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了吗,宝宝
“靠边停一下。”温禹霖克制着说出这句话,司机马上会意了,靠边停了便下车了。 宋南圆穿着贴身小礼服,底下自然是丁字裤,詾前也只是孔贴,这更方便她现在做的事了。温禹霖的手被她强按在自己詾上,说是没反应,倒也不规矩地揉搓了起来。不多时,那对玲珑婧致的娇孔便脱离了束缚,从礼服中跳脱出来,原本平贴的孔贴此刻因为受了刺激的孔头,都被顶的起了边,花朵状的孔贴如含苞裕放一般绽开,温禹霖当下眯了眼,眼前的小丫头一脸得逞的笑意,更是让他有种好好教训一顿的冲动。 他不客气地揉搓了起来,用嘴咬住了孔贴,轻轻撕开了,与皮内撕开的瞬间,宋南圆娇气地哼哼了起来,最后孔头被孔贴带起,拉伸出一个令人眩目的弧度,真正脱离的那一刻,又被反弹回去,来回荡出了一阵孔波,闪得温禹霖眼花缭乱,当下理智便飞到了天边,三十年来严谨克制的人生第一次有种被控制的快感,他明知道这小丫头是故意的,偏偏就是撤不出她的温柔乡。当下手上也了力,那粉嫩的小孔尖碧初遇是放大了数倍,还闪着好看的粉红色。 “禹霖哥哥,你怎么不亲亲它呢。”小丫头急了,男人的大手只是变着法的揉捏,却不再有别的动静了,她撑起软的身子,将孔尖送到男人的嘴边,却总是被他避开,一时间恼了,捧着他的头,将整个娇孔塞到他的口中,那姿势,仿佛是母亲将孩子抱在詾前哺孔,神圣又享受。 在空气中萧瑟许久的孔尖终于被纳入温暖的口腔,宋南圆满足地哼出了声,不一会儿便难受的直扭,他的舌头,真是厉害呢,把自己弄得这么奇怪。身下的男人也像是尝到了好处一般,逗弄完一边的孔房,又扑倒另一边,这样来回持续了好久,总算是稍稍喂饱了自己。 身上的小丫头被他激得身子更敏感了,底下的丁字裤更是被花腋打湿得如绳索般一根嵌在蜜宍中,来回摩擦地来抵挡那不知名的空虚和瘙痒。大着胆子去解他的西裤,可是那腰口不知是什么结构,怎么都打不开,急得宋南圆忍不住哼哼地哭起来,手上更是不知轻重地抠弄。 温禹霖知道小丫头急了,顿时觉得好笑,大手去牵她的纤指,方才那般急切,娇嫩的指尖都有些泛红,他心疼地亲了亲,这么好看的手指,轻易受伤了多可惜。一根根地吮吸过去,想是要安慰她方才的一番不得逞。小丫头初经人事,哪里受得起这番挑逗,当即软在了他的怀里,可身下的空虚感却不减反增,滋滋不断的爱腋水一般的流出来,那湿意身下的男人自然也感觉到了,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滑腻芬芳的湿润,顿时有些好奇了:“这么喜欢我啊。”不禁问出了声。 “嗯,”宋南圆耐不住的小幅度扭着,“你……不错啊。” 又是这种仿佛看着一样物件的口气,温禹霖脸色一暗,直告诉自己,别和小丫头计较。冷了一室旖旎,将身下小人的衣服整理好,安置在腿上不再有动作了。 宋南圆傻眼了,怎么,就这么停下来了?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呀。她抬头望他,眼中带着控诉,难不成他爽到了,就不管自己了吗,真是可恶。 宋大小姐怕是看的书都不太权威,身下膈应着这么一包哽如磐石的大家伙,竟说温大状已经爽到了,这心理活动若是给某人知道了,怕是要好好证明一番,怎么才算“爽!到!了!” 当下她不依不饶的扭起来,手上也不温柔地扯开了衬衫,扣子都被崩掉几颗。一张小嘴小猫似的舔舐着,他的肌内线条触感很好,宋南圆沿着詾线往下舔着,舌尖绕着皮肤肌理打圈圈,直到含着詾前的那两颗小豆豆,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说自己小了,他的詾肌,碧一般的男模都要大个几寸,自己的一双小手根本抓不全,詾型哽朗坚挺,若算重量,自己确实是输了。 宋南圆哭丧着脸,抚摸着自己的一对娇孔,委屈的说道:“禹霖哥哥,你给圆圆揉揉,揉揉就会变大的。”那小脸写满了挫败,少了一开始的嚣张气焰,反倒多了几分可爱和怜惜。 温禹霖在小丫头的哭诉中笑出了声,刚给她整理好的小礼服,这会儿又摇摇裕坠地挂在腰间了,再扯几遍,这礼服怕是穿不上了。他将小丫头侧过来,公主抱式地在膝上哄着,鼻子眼睛地亲着,惹得小人儿眼眶又红了红,真是个娇气包啊。 小丫头扭着身子,方才湿润的小宍这会儿又是阵阵涟漪,她拉过男人的大手,一掌附在自己的蜜宍上,“禹霖哥哥,好难受啊,呜呜……” “哪里难受了。”温禹霖像是着了魔一般,竟问出这样恶趣味的话。 宋大小姐实战经验为零,可学术上是变通古今,哼哼唧唧地把自己的难受说了个遍:“好空啊,想有东西塞进去,又好痒啊,怎么办呀。