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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被吮吸的快感算不上强烈,但令她有点焦灼。 宫黎害怕自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邓嘉柯替她舔干净手,直起腰坐好,用双腿环住的姿势抱住她,又去寻找她嘴里剩下的水果甜味。 她的唇舌被不断温柔地吮吸,注意力也被一同带走,活泼的群聊电话声逐渐变得。 “宫黎,宫黎,” 她突然被人叫到名字,恍然回神。 邓嘉柯的舌退出来一点距离。 “什么?”她的嗓音沾染了一点可疑的暧昧潮气,幸好电子讯号的压缩处理会模糊掉异常。 “刚刚大家说你听到了吗。”方也在电话那头提醒,语气莫名听着有些冷,“别忘了来。” “好。”她回。 “干嘛啊方也,这么怕人家不来啊哈哈。” 杨浪以为方也在没话找话,笑了他一句,然后大家嘻嘻哈哈中陆续下了线,宫黎也挂掉电话。 邓嘉柯替她把手机放到柜子上,从背后抱住她,明知故问,“明天要跟同学一起出去玩?” “嗯。” 他低头吻住她脖颈后侧,嘴唇逐渐下移,双手也不安分地伸到前面,覆在两小团胸乳之上,“那黎黎今晚就陪我好不好?最近,我学得好累。” 邓嘉柯也会觉得学习辛苦吗。 宫黎想思考这个问题,但被手指和嘴唇不断撩拨起的快感正在逐渐瓦解她的注意力。 手指头灵巧地围着打转,时不时拨弄已经挺起的乳头,仿佛在与它们戏耍,然而又突然被捏住,像充满弹性的夹子带着它们向外拉扯。 “嗯嗯……” 邓嘉柯的大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故意去挤压阴部。 宫黎不自觉挺起臀部,腰部向后弯曲,像是一个侧躺式的坐起姿势,配合他的大腿磨蹭。 “黎黎,看看我。” 他在她耳边请求,她闻声回头,随即被他吻住。 这样未免有点太舒服了。 每个地方都被照顾到,哪怕没有用手指真正碰到那里,她也哼哼唧唧跟他亲了好久,渐渐忘记时间的流逝。 这还是邓嘉柯第一次来她的卧室。 “……要更重一点的感觉吗黎黎?”邓嘉柯怕她呼吸不畅,才舍不得地放开她唇。 宫黎心跳快了一瞬,“怎么重?” 他拉下她的内裤,小穴外面和布料之间已经拉出几根透明的水丝。 然后邓嘉柯掏出自己的性器。 粉色的长根肉棒充血发硬,呈笔直形状,跟方也那种微微弯曲还要大一点的很不相同,像她某晚逛网店无意间误刷到的玩具。 他用它抵住她下面,“夹住它黎黎。” “好,呃嗯!” 她刚一夹住,邓嘉柯突然快速抽动起来,好几次都蹭过前面的阴蒂。 “呜呜……” 宫黎浑身肌肤都在隐隐发烫。 “大声点黎黎,没关系的。”他轻咬住她的耳垂,温柔地鼓励,“阿姨出门散步了,家里没人,就我们俩,给我听听好不好。” “嗯嗯啊!” 她稍微大着胆子叫出声,虽然没有刻意,却比平时说话声音娇了许多,听到邓嘉柯呼吸一窒,罕见地有点控制不住力道,拼命往她阴部上顶。 “嗯嗯......好了,好了哥!要出来了哥.....” 被狠压住的阴蒂激发高潮,她本能性想夹住双腿,但只不过是把邓嘉柯的肉棒夹得更紧,不断收缩的小穴穴口也在一张一合,像一张嘴吸住柱身。 少年低哑的哼声在她耳边散开。 邓嘉柯也射了。 ......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直到高潮的余韵散去。 邓嘉柯起来收拾残局,从桌上找到湿巾。 “不用,我现在就去洗澡。”宫黎打了个呵欠,“哥你帮我换一下床单吧。” 平时都有阿姨来做这种事,但她肯定不敢让阿姨看到这片狼藉。 “好。” 虽然他被拒绝为她事后照顾了,但换床单这种小事他也甘之如饴,他换成干净的成套床上用品,把它们整理得像自己房间一样平整。 只可惜宫黎从浴室出来,毫无顾忌地栽倒上面,短暂的规整便不复存在。 邓嘉柯倒很喜欢这种感觉,唇边勾起笑意,转身也去沐浴了。 没一会儿。 