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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虞泽一开始就记着,并没有因他的一句话就相信而放过他。 一开始夏子秋说没有,可是虞泽并不信,反反复复的盘问让夏子秋受不了说了实话,说只有柏 师兄搂了一下自己的肩,虞泽听后控制住他,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又温柔的说了一句: 你是我的。 强势又霸道的告诉自己的所属权是谁。 昨夜的虞泽撕下了温润冷漠的皮囊,底下是疯狂邪恶占有欲变态得可怕的疯子,让他想起来 就觉得是黑暗的。 在清醒的时间内,只要他一闭上眼就能看见自己心里原本细小的缝越裂越大,吹进来的冷风, 凉得彻骨。 床头自己的手机一直震动,夏子秋费劲的抬起手去够,拿到手后看到来电备注是妈妈。 夏子秋想起来,他答应过妈妈要回去看看,滑过屏幕电话接听了起来。 “妈。” “子秋,嗓子怎么了?”妈妈在电话那头听到儿子说话声音都很费劲,有气无力。 “感冒,吃过药了,我等感冒好了就回来。”夏子秋说话有些难受,尽量一句话把话说完。 “那好,你好好休息,别一天到晚都画画不顾着自己身体,你要是吃药不管用,一定要去医院 看,不要拖着知道吗?平时多喝蜂蜜水。” “好。”夏子秋听着妈妈碎碎念的叮嘱,心终于暖了一点。 挂断电话后夏子秋努力的从床上撑了起来,体能消耗太大,加上睡一觉起来他早就饿得不行了 。 当他把脚从被子里挪出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左脚踝骨处戴着什么东西,等他凑近细看的时候 才看见是一条银色材质的链子,中间有一小块长方形是棕色皮的,上面不知道用什么工艺烫上 去的两个黑色字体:虞泽。 “睡醒了?” 虞泽拧开门把手端着粥进来时,就看到他的小野猫坐起来在看脚踝骨上的链子,也没注意到 睡衣都松松垮垮了,滑至半个肩头,露出斑驳的暧昧红痕,就连因察看链子而伸出的腿上 也未能幸免,可想而知余下遮住的地方是多么的令人遐想。 “喝点粥?” 虞泽把碗放在床边柜上,眼神晦暗,替人把睡衣穿好,随后坐下把碗端了过来,用勺子搅动着 碗内的清粥,粥还冒着热气。 夏子秋主动伸手想接过来,虞泽却没给他,而是舀了一勺清粥,低头吹了吹热气,随后把粥递 到夏子秋的唇边。 夏子秋张口吃了下去,除了刚吞咽时有点疼,慢慢的就好点了,就这样虞泽把一碗粥都给他喂 了下去。 “还好吗?”虞泽把碗放好,把人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他见夏子秋醒来时一句话 也没有说,任他摆弄。 “嗯。” 夏子秋靠在虞泽的怀里又闭上眼休息。 睡到后半夜,夏子秋发高烧了,虞泽请了医生来家里,夏子秋自己没有意识,只觉得浑浑噩噩 的陷入沉睡。 等彻底养好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夏子秋身体底子好好得快,输完液的第二天就已经能下地了 ,只不过虞泽让他多躺了一天。 身体好了的当天中午夏子秋起床的时候,虞泽已经去公司了,这几天虞泽都是抱着他睡,还会 时不时的探一下他的头额检查温度。 这短短的几天,他体会到了虞泽前所未有的温柔体贴,这在之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突然就失去了那股热情的劲儿,之前是借着酒醉借着 身体不适掩饰了自己的情绪,时间久了,虞泽总会发现不对劲的。 而他自己却给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身体一好就买了车票,临走前给虞泽发了信息说父母想 自己了,他要回家一趟。 虞泽在他坐在候车厅等车的时候才回复了他信息,只有四个字:注意安全。 夏子秋熄掉手机没有回复了,看着车站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拖着行李箱步履匆匆。 他有很久没回过家了,在追虞泽的第二年,父亲进他房间的时候看桌上有一本厚厚的q版画册 ,里面画的都是同一个男人。 那是他打算画完后在虞泽生日那天送给他的,里面画的都是他,而他把自己画了进去。 那天父母询问他,他也一五一十的都说了,父母沉默了很久,只说你要想清楚,夏子秋很感激 父母对他的爱,尊重他的感情。 导致他们父子关系决裂的事,是他和虞泽结婚前半个月,那天他回家拿户口本,因为户口本一 直是他妈妈放着的。 回家的时候父亲在家,父亲问他要拿户口本做什么,夏子秋把要和虞泽结婚的事说了,他以为 父母会像当初知道他性向时一样的支持他。 可是他想错了,他被父亲一脚踹跪在地上,用藤条抽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才从外面回来的 母亲救下了他,父亲离开时留下了一句话。 夏子秋,终生大事,一个男人连陪你回家见父母的时间都没有,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他有没有 把你放在心上,你就这么上赶着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