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笔劈开一线天,续回三千无根水
瞧着陆正卿受挫的模样,淳安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儿,笑声带来的一颤一颤让陆正卿稍稍缓解了一些难受。 陆正卿突地想到了什么,伸手又捉上了她的大奶子,轻轻拨了下那敏感的奶尖尖,随即俯下身去,张嘴咬住了一颗,轻轻舔了一下,就听淳安的笑声更大了。 “哈哈哈……好痒哈哈哈……”经过这么多次的恩爱,陆正卿已经找准治她胸前痒痒肉的法子,已经很久没再遭受这种痒意,淳安早就将此事忘到了脑后,此时被他刻意撩拨起来才想起来,清心寡欲技能可以克制情欲,对这挠痒痒却是没有半点效用,明知他是刻意为之,还是忍不住笑。 不仅x上被他舔着,腰间腋下也被他故意挠着,淳安笑得停不下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拼命挣扎着想要离开,完全忘了穴儿里还夹着他的肉棒子。 借着笑声颤动,借着刚刚抹上的香膏做润滑,陆正卿艰难的抽动肉棒子进出了两下,要人命的紧致,配合着令人舒服的颤动,舒服得他斯哈不停,原想就此抽出来的肉棒子又舍不得出来了,反而对着她那圆圆的子宫口更加深入了进去,满满堵住了她的泉眼儿。 大龟头不停在那小泉眼上磨蹭,企图给她深挖出点汁水儿来,然不管他怎么闹腾,那泉眼儿还是一点动静都无,陆正卿无法,只好先把肉棒子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再说。 “啵”的一声,总算解了陆正卿的燃眉之急,方才收了挠痒痒的手,让笑得岔了气的淳安停下了笑声。 “卑鄙……”淳安笑得失了力,瘫在床上,气喘不停。 还不等她缓过来,陆正卿捡过两人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又将她的双手双脚捆绑了起来。 “你要干嘛?可不许打我。”想起上次被他五花大绑打屁股打奶子,淳安就止不住挣扎。 “放心,只是与你玩个新把戏。” 说着,陆正卿又捡了她的肚兜来,将粉嫩嫩的N兜子罩在了她脸上。 视线被肚兜遮挡住,淳安更慌了,赶紧问他:“玩什么把戏?” “娘子等一下就知道了。” 只听他下床去,脚步声越来越远,似走出了房去,淳安急了,不明白他把自己这样赤身裸体绑住之后,为何又走了。 “相公!你去哪?”淳安急得呼喊,使劲儿挣扎,想要将束缚挣开,然他捆得死死,她实在挣脱不开。 忽而脚步声再次传来,她赶忙又喊了声相公,没有人应,不过脚步声听起来是陆正卿的没错。 等他走到面前来,淳安又喊了句:“相公。” 陆正卿还是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有个什么毛茸茸的软东西落到了她的肚皮上,正想问他是什么,那软东西就动了起来,绒毛轻轻刷过她的肚皮,有些儿痒。 这感觉很熟悉,淳安稍微感应了一下便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是毛笔。” 一支散了毛的大毛笔,难不成他是想用毛笔继续挠她痒痒? 确实挺痒的,可又不似他刚刚那样挠的痒,痒中又带了点麻麻的滋味。许是眼睛被挡着的缘故,看不见他是如何动作,他每一下动弄都叫她心里不免有几分紧张,叫她注意力不受控制地全都集中在那软毛儿上,细细感受着软毛儿给她身子带来的痒意,麻意。 软毛儿打着圈儿从她肚皮上慢慢往上刷到了胸脯上,胸脯更是敏感,受不住他这样的逗弄,淳安禁不住往后躲,可不管她怎么躲,那软毛儿还是紧紧跟了上去,打着圈儿在她x上不停地刷。 淳安能感觉到那痒意,麻意从胸脯各处一点一点汇到了奶尖尖上,她能感觉奶尖尖凸了起来,可那软毛儿就是不往她奶尖尖上刷,只是在乳肉上打着圈儿转。 淳安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咬唇忍耐着那麻麻痒痒的感觉,尽量分神不去注意那撩拨人的软毛儿,可不管她怎么想别的,注意力总还是放到了胸脯上,思索着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给个痛快,才会狠狠刷上一下那动情凸起的奶尖尖。 “唔……”纵使淳安有所准备,但当那软毛儿真袭上来时,她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句呻吟声,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 与淳安估量有差,软毛儿没有狠狠刷弄奶尖尖,只是刷过一下就又刷去了别处,轻轻地一下根本缓解不了那麻麻痒意,反倒是带出了更多的麻麻痒痒。 奶尖尖上的难耐叫g涸的穴儿隐隐又有了湿意,淳安不禁暗恼,想当初自己可是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擦刀的那招帮他刺激起来,没想到他今儿竟只用一支毛笔就叫她破了功。 就这么让他得逞未免也太容易了些! 淳安不甘心,深呼吸几下,努力平息着体内的欲望,许是胜负心干扰,竟真让她压下了躁动的欲望。 陆正卿似有所料,轻轻一笑,手上毛笔急转直下,对着她那一线天刷了过去。 以往那处都是被他用手指摸,用肉棒子戳,还不曾被这毛茸茸,软绵绵的东西弄过,淳安不禁得又是一颤,刚压下的情欲再次又席卷而来,“嗯啊……哈……” 呻吟破口而出,轻轻几声如泣如诉,听得人心肝儿发麻,陆正卿低头叼住个奶尖尖,用劲儿吮了吮,舌尖儿裹着,缠着吮了吮,两处齐齐使招儿,顿时叫穴儿里头的水闸儿又开了闸,泉眼儿又冒出了水,汁水儿重新润开了褶皱小道,湿透了花心嫩处,缘股滑落锦被之上,落下点点湿痕印记。 抵不住了!淳安心中唉呼,好生懊恼。 不比淳安懊恼,陆正卿瞧着被润湿的笔尖尖,得意笑道:“软笔劈开一线天,续回三千无根水。好诗好湿。” 说罢,丢开手上的笔,掰着她的T儿又又入了进去,塞她一个满满当当,g她一个凄凄惨惨,看这小娘子以后还敢不敢戏弄他。 凶猛恶龙卷土重来,一阵比一阵更猛烈的冲刺,顶得那小小花心颤抖不停,小穴儿唧唧作响,汁水儿乱飙乱溅,淳安嗯嗯啊啊叫得停不下来,终是受不住求了饶:“呜呜……相公,够了,轻点儿……唔……慢点儿……呜呜……要坏了……” 陆正卿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研磨了一会儿,笑道:“方才说龙搁浅滩遭虾戏,这后面还有一句呢,娘子听好了,有朝一日龙得水,必令长江水倒流!娘子敢来惹我,就该做好被我报复回来的准备。” ……救……救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