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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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玉戒备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对此也只是笑一笑非常绅士地伸出一只手指出一个方向,平静的声音非常悦耳:“请走这边,邬小姐。” 这给了邬玉一个机会打量眼前的男人,整齐的西装帖服地穿在他身上,高挑纤细的身材显得有些瘦弱,白皙的皮肤似乎是经常不晒阳光导致的。他的脸上还戴着一副眼镜,金色金属的半包围眼镜框,厚重的镜片把他锐利的目光也削弱不少,让他看上去沉稳可靠。 他的外貌算是十分出众的,他只要站在原地那强烈的荷尔蒙都能成功吸引住周围的女性,他看人的目光非常柔和,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笑容足以安抚人心。他的长相可以说是让人一看就觉得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能让人对他的防备之心降到最低。 显然邬玉看到他反而越发防备了,先不说眼前的人正在威胁她,被男性荷尔蒙吸引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她想要把眼前的男人再次按倒来缓解身体的冲动。 “到了,邬小姐请你躺在那张椅子上。”男人扭开一间房间的门,伸手示意邬玉进去。 那显然是一间心理诊室,一张躺椅面对窗户放置,一张小型办公桌就在门口附近,上面放着电脑以及一些普通的资料。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个铭牌——主治医生:唐文洲。 房间的环境非常舒适,绿植摆放得恰到好处还带着一股自然的香气让人身心放松。巨大的落地窗面朝大海,能看到平静的海面在海风的吹拂下卷起浪花拍打着海岸,还能看到种植在这附近的高大的树林,鸟语花香,这真的是能够让人舒适的环境。 躺在舒适的布艺躺椅上,闻着房间内自然的香气,邬玉沸腾的欲望也缓解了不少,可她依旧焦躁难耐,似乎时间再多过一秒她就难受多了几分,她已经在无意识地情况下握紧了拳头,然而这并不能让她克制体内的躁动。 “我叫唐文洲,是心理医生,请你务必放松身体。”其实从邬玉走进诊所开始唐文洲就一直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诊所已经全员下班只剩唐文洲一个人在等待,观察只是他作为心理医生的职业习惯,没想到还真让他看出了点什么。 “你想要做什么就直接说!真想要报复性地再做爱一次就直接来!”邬玉实在忍不住了,她不知道唐文洲到底打算对她做点什么,只是那种态度磨叽得让她难以接受,简直就像是在愚弄她。 唐文洲也只是看了邬玉一眼,并没有说话,走到办公桌前在抽屉中拿出一瓶药,面对邬玉晃了一下,药物碰撞发出唰啦的声音。唐文洲的笑容依旧没变,显得他很温和很好相处。 “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配合我的实验,这件事就此私了。”悦耳动听的声音就如同乐器的奏鸣,淡淡的语调却也能听出温和的错觉,这是他天生的优势,作为心理医生天生地让人容易卸下所有伪装与防备。 “你想让我当白老鼠?这是犯法的!”身体难受得如同万蚁啃噬的邬玉哪有心情去理会唐文洲的这些吸引人的东西,她的关注点都在那话里面,她是有病,但也还不至于真的答应莫明其妙的实验,这可是玩命的。 “难道你做的事就不犯法?”唐文洲耐心很好地坐在他自己的办公椅上,视线却从未离开过邬玉,手中还玩弄着那瓶药,药物碰撞发出的声响在这房间里显得突兀了。 “放心,这药物已经到最后的研发阶段,在走申报流程了。我不过是把一期临床推前罢了,动物实验已经安全通过。”即使是漫不经心的话语也能让人如沐春风,他的存在就是让人信服的。 唯一能够在面对他还不卸下防备的也只有邬玉,也多亏邬玉的病才让她不被唐文洲的话绕进去。不是读那个专业自然不知道药物研发以及临床试验的东西,邬玉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只想找个实验对象,并不在乎是否对症,也不在乎是不是有病。 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草菅人命的疯子,在他那温和的外表下绝对有着一颗腐坏的心,这是邬玉对唐文洲的深刻认知,同时也是误解,在很久以后都难以颠覆的误解。 唐文洲似乎看穿了邬玉的想法,摇晃药瓶的手停止了动作,啪的一声把药瓶放回到办公桌面,拿起一个垫板与一张纸,面对着邬玉在写着什么,他也不多做解释。 观察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已经暗中得出了一个结论,只等求证。 “跟你想象的那种恐怖的生化人体实验不一样,走正规途径的都会有跟进。”唐文洲淡淡地开口,他解释到这里就足够了,剩下的作为实验对象也没必要知道,他只是想给全部的叁期临床省点钱而已。 一夜情换来一个合格的实验对象并不亏,他已经暗中判断出邬玉是有依赖症的,这种情况对他的药物研发很有参考作用。心理疾病就没有好治的,药物治疗配合心理医生的疏导,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唐文洲作为一个心理医生非常清楚,他突然产生兴趣想要帮邬玉治疗看看,新药的作用加上他的治疗到底会达到什么效果,他很好奇。他对自己的技术有绝对的自信,对自己这次研发的药物同样有很大的自信,让他更加期待这出来的效果了。 否则以唐文洲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吃亏的事,毕竟他不是慈善家,在利益方面更是斤斤计较。 “你不想我把证据交给警方吧?或者你想打官司我也随时奉陪,事情闹大了麻烦的只是你而已。”不想再在无用的对话中浪费时间,唐文洲直接掀开底牌,查的时候已经查过邬玉对现在这份工作看得很重,邬玉根本没资本跟他耗的。 “你……怎么查到的?”那种焦躁的感觉越发强烈,本来是会被这样的话吓得浑身冰冷的,随之而来的烦躁感就要把邬玉压得崩溃,她已经无法放松身体,手臂已经被她自己抓出了血丝。 “有钱就能办到。”唐文洲也不愿意多解释,只是很平淡地说出事实,他那动听的嗓音依旧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一直观察着邬玉的状态,拿起的笔已经在纸上写出了不少的东西。 “邬小姐,你现在是想要做爱吗?你喜欢做爱吗?”话题之间转换得有点突然,邬玉也不知道怎么从实验对象跳转到这种问题,她的答案也异常明确。 “当然想!我都说了你要做就早说!”血液中流动着的冲动越来越激烈,邬玉甚至已经从躺椅上站起来,异常烦躁不耐地看着唐文洲。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我帮你把病也一起治好,你老老实实地配合我的试验,这样如何?”这无疑已经是非常大的让步了,唐文洲的治疗费用是非常高的。 “根据我的判断你应该是性爱依赖症吧,并不是因为喜欢做爱而形成的成瘾症状,而是由于外界条件产生的压力形成的应激反应。”唐文洲的解释也就到此为止,对于外行他很清楚一般到这里就够了,更详细的估计他的病人也没太多心思去听。 威胁的同时还给点好处,真是可怕的人,邬玉也就只盯着唐文洲看一瞬就清楚自己没有选择了,她很清楚这样看来她并不亏,甚至还获得了好处。 “好,我同意。” 这样的回答在唐文洲的意料之中,他在纸上写下最后一个字,整个配套的治疗方案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