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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林曼的下巴含住她白嫩的耳垂。齐烈有些狼狈地望着林曼美艳的小脸,把她紧紧按入怀中。 林曼把头枕在齐烈的肩上,盯着齐烈脖子上因忍耐而溢出的一层薄汗,显得齐烈身上更有种禁欲感。 不仅是男人有征服欲,女人也有。 就在林曼舔了舔唇角时,齐烈冷不丁地出声警告道,“别动,再动我就忍不住要干你了,”说罢,齐烈还恨恨地补充道,“看回家我怎么操你。” 像是想起了什么,林曼突然笑道,“不行呢,这几天都是我的经期。” “你来了?”齐烈眸子微不可见地暗了暗。 林曼得意地点了点头,用食指在齐烈胸口打圈,忽然嘱咐道,“后天我请假,这两天不在你可不许找别的女人啊。” 齐烈也突然笑了,“你也给我老实点,千万别背着我相亲,你爸妈逼你也不从,”说着,齐烈捏了捏林曼的臀肉,“听清了吗,不然有你好看。” 闹了一会齐烈登机,林曼回医院。像齐烈这样的人是有特权的,带一个林曼进候机室轻而易举。 在机场高速行驶的路上,林曼瞟见了一辆半空中徐徐上升的飞机朝A市的方向飞去,想起在机场的笑闹,心里泛起一阵离愁。 回到了A市,齐烈洗过澡后躺在熟悉的床上,身旁习惯性地留了另一个人的位置。 黑暗里,齐烈盯着那片虚无,体内升腾起一股邪火。 前天晚上他趁她虚脱之际射到了里面。 他太想要她了。 甚至变得有些不折手段,有些疯狂。他清楚,一旦怀上了,无疑是谈判最好的筹码。 点亮手机,锁屏却又是那个女人诱人的姿态。操,她怎么能把那种毛茸茸的黑猫内衣穿得那么骚。 但下午的嘴角好甜。 他的左手抚上自己的锁骨。 可那两团奶子好软。 他的右手情不自禁伸入裆部。 “哈哈唔嗯曼曼” 情到深处,齐烈的动作快了起来,房内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哑,齐烈的脑里闪过无数跟林曼做爱的片段。 他骑在她身上。 她骑在他身上。 他插着她拱起的小穴。 她在车里含着他的肉棒媚笑。 他捏着她的臀肉往肛门里插 最后,齐烈在出声低吼林曼的名字时释放了自我。 第二天一大早,在开往齐氏老宅的车上,齐烈难得地频频捏住眉心。 从老宅来接齐烈的司机从镜中瞥见了齐烈眼底的青黑,关心地开口,“少爷最近很累吗?” 齐烈想起了昨晚的自慰,有些尴尬地咳了咳。就在齐烈想说些什么时,一条陌生的短信突然塞进手机里。 这几天总有陌生的电话或者短信,齐烈印象中的白雨薇不是这种死缠烂打的女性吧。 以前是可人,现在是烦人。 齐烈忍不住扶了扶额,随手把白雨薇新注册的号码拉黑。 58< 好色之徒(1V1)(一时)|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零0ls点/books/671771/articles/7779015 58 今天是齐烈奶奶做寿,一大早就等着她那宝贝孙子回家。 齐烈小时候他爷爷在国外治病,爸妈又调至D市工作,基本上就是跟着外公外婆生活。 一想到这,齐烈奶奶就觉得亏欠了这孩子,催着齐烈他爸打电话问问人到哪了。 齐远正想起自己这儿子就忍不住扶额。 齐家两代单传就他一个孩子,不过这孩子打小就有些闹腾,后来加上他外公外婆又宠得厉害,自己又不在身边,导致这孩子做事真是无法无天,事事都不如自己的意,让他从政他偏要经商,经商就经商,让他进国企他偏要自己干,后来让他娶个对事业有帮助的妻子他偏要在外面沾花惹草,一来二去,两人原本就不太亲近的关系更冷淡了。 想齐家原本代代都是从政,到了齐烈这给断了,还有他最近交的女朋友,看过资料后人虽然不错,但听说有点娇气,而且妖妖媚媚的成什么样子,对齐烈事业帮助也不算大,齐远正还是想给齐烈找个家里有政治背景的妻子。再说,照齐烈的性格,怎么得找个温柔大方的女人,这才能镇得住他。 但除了齐远正一人,齐家上下对他们的未来孙媳妇或者媳妇都是满怀着期待。 原本齐烈爷爷心里也不喜齐烈的选择,跟齐远正一条战线,但禁不住齐烈奶奶整天在自己面前念叨未来孙子孙女,时间一长,忍不住倒戈了,毕竟齐烈也不年轻了。 本以为再三嘱咐下齐烈会趁着这次生日宴的机会带人回家,所以在看见只有齐烈进门之后,他们不免内心都有些失落。 一进门就看见家人争先恐后朝自己身后张望的神情,齐烈扯了扯嘴角。 刚落座不久,齐妈与齐奶奶看着精神不济的齐烈,关心了一阵,之后齐妈就忍不住问了几句关于林曼的事。 齐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回道,“急什么,她爸前几天住院了,她正在C市照顾。” “咦,你前两天说去了C市,难不成你去见人家长了?” 此时,不光是两老,连漫不经心看电视新闻的齐父也竖起了耳朵。 “见了,”顿了顿,齐烈补充道,“也没见。” 齐奶奶急地赶紧斥道,“你这孩子,能不能别绕圈子。” “奶奶我冤枉,她家人不喜欢我,我只见了她妈。” 话一出,齐家三人都有些不解,唯独齐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怎么可能。” “对啊,不可能啊,我孙子这么优秀。” “小烈,是不是你哪里做的不对?” 最后,齐父哼了一声,“我看,是人家看不上他。谁不知道你齐烈花名远扬。” 齐烈也哼了一声,“我就不能改吗?”被戳到痛处的齐烈心有不甘,转瞬又笑道,“我倒不介意打一辈子光棍。” 每一次这两父子对上,都像是小孩子斗嘴。于是齐母无奈地瞪了齐父一眼,刚想回嘴的齐父便乖乖闭上了嘴。 紧接着,齐母又问道,“非她不可吗?” 其实,他们心里也担心齐烈只是贪图人姑娘长得好看,被迷了心智,这样的婚姻注定不会长久。 但齐烈斩钉截铁地说,说非她不可了。末了,像是想起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有点傻气,却洋溢着幸福。 在座的人都看在眼里,就连齐父也愣了愣,想着多久没见过这样的齐烈。但不约而同的都在心里叹了口气,以前的风流债还起来可不容易。 齐母跟齐烈的爷爷奶奶商量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