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身
温素股间玉关微震,整个穴儿都被玩儿开了。中间凹缝被挖地欲火攻心。云景在背后天真地说些污言秽语,什么姐姐这儿滑溜溜的,怎的水这样多?什么师姐害什么臊啊,这小洞吸我手指吸得紧,你让它松松放开我…… 那根来回廝磨的肉棍子也不合时宜地滚烫摩擦着她滑嫩的股缝,就着黏腻的汁水,云景将细缝蜜壶中的两指手指一只向左一只向右,深插下来回的扩张抠挖,扩张出的粗度虽说比不上身后这根烙铁棍,可总也算开闸释放过水,软腻绵绵,手指往层层褶皱里搅进一分,膣中就跟赶人似地就往外推他一分,虽说推,肉壁却欲拒还迎地左右吸紧,仿佛是个千娇百媚的女娃娃在说我要你走,是你不走。把千错万错都推给云景了事。 温素不知自个的花穴裹着他双指吧唧吧唧地吸吮,连着牵丝的水珠紧紧黏住他指肚,她兀自将脸埋在他脖颈,自从潮吹后便默不作声,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尿”了云景满衣裳,连师弟的肩膀头都让自己又踹又咬,哪里还有师姐的样子。她不说话,等着他什么时候体力耗尽,什么时候睡觉了事,或许是穴儿大开勾得她淫欲满腔反倒有些豁达意味。 失神地想着,那两根手指也不是一无是处,如今塞进甬道带来满满的充实感,横是当个混不吝,自己也先享受享受。 温素想得倒好,只是忘了自个儿方才是怎样个丢脸样,直到肉缝顶端湿润的突粒被云景捏着拨弄,再度翘起,耻骨下方叁角地带又有尿意,温素顿感不好,又要来。她这才提腰将他手臂揽住,拉着他手掌扑哧地从腿缝间幽门中拔出,泡沫黏丝羞地她深呼吸口气,在暗夜下抖如糠筛。 温素玉首微仰,桃颊媚态横生,妙不可言的激荡快感嗖嗖往腿下钻,甬道空荡荡褶皱回弹吞吐空气,子宫部位却热气腾腾的,冰火两重天,仿佛葵水月事,抽走万般气力,四肢百骸软若无骨,唯有内穴还紧实地弹来弹去。冲着云景幽幽低吟,“你今儿尽兴了?尽兴了就回去。” 她极力保持镇静,可屋里这股香喷喷的淫猥味儿把她这本就有几分媚态的容貌衬地越发勾魂摄魄。 “我走不了,你没看我那衣裳都湿透啦?” “我这里还有套练功的衣裳,等下你换上,换好了就走罢。” “走不了走不了,我这兄弟还生疼,师姐发发善心,救人一命七级浮屠,你普度它是做了大善事。” 她瞪眼睛,没想到还有这般的厚脸皮。 还跟我搁这儿玩懵懂,就冲你刚才那套奇淫巧技,你不是高手还有谁? 她气急反笑,好,你演我也演,我看你演到几时。 温素翘起唇珠,也装淳朴相,可怜兮兮的杏眼扫过他周身,“你方才说你全是我的,包括你这根。”她仍仰头望着他,手下却钳住他肉棒,上下撸了两把,攥着子孙袋几乎攥碎,“那我这样做你舒不舒服?”说着力道加重。云景吃痛哎呦地垂下头来,脸都皱起来,“舒服……” “那这样呢?”手下又重几分。 “舒服。” 要你方才这般作弄我。 正得意呢,云景却低吼一声,仿佛撩拨起情欲,出乎意料地捂着自己的男根捞她一把双手环在她脖颈扔进闺房大床里。 “呜……” 话没说出,只感到浓重的腥味弥漫进喉咙,云景跨在她身上,玉茎塞进她檀口,自己翻身抱住她臀肉,掰开长腿低头便是狂吮。 