击,反而还抓住了他,破获了他的刺玫组织。 “你什么时候瞧得起过我呢?”黎城目光嘲讽的看着司北,开口说道。 司北目光盯着黎城看了一眼,随即移开,漫不经心的说道:“在我看到你带着你女儿上幼儿园,你女儿笑容满面的时候。” 在那个时候,司北还以为黎城是真正的改邪归正了,但她没想到的是,他女儿只是他的一种伪装,原本看起来美好的一切,在黎城的面目慢慢揭开之后,才知道是假象。 黎城不由得愣住,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司北竟然真的有瞧得起他的时候,而且还是六年之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但他在这六年的时间里,却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对付司北,怎么才能够让司北败在他的手下,呵呵!没想到最终还是输在了司北手里,而且输得如此之快。 司北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的对着自己属下说道:“带回去,秘密处决。” 司北再也不会心软,也不会把黎城送上军事法庭,因为司北不会再给他任何活着的机会。 让黎城彻底离开这个世界,就是让危险离开她身边的人,黎城所做的事情,足以判他死刑,司北作为司家大小姐,有权对他进行任何处置。 黎城彻底瘫软在地上,司北终于还是以强硬的手段处置了他,隐忍六年,成立了自以为强大得无懈可击的组织,没想到最终还是败在了司北手上。 他无话可说,也没有任何后事可交代,虽说司北是他的对手,是他一直憎恨的人,但他却对这个对手相当的钦佩,他相信司北绝对不会动他的女儿半根毫毛,直到现在,黎城才可悲的发现,司北竟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对手。 遗憾的是,他没能成为司北的朋友,竟然成为了司北的敌人,如果他一开始不是怀着那样的心思对司北,或许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惜的是,这世上没有回头路,人一旦做出了选择,就很难再回头。 处理黎城的事情之后,司北便离开了这栋小区,回去的路上,她接到了麻厉的电话。 “北北,寒骆已经成功救出来了,没有受伤,一切完好。”麻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让司北也有些意外,她并没有吩咐麻厉主动去营救寒骆,而是另外派了其他人去,不过,目前还没有消息。 “嗯,你辛苦了。”司北在电话里说道。 麻厉听到这话,唇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连忙说道:“为美女老板服务,不辛苦。” “寒骆人呢?在酒吧?”司北问道。 “对呀,你要不要过来喝一杯?”麻厉喜滋滋的答道。 “不了。”司北挂了电话,发现后视镜里好像有一辆熟悉的宾利会时不时的出现在视野中。 银鱼在前面开车,司北坐在车座后面,银鱼见到司北张望的神情,不由开口说道:“女神老大,你不用怀疑了,就是慕大跟在我们后面,从我们出门的时候开始,慕大就一直跟身后,你在楼上处理黎城事情的时候,慕大就在楼下。” “把车停下。”司北忽然对银鱼开口说道。 银鱼把车停在了路边,司北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然后示意银鱼把车开走,慕白的车就在后面不远处,有几辆车遮挡着,但他的视线却一直注意着司北的车,司北一下车他便看见了。 随即,慕白的手机上弹出一条信息,是司北发过来的,内容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哈喽,帅哥,我能搭个车吗? 慕白不由得无奈一笑,就这丫头鬼怪机灵的,他以为自己跟踪得挺隐蔽的,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慕白的车很快就停在了司北旁边,开车的人是罗朗,他恭恭敬敬的向司北打了个招呼,慕白打开车后座的车门,司北便风风火火的上了车,朝着慕白扑了过去。 罗朗不小心从后视镜里瞟到这场景,顿时被撒了一嘴的狗粮,他有时候甚至在想,慕大和北北小姐也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像恋爱的时候一样甜蜜呢? 北北小姐在慕大面前,总是会像少女一般温柔娇俏,而慕大始终宠溺包容着北北小姐,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得任何人也无法插入。 慕白大手揽着司北纤腰,一把将她抱坐在大腿上,身体承受着司北整个重量,司北抬眸看着面前男人,目光深深的看着他眼睛,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慕白哥哥。” “嗯。”男人轻轻应了一声,眼里满满都是爱意,他轻柔地抚着女孩发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个小丫头,永远都是他最珍贵的宝贝儿,无论是从小到现在,还是从现在到将来,他希望她能够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慕白哥哥。”司北又轻唤了一声,柔软的小手抚上男人脸庞,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傻丫头。”慕白微微一笑,更紧的抱住了司北,她总是喜欢这样喊着他的名字,什么也不说,就一直重复着他的名字,慕白知道,“慕白哥哥”这四个字,代表了所有小丫头想说的话。 司北眉眼弯弯的一笑,双手勾住了慕白脖子,抬头,稳住了男人温热柔软的唇,他的唇总是这样的柔软,是一种很好吃的味道,就像是棉花糖,有点甜,又有点上瘾。 慕白微微张嘴,回应了女孩这个吻,司北舌尖便强势的攻击了进去,瞬间夺走了慕白口腔里的呼吸。 司北的热情超过了以往,她积极主动,浑身燃烧着烈火,嘴上很有技巧的吻着,似乎把这些年两人之间练过的所有吻技都用上了。 而慕白在她的强势攻击下,很快就热火朝天,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唇上开始用力,手也不安分的爬上了女孩肩头。 他们几乎每天都接吻,早安吻,晚安吻,各种各样的吻,但却似乎怎么吻也吻不够,对方的味道怎么尝也尝不够,永远没有腻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