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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龙他们可以欺负。 嫂子也可以欺负。 外人欺负就是不行! “哎哎哎!别走啊!柴小川!你站住!你跑个毛!” 贺亦大急! 他就是想联络联络兄弟感情。 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他要被老爹揍死! “你们等等!给老子回来!” ...... 另一边,大商皇宫。 辽东边境急报,十万里加急送入皇城。 大梁阵前倒戈,急需调军救援! 这封急报,让大商皇城抖三抖,震惊满朝文武!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冤枉! 他们大商也太特么冤枉了! “定是大魏狗贼蛊惑援军反叛!” 不,他们自愿的。 “怕是大梁有意和大魏交好,要趁机蚕食我等!” 这话没毛病。 “不如咱们也投降算了。” 你放肆! 诸位大臣眼睛一瞪。 “我堂堂上国!怎会向蛮夷小国投降。” 方才说投降那位文臣不解道: “怎是蛮夷小国?顺帝登基大越,又联合大魏周边诸国,兵力你我都看在眼里,如今硬碰硬岂不是耗损兵力?” “更何况,大梁都有意交好,不如咱们先趁机缓和其中误会。” “养精蓄锐,再做筹谋。” 三句话。 让议政金銮殿彻底安静下来。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 气氛低沉。 “爱卿所言,朕考虑考虑。” 商天子累了。 被大梁兄弟背叛让他憔悴不少,只想回承明殿好好缓缓。 满朝文武唉声叹气下了朝。 只有方才谏言投降那位文官匆匆回了府上。 他跑的满头大汗,第一次觉得自己府上这般大。 “兵部尚书这般匆匆忙忙?难道是边境出了要事?” 桃树下,姜晏晚伸出纤长手指拈住一枚黑子,正在对弈。 春风袭袭。 桃瓣拂过他眼角的泪痣,飘落在他身上。 “先生有所不知,大梁临阵倒戈,顺帝有下落了。” 姜晏晚指尖一颤,棋子啪嗒一声滚落。 “皇上策反了大梁,随大梁援军入边境,如今首战告捷,急报方才已经传进宫了。” 兵部尚书气喘吁吁: “好在本官劝了一句,如今这可如何是好?要是陛下再次招揽援军,皇上岂不是有危险。” “她策反了大梁援军?” 姜晏晚呐呐自语,笑着摇摇头。 他不常笑,素来都是沉稳谋士的样子,也就是谈及她,才让这寡冷之容现出温柔的味道。 “是了,她那性子,确实会如此。” 就如同他现在策反了眼前人。 心性,脾气,处事,做法,两人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怎会在大梁?”他问。 “这都不重要,先生还是好好想想对策要紧。” 姜晏晚抬起头。 “你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凡事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 兵部尚书一愣。 两人是老交情了。 对彼此脾性都知道。 他毫不留情道: “你还说本官,不知道是谁当初来找本官打探消息,急的跟......” “好了。”姜晏晚打断他:“你且放心,不会有援军,如今大周正在找太子殿下,内政已忙的焦头烂额,大隋也是如此,不会多管闲事。” “那......那就好。” 他倒是忘了这件事。 兵部尚书松了一口气。 “只要熬到月末就好了,五月二十一日便是承德大帝忌辰,按照祖训,陛下要入太庙祭祀数日,只要此前不下令找援军,这投降一事,本官能办妥。” 姜晏晚微微蹙眉。 “怎么是这个日子?” “先生何出此言。” 姜晏晚看着眼前的残局。 五月二十一日。 是琉玉的大婚之日。 怎会撞上这样不吉利的日子。 “要说这承德大帝,也真是可惜了,上位后一统五国,却不想英年早逝,连个后嗣都没有。” 姜晏晚眼皮一跳。 想起大魏皇陵两樽棺柩。 “兵部尚书史记学的通透,这承德大帝,你可知怎么死的?” “本官不知。” 这都过了多少年了。 “本官只知道承德大帝统一官话后不久便驾崩离世,随后大周分崩离析,上五国各不侵犯,不过我大商野史倒有记载。” “什么记载。” 提到这位霸主。 兵部尚书咽了咽口水。 “传闻承德大帝是自戕。” “这位老祖宗,命格硬,先生也知道,我大商奉行五行阴阳,对老祖宗的命格有所未闻。” “自古帝王命格不外乎四项。” “皇业,帝业,王业,霸业。” “这位老祖宗,全数占尽,也就是命格里说的龙吟之卦。” 姜晏晚身子瞬间绷紧,双手剧颤。 第七百零五章 渣龙被罚洗衣服了 兵部尚书没注意姜晏晚异样。 “这卦向,出生身弱,少时六亲亡尽,待十岁大运,遇贵人将星一飞冲天,登基九五,这龙吟帝王之卦,也就承德大帝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