深插之下,樱唇渐被撑开张大,肉棒仿佛在口腔里扣弄,自喉壁内侧滑过。 喉管中那股无形的吸力叫云景舒爽地又疯舔几口花蕊,挑逗菊蕊的手指进一步狠揉,温素抬着腰支着腿,好久才习惯,用指甲刮蹭他充血的肉棒,鲜嫩的唇瓣挤压着他肉棍根,本来想叫他难受,反倒被用做自慰器。 吞吐肉棒时肉腔拍打的声音入骨销魂,小嘴被操弄地呈椭圆,花心也随之流出蜜似的透亮晶莹,汩汩蜜液阵阵蠕动,口中涨得饱满。 喉咙间吞吐的肉棒被她挤出又吞回,抬头低头,缓缓吞进,只余半个龟头在口中时,温素便用舌头笨拙地舔着他的马眼,整根棒子都频频跳动。她细心观察后发觉只要舔弄这处,云景便浑身绷紧,仿佛就是男人的花核,让她捏住七寸好不得意,她口中满是粘稠津液吞吐地极为卖力,挑逗着舔满他整根男根,龟头和棱角都用牙齿轻轻刮动。 口交好似比武,云景也不甘落后,用舌头挑开她身下两瓣蜜唇中,细细的一条小缝经由舌尖轻舔,桃源溪口汩汩蜜液随着舌尖跳动而垂流在股缝里。 “不知再抻一抻,我那根是否能放的进。” 温素听他这样说,赶忙仰着口中吸口气,突如其来的真空吸地云景咬牙低吟,顺着她牙关猛地冲刺,哆嗦说好涨,好涨。她急地要吐出巨根,云景臀下却猛抽十几下,津液粘糊糊地从她唇角漏出来,?温素几近窒息,喉管被操的飘飘欲仙,几乎要吞吐出花白的泡沫,樱红唇扩张又紧缩,一对掌根不管不顾地拍向他坚如磐石的臀肉。 推也推不动,却正中下怀被他眼疾手快地捧住她两瓣娇臀,对着穴口嘴呈椭圆猛吸叁下,吸进满口涎下香甜蜜汁还不算完,又口吐气息向穴口吹去,随之探进的还有舌尖,迎着他抠来的手指和正舔弄穴口的一条弯起的长舌,内壁蠕动的嫩肉霎时绷紧,迎来一波卷积潮水,奔腾着裹挟他按压在壁肉指节,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的指尖,插出股股花蜜。 温素清冷的一张脸上染尽云雨情的羞怯,显地绝世绰约,蜂腰香肩透出点点煮熟的虾粉色,浑然天成,尤是风情万种动人,粉雕玉琢的娇娇臀肉雪白柔嫩,更显妩媚。 他拇指紧贴指肚画圈揉搓着她可怜的小花珠,眼见她幽门菊蕊都叫淫液浸泡成透光的,身下铁棒被撩拨地又肿胀几分。 感到精门失守,花白的精液从马眼处咕嘟——顺着她喉咙喷去,他急中起身来抓温素的胳膊,她便整个人全跌进他怀里,跌在他腿上,揽在怀中被抱地紧密无缝。云景用手指分开她两瓣阴唇抚摸揉捏。 将那花核揪起放下,使劲儿地揉弄,把湿润的肉壁染地水淋淋,亮晶晶,温素软唇被扩张过难以合上,抓着他的手臂想让他撤走手指,可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拧着想随他拇指的乱搅而扭动,如同搅动一摊软乎乎的蜂蜜。云景看温素后颈青丝披散,冰肌玉骨通红发烫,挺动的臀肉也饶有兴味地在操弄自己的手指,他知时机已到,不动声色调整姿势。 抽出按在她臀缝中的烙铁肉棍,拎起温素让她屁股翘起半跪在床边,肉棍棱角剥开两片阴唇,那本该在她口中爆发的精液全糊在了她膣内,扑哧地隔着褶皱往子宫深处游去,射地她头发麻痹久久说不出话来。 