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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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安“嗯”了一声,怅然若失的说“但愿一切都能够顺利。” 韫玉垂眸,沉默不语。 五日后,蟲族没有找到,但是找到一个蟲族的人,参加过南疆战役的将士,对这蟲族人都有些眼熟。 雪鬓霜鬟却精神抖索,比前线战士的精神还要好上几分,步子矫健有力,堪比壮年人。 月末和冬竹好奇的前去观看,像是观赏一个奇怪的动物一般。月末好奇的上下打量,拉扯着冬竹的衣袖,“这就是蟲族人?一个老头?看起来和我们中原人没有什么不一样的阿?要说唯一有些区别的,就是他穿的衣服好生奇怪,宽大的黑布包裹着身,额头上还有奇怪的标志…” 月末叽叽喳喳念叨了半天,冬竹始终无动于衷,月末疑惑的转过身,见冬竹傻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六神无主的模样,不禁好笑道“怎么?一个蟲族人就把你吓成这样?你不是自诩说武功出神入化,无人能比吗?” 说着,戳戳冬竹的胳膊,冬竹猛然惊醒,茫然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月末笑道“我刚才说…一个蟲族人就把你吓成这样?未免太胆小了吧?” 冬竹皱着眉头,脸色有些暗沉,余光瞟了一眼正往太子妃房舍走去的蟲族人,低声道“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 “眼熟吗?”月末好奇道,不由多看两眼,仔细想过,摇摇头“不觉得。蟲族神秘莫测,别说人了,连地方都不知道在哪,怎么可能觉得眼熟?” 冬竹急切,拉着月末的衣袖,“他就是当初我们在房顶上看到的那个和…” 突然浑身一颤,声音戛然而止。蓦然觉得后背发凉,一股寒气从脚底而生直冲脑门。 战战兢兢转头,恰好看到蟲族人射来的目光,像一潭深水,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只觉得惊悚。 蟲族人转头离开后,冬竹迟迟没有反应,月末不由好奇的向冬竹看去的地方望上几眼,什么都没有。 摇摇他拽着自己衣袖的手,伸出手,踮起脚尖,在冬竹眼前晃晃,“怎么了?跟见了鬼似的?” 冬竹后知后觉转过头去,一副见鬼的神情。 月末惊讶,“真的见到鬼了?这青天白日的哪有鬼阿?” 冬竹眸子暗淡无光,随即又恢复平静,“没事,只是走神了而已。” “只是走神了?”月末显然有些不相信,“你刚刚要说什么?那个蟲族人是谁?在哪里见过吗?” 冬竹眸子紧缩,抿抿嘴,“没有,是我看走眼了,你不是说了吗?蟲族人神秘莫测,我们上哪能够见过他们?” 月末圆圆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冬竹,再三确定“真的吗?可刚才你还是一副笃定的模样…” “真的!”冬竹没好气的说了声,伸手对月末的额头敲了一下,“蟲族人去太子妃那了,你不去看看?” 月末吃痛的捂着额头,愤愤的瞪其一眼,“说的好好的,你皮痒痒了?打我做什么?” 后又有些落寞的说“小姐不希望我知道…” 冬竹皱眉“怎么说?” 月末苦涩的笑了笑,“昨夜我问小姐为何要找蟲族人…小姐只是说问一些事情和求一些事情,至于到底是什么,小姐始终不肯说…” 担忧的抬眸,“冬竹…世人都说蟲族人神秘莫测,武功高强,以前那个叶安歆不就是和蟲族人搞在一起对付小姐吗?小姐会不会有危险?” 冬竹心疼的抚摸着月末的额头宽慰道“放心,还有太子在,太子会保护太子妃的。” “嗯嗯。” 简易的竹楼外被士兵驻守着,无关人等皆不得靠近,连同君临却被拒之门外。 房舍内只有叶安安,韫玉以及前来的蟲族人。 叶安安看着进门的蟲族人,意味深长的说“蟲蛊,好久不见。” 蟲蛊瞥其一眼,自顾自的坐下,没好气的说“多年不见,还是这么没有礼貌。老夫比你年长好几轮,哪有直接名字名字的叫着?” 叶安安轻笑,倒了杯茶水递给蟲蛊面前,“称呼而已,你还是那么在意。” 蟲蛊冷哼一声,瞥向一旁杵立着的韫玉,“他是谁?” 叶安安回首看看,招手让其过来,“韫玉,我阿弟,现在的仞家军统帅。”随后面对韫玉介绍道“蟲蛊,蟲族长老,一个老顽童。” 韫玉拱手行礼,“晚辈见过蟲蛊老前辈。” 蟲蛊“嗯”了一声,随意摆摆手让其坐下,随后朝着叶安安叫嚣道“什么叫做老顽童?老夫可是救过你的命!” 叶安安撇撇嘴,“你救了我的命,可惜也让我失忆了。这笔账也算是一笔勾销。” “怎么就一笔勾销了?”蟲蛊怒道,随即委屈巴巴的说“当时为了救你,可耗费老夫半条命,还有那些数不尽的珍贵药材,要知道你那时身负重伤,能够醒过来真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还在这跟老夫计较。” 别了,还不忘抱怨上一句,“这么多年了,都没变样。” 叶安安回怼“你也还是老样子。蟲族现在怎么样了?在蟲族生活了两年,倒还真有些想念。” 蟲蛊淡然说“还是老样子。不问世事,无拘无束。你要是真的想念,就回去看看,还不是一个扳指把老夫使唤来,老胳膊老腿走不动了。” 叶安安轻笑“还有你走不动的路?三年前南疆大战的时候你不还是意气风发的吗?怎么,现在我有事求你,你便走不动路了?” 蟲蛊眸子一亮,“有事求老夫?啧啧,千载难逢阿,说说,什么事,老夫考虑考虑,兴许能帮帮你。” 叶安安莞尔,“司徒叔叔都告诉你了,你非要再来问我,非要听我亲口求你不成?” “那倒也…”及时住口,撇嘴道“听你亲口求人那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老夫可不干。” 叶安安狡黠笑笑“既然如此,不如你先解答我几件事情再说?” 蟲蛊一愣,立马解释说“叶安歆的事情可不管老夫的事情,都是司徒敬那个老东西一手安排的,只不过后期发展出乎意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