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黑白偏执在线阅读 - 第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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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水面渐渐火热滚烫,愈加使得他发疯,汲取每一处水源,又怕另一条小金鱼渴,便又温柔地渡给她。

    虞晚章的手放在他腰上,慢慢的打圈,酥酥麻麻传遍全身,让他浑身滚烫战栗。

    另一只手往身侧口袋摸,摸到了冰冰凉凉的东西。

    她的手太小,将他两只手反手捉住都已经花费了不少力气,应珈楼只觉得眼前的人越来越喘。

    身体柔软地化作水靠在他身上。

    他心底很是不舍地放了手。

    银灿灿的月光下,划出一道透亮的丝线。

    “晚章。”他缱绻地唤她名字,眼角尽数艳色。

    应珈楼长得很是漂亮,少年的棱角,眉眼温柔,是宝相庄严,替世人拔苦的玉面小菩萨。

    他冷漠,无心,只是喊她名字时眼角眉梢皆是色\欲。

    话落,清脆的咔喳声落入他耳里。

    应珈楼感受到双手腕上冰凉的手铐。

    他并不惊讶,也不生气,落入她眼里都是淡淡祥和的笑,又喊了遍她的名字。

    “晚章。”

    虞晚章做完这一切,有些累,轻轻靠在他胸膛上喘气。

    休息了一会儿,自顾自说道:“这是那天从公寓出来的时候我带走了。”

    这双手铐还是当初应珈楼给她准备的,现在全还给他。

    应珈楼只轻轻嗯一声,细密的吻落在她头顶,他还沉浸在今天居然可以亲亲碰碰她的喜悦里。

    “应珈楼,我还在生气呢,你什么时候辞退了喜儿?”

    她有气无力地问。

    可等来的却是沉默。

    过了许久,才听到头顶幽幽地声音:“再等等。”

    等你个头!

    虞晚章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好在今天的亲/热也不是白亲的,她亲自惹的火,哪有那么容易消下去。

    那天他还能自己泡个冷水澡,今天连澡也别泡了,自己熬吧。

    其实她也喜欢应珈楼亲亲摸摸,身体有强大的习惯性,这两天虽然冷着他,自己却也受不住。

    虞晚章强忍着从他身上下来,转眼就要去床上休息,应珈楼手被绑着,脚却是自由的,竟也要跟她走。

    “不准跟来。”她凶道。

    应珈楼也就坐在位子上,目光随着她转,心里到底是欢喜的。

    虞晚章打开柜子,看到了自己网上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应珈楼目光很好,很快就注意到了。

    他以前从没见过。

    “这是什么什么东西?你房间怎么就有这些铁链?”

    虞晚章:......

    她面无表情地转头看过来,冷声道:“不要瞎看。”

    这些东西实在是冲击力太足,虞晚章自己都有些吃不消。她不知道应珈楼那副手铐从哪来的,自己在网上一搜就跳出乱七八糟的东西。

    店主说要买只能买一套,手铐不单独卖。

    虞晚章从中拿出副手铐,就要关上柜门之际,眼睛尖尖的她找到一根羽毛链子。

    她不动声色地也拿到手里,才关上门。

    为了防止应珈楼半夜爬到她床上,她把另一副手铐把他脚也锁住。虽然质量不及应珈楼那副,却也做工很精致,不会一挣就脱。

    她抬眼,想问问会不会挤得慌,却撞上那双眼含笑意的眼。

    心有灵犀似地读懂她心声,轻轻晃了晃脚:“正好,不会挤。”

    一副“我当初怎么没有想到”的惊讶感慨的表情。

    真是变/态啊!

    虞晚章怀疑自己,是不是打开了他什么奇怪的开关!

    应珈楼求知若渴,看到她手里的羽毛:“晚章,这是怎么玩的?”

    到底是不是惩罚他啊!怎么还越来越兴奋了呢!

    月亮被一片乌云挡住,室内昏暗,只见模糊人影。

    夏天的衣服很薄,虞晚章靠近他,撩起上衣衣摆,羽毛在他胸膛前肆意撩拨。

    从左到右,从不停落。

    他还没适应左边的,那恼人的东西又到了右边。

    猫似的闷哼声,听得两人浑身激荡。

    月亮从云端露出脑袋,室内恢复清辉。

    那张白玉似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眼角的艳色极盛,他极力隐忍,却又因为羽毛的落下,手铐哗啦哗啦。

    “晚章。”他到底是又一遍喊了她名字。

    不同于其它几次,这次是邀请,是绽放,是火焰。

    只要稍微一靠近,虞晚章就要被他烧得灰飞烟灭。

    她手中的羽毛链子忽地一顿。

    此时没有佛子,只有魔罗。

    第42章 . 第四十二幅像 真的不是憋坏了么……

    去到灵谷寺的路上, 虞晚章和应珈楼分坐车后座的两端,隔得老远。

    一想起昨晚的旖旎,虞晚章还是面红耳赤, 虽然什么也没发生,却是见证了一个男生往男人的转变。

    宛若清透的湖面铺满瑟瑟红光。

    以至于坐在另一端的应珈楼面色要比以往苍白许多, 鸦青色的前额碎发下,他微阖着眼睫休息。

    脑袋轻轻靠在车窗上。

    上车的时候特意让喜儿给他拿了毯子盖在身上。

    虞晚章不由地乱想。

    昨晚见他憋得难受, 满眼通红却又隐隐兴奋的模样,像是晚上十二点开得最盛的荼蘼花,艳丽得让她心慌。

    到最后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也没休息好, 要不是提岸打电话给她, 她也不会这么早起来和他一起去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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