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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 白可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朴志妮的话里,重新定位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 白可仔细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试图看出她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邹远为了你,一直不回家。”白可说道。 “什么叫为了我?他那个老婆,整天苦大仇深的,谁愿意看啊?回家就给老公甩脸子,谁还愿意回?再说了,他们都多少年了,从来都没有性/生活,她满足不了的,邹远出来花钱满足一下,怎么了?你在家吃不着的菜,出来买点吃,有错吗?”朴志妮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这么说的话,也挺合理。 “不是说你们都是正经服务员的吗?”白可反问。 朴志妮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我跟邹远,又没在上班的时候乱来。” “哦?所以都是下班嗨?” 朴志妮满不在意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男人什么德行村里村外都熟的很,本来他这种男人,根本不可能会来皇朝,但是人嘛,总有时来运转的时候,谁能想到他今年暴富了。邹远一下子就成了我们这里的大客户,一开始我还真看不上他,但这男人啊,就是贱。越得不到的越想要,哪个女人抗得住男人买买买,送送送啊?我看他这么真诚,又收了他不少礼,所以,就当报恩好了。” “报恩就是抢别人老公?” “啧啧啧,老妹儿,不要着急给别人下定义,她孟为栀觉得邹远是个宝,在我这里,他算什么啊?值得我跟他?一个有妇之夫?我跟他就是清清白白的付费关系而已。付钱打炮,就跟吃饭给钱一样那么简单。不能因为你家里有厨房,你去下馆子就叫背叛厨房了吧?” “孟为栀张口闭口到处给我扣屎盆子,说我是小三,拜托,小三?有所图那才叫小三,情感上扯不清的那才是,我们每次都是付钱和消费,一来一回的买卖,哪有她想的那么复杂?” “……” “这孟为栀能不能清醒一点?谁会喜欢邹远这样的男人?打女人的畜生玩意儿,谁稀罕?要不是他给钱给的多,我可真不爱搭理他。像个舔狗一样成天跟在我后面,烦都烦死了。一天天没完没了的来找我闹?找我闹什么?我对这男人一点感情都没有,满世界嚷嚷我三了她,要按她的说法,那村子里三分之一的男人我都3过了,那这村子不就是我后宫?” “……” “我一没破坏他们的婚姻,二没要求邹远为我做什么,打个炮而已,上纲上线,真是有病。” “……” “哦,还有,邹远还欠我钱呢。他们既然是夫妻,是不是该把钱结一下。” 白可:“什么钱?” “之前每次都是付费完事,结果这狗男人,上次玩了之后还没给钱呢,我都找了他几次了,也联系不上人。” 白可立马察觉到了不对:“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个月前吧?” 那就是邹远死之前了。 白可继续问道:“你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嘛?” “奇怪?除了他突然有钱了,没有什么奇怪的。”朴志妮又冷笑起来。 “再想想。” “不用想了,你们与其来找我,还不如去好好问问她老婆,自从他去看日出以后,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见不着了。” 白可神色一凛:“看日出?” 朴志妮点了点头:“他那天跟我说他要陪老婆看日出去,走得特别匆忙,要不然他也不会有机会欠了我炮钱。” “去哪儿看的?” “谁知道,我对客人夫妻的事情没兴趣。”朴志妮坦然道:“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越是简单,往往矛盾就会越少。尤其,只是单纯金钱关系的两个人,所以,转告孟为栀一声,不要再来烦我了。” 白可倒有些意外她对邹远关系的清醒认知,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就像她说的一样,因为简单,所以,她才完全不具备杀邹远的动机。 白可看向朴志妮那双被火百介称为眯眯眼的双眸。 自私的人,某种程度来说,倒的确给自己减了不少麻烦。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这单算结了吗?”朴志妮拍拍手,站了起来问道。显然,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已经说完了。 白可点了点头:“你走吧。” “老板拜拜。” 白可回头,发现夏京彦似乎睡着了,她轻轻拍了拍他:“夏京彦,走了。” 顿了顿,夏京彦这才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但醉酒让他整个人的脚步都是虚浮的,一下没站稳,往旁边倒了过去。 白可眼疾手快抱住了他,正好将他扶住。 夏京彦整个人都贴到了她的身上。 两个人重新跌坐回沙发里。 朴志妮听到动静,停了下来,回头看看两人,感慨道:“哎,老妹儿,说句良心话,你这男人不错……可得看紧了。” 白可刚想说他不是我男人,夏京彦就应了一声。 夏京彦:“嗯。” 白可一愣:“?” ???! 作者有话要说: 白可:你又在瞎接什么话? 夏京彦:你吃醋了! 白可:胡说八道,我没有,我是怕她们欺负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