同时因为双手绕道她前胸来揉两只水滴奶,身后龟头又进几分,温素呜地一叫抬起已经抽筋儿的右腿便要往床上爬,爬走过程中云景的肉棒啵地拔出,来不及躺在床榻大口呼吸,就感到云景步步紧逼,扶住她的腰,蹭了蹭精液蜜汁混合后晶莹的亮液就要往她身体里挺。 温软的肉穴中蜜水泛滥,温素秀发凌乱,因他龟头碰来,浑身再度抽搐痉挛,久未经人事的甬道感受到粗大的肉伞头正沿着大腿往缝里滑,几次打滑都插不出去,龟头牙齿似地刮着她的玉珠,逐渐助她又攀情欲顶点,双膝发软,无力地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 用仅存的理智,她喝他道。 “你听好,那地方不许你进。” 破身对她意义非凡,曾经只破过一回,还是情到浓时箭在弦上,如今这情况显然没有情,只有性,尽管两人耳鬓厮磨,可归其根本也不过师姐弟,她不能,也不愿意…… 半个龟头已经快滑进去,离褶皱近在咫尺。 他抗议道,“为什么不许?” 温素死马当成活马医,想现在两人之间还没戳破这层窗户纸,你还装纯情少男,我就做严厉师姐。她趴在床上,臀肉翘起,洞口热乎乎的气息往他马眼上喷,温素看不见身后云景两只眼猩红,掰开她臀肉死死地盯,自顾自地说道。 “我练了守宫大法,专克你兄弟,当心夹断你那根。”没听到云景有反应,她双腿发麻变了变位置,扭着屁股仿佛正在迎接似得,可嘴里却全是瞎话,编的有鼻子有眼。 “我这也是为你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娶妻生子好过做阉人,还不都是为保住你。” 温素不知这话管不管用,怕他放弃伪装扑哧捅进花道,总之现在未破身就好,想着便自己扭着腰正往外走,离他堵过来的龟头不自觉也有了两指远。身后云景却像看出她诡计,扑通俯下身将她全身压在床上,双乳蹭着床单上喷涌出的蜜汁,淫靡地散出媚肉香,两人都是小狗似地趴着,他同温素十指相扣,那男根不规律地来回拍着她的阴户,棱角掰开蜜唇,露出小阴唇下隐秘的蜜洞从上划到了花核,带出长长水珠,往她脸颊上一啄。 “就知道师姐心里念着我。” 温素长舒口气, “是是是,尊师重道是我行事原则,师弟不必谢……不必谢,嘶……” 云景咬她耳朵猛地在她外阴活塞,盛满春水的莹莹美穴浸成饱满的石榴色,被揉的肿胀的花蒂立起被他龟头蹭地丝丝渗出淫液,蹭地她直想大叫。 子宫深处的春水蜜汁更是如雨似淋漓流出,将整个肉棒都浇地通亮,云景靠在她颈边前后摇晃着刺刺她的洞口又抠抠她的花核,好奇地问她,“师姐我还是不懂,方才手指怎么没被夹断?” “我这功夫专攻肉根,旁的东西量力而行,看你手指细,它发了善心放过你。” 嗷嗷原来如此,云景这般说她倒拿不定主意他是否装傻充愣,把耀武扬威的小兄弟贴紧了她紧紧闭合的花瓣里,把嫩粉红都拍成捣烂的肿红。揪着她两瓣臀肉细细地磨,每每落下时都能感觉花蕊一颤,龟头处半个棱角也快塞进洞里。 虽说没破身,可却比破身更刺激,她哼哼唧唧地不搭话,捂住嘴巴怕口水不小心流出来,有危险一触即发的紧绷感,她咬住他伸来掰过她小脸的手掌虎口,肉棒被花穴张合的小嘴猛地一吸,又温暖又潮湿。 再一次,温素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