躺在床上打游戏的宫黎突然听见了浴室传来熟悉的动静。 “........” 喘息声隐藏在流水声中若隐若现,她发现后起身,站在门口听了会儿。 等邓嘉柯出来,他边用浴巾擦头发,一抬头看见宫黎跪坐在床上直勾勾盯着他,吓了他一跳。 “怎么啦黎黎?”他马上恢复平静,温和地询问。 “你刚刚是不是又那个了哥?”她问得直白,满眼都是好奇,“就是偷偷玩自己...下面。” 宫黎用了偷偷两个字。无疑为他这种行为增加了严重性。 邓嘉柯难得感到如此强烈的不自在,他沉默几秒,轻嗯了一声,目光闪躲,“你会觉得我很恶心么,黎黎。” 他从前一向认为自己足够理智,但欲望的阀门被打开之后,如潮水涌来,总在渴望得到疏解。有时光一想到她,他的身体都会变得兴奋,脑子里禁不住幻想出更多更下流,目前暂时还无法向她施展的把戏。 “不会啊。我就是好奇。” 她有时光是跟他们亲亲,下面也会变湿,想来跟这种反应类似。 她拍拍床边,示意他过来。 邓嘉柯走过去重新抱住她,心安了下来,“黎黎,你真好。谢谢你不介意这样的我。” 他不住亲吻她的发丝。 “我真的只是好奇……” 顽皮的手主动探下去触碰,他腰颤了下,抿唇低头,将脸埋在她的头顶,避免更多的喘声溢出。 这种压抑的声音反而让宫黎更有动力,凭感觉去玩弄他的前端。 好舒服。 被自己妹妹玩弄肉棒比自己动手舒服成千上万倍。 被揭穿的羞耻之下,是他被宫黎窥见自己压抑的欲望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扭曲愉悦。 他就是这样需要她。 她看见,也就知道了。 葱白似的手指仿佛带有魔法,这样轻轻拨弄就勾得他下身全然胀起,生涩中似乎带了点让他难耐的技巧。 邓嘉柯过于敏感地反应过来,目光变得有些阴暗,但还在继续把性器往宫黎手中送,完全没有表现出内心的嫉恨。 那条狗,那条装腔作势还敢回来纠缠他妹妹的狗,想必就爱这么不要脸地发情,往这双洁白、软滑的手心里上蹭。 但只有他能让她获得无上的快感。 他抱着她倒下,身体位置调了个头。他一边让宫黎继续给他摸,一边弓起腰用嘴给她服务。 舌尖不断地在穴口浅处刺弄,高潮完不久的肉壁被舔得异常舒服,宫黎连手上的活儿都懒得做,双腿夹住邓嘉柯的脑袋,然后很糊弄地抱着那一根,用身体去蹭。 邓嘉柯这根看着就干干净净,洗完澡以后还是带香气的。 她无师自通抓住性器往自己胸口上碰,滑溜溜的顶端顶着挺起来的乳头,好像在止痒似的。 啊哈。 邓嘉柯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之后,一时没忍住,在短时间身体颤抖着又释放了第二次,全喷在了宫黎的胸口上。 “抱歉,黎黎。” 这次宫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邓嘉柯抱起来,重新冲洗了一遍。 宫黎感觉自己皮肤都要被搓破皮了,躺在被窝里的她有点后悔刚才研究他身体的举动。 邓嘉柯穿好睡衣,也钻进薄薄的空调被里,“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睡过了,黎黎。” 从冬天到夏天,自在英国酒店那一晚后,他就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事实上今早他得知大人们要去外地出差以后,就已做好计划,哄宫黎将床分他一半。 “好呀。”宫黎打了个呵欠,“那就一起睡吧。” 她睡眠质量好,身边多一个邓嘉柯也不影响她入睡的速度。 邓嘉柯听到她的答应,顿时感到幸福,同时又介意起她无辜天真的“慷慨”,总让人甜蜜且痛苦。 他总不能完全拥有她。 哪怕现在他所拥有的,也是靠他那点小聪明骗来的。 邓嘉柯对此心知肚明。 所以他至少要牢牢抓住现在所有。 他们是家人。 宫黎出门次数再多,在外面玩得再开心,总是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