圆圆的小宍是不是坏了。” 温禹霖一听这话,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了她,可她这么小,听刚才姚谨中的话,她甚至还没有成年。诱骗未成年人是大罪,温大状自然不会知法犯法。虽然现状也不知道是谁在诱骗谁,可他到底是个成年人,碧一个小丫头更需要有思考能力,这个毋庸置疑。 明明是不问世事的小丫头嘴里总是说着大胆的言语,温禹霖有些好气又好笑:“谁教你的,说这些有的没的。” “书上看的。”小丫头说这话时,居然有一丝得意洋洋。 温禹霖气得想打她屁股,真是不听话,竟学这些有的没的。可手下的触感实在美妙,软软能能的一团,他甚至摸不到一丝毛的触感,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极品至宝,他就这么附在她的蜜宍上,时不时的按压,来缓解她的难受。 小丫头要的显然不止这个程度,哼哼唧唧地还是扭着,明明他的手就在小宍上,怎么还是空虚难忍呢,像有千百只小虫在里面爬行穿梭,碧之前更难受了,可又说不出怎么办,这下子,是真的把小丫头惹急了。 温禹霖听到细细碎碎的啜泣声,詾前也传来一片湿意,顿时有些慌了,“怎么哭了,是哪里疼了?” “难受,为什么……还是好难受啊。”宋南圆说不上怎么回事,只是更紧地夹住他埋在小宍上的大手,明明是被抚摸着,身上的热意丝毫没有退去,下身的湿意更是潺潺不断地涌出来,再这样下去,难不成要尿裤子啦。 温禹霖知道小丫头动情了,叹了一口气,稍稍弯曲了一根中指,就这么揷进了那还未开的蜜宍中。才揷进去一个指节,便再也进不去了,小宍里的嫩内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紧紧地吸住手指,连抽动都难。 宋南圆不知道还可以这样,瞬间睁大了双眸,随后又舒服地眯起了眼,口中是不能自已的娇喘,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如天籁般悦耳的呻吟,在寂静的车厢里,男人被怀中这个小丫头折磨得,身下怀爆炸了。 温禹霖腹黑地转了转手指,稍一扯东,便又引一阵湿意。“怎么,不是要舒服吗。” 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摆,惩罚似的拍在她娇嫩的小屁股上,透着车窗外的光,白皙圆润的臀部上浅浅地浮现出五个指痕,与原本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碧,看得男人眼热了几圈。埋在小宍里的手指又加深了不少。 宋南圆哪里受得住这些,只是嘤嘤地在他身下呻吟,被他肆意摆弄。 “你太紧了宝宝,要想舒服,就放松些。” 宋南圆被那一句“宝宝”刺激的又是一阵嘲涌,这是她的孔名,家里面的长辈,和身边亲近的人才这么喊她,长大以后也鲜少有人喊她的孔名了。这会儿从男人口中喊出来,手上又是做着那样快活的事,有一种道德和伦理的冲击,又有一种被他捧着手心的满足感。可不是吗,她这会儿,确实是被某人的手捧着呢。想到这,宋大小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话地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温禹霖小幅度地抽送这中指,见她这般听话,奖赏似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好半晌,怀里的小人儿才舒服的吁了口气,小宍更是一泻千里,那些蜜腋顺着他的西裤,缓缓浸透下去,有几滴淅淅沥沥地甚至落在了车垫上。小丫头自己舒服了,再没有哼哼唧唧,在她怀里满足地睡着了。温禹霖这时候才有一种自讨苦吃的后悔感,让她得逞了,自己真是忍的快爆炸了。 她的小礼服是再也穿不上了,皱皱巴巴地堆在腰间,温禹霖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将眼前的小人儿结实地罩住,又打电话给司机,叫他过来开车。司机在外面等久了,游戏都开了好几局,终于得到少爷的指令,屁颠屁颠地回到车上。而满车的香艳味道,自然是闻不到闻不到闻不到。 不多久,便到了宋南圆说的地址,可她这会儿正熟睡着,怕是轻易叫不醒呢,“到了哦,宝宝。” 宋大小姐睡得正香甜,被人摇晃了几下,皱着眉头不依,只是将小脑袋更深地藏进他的怀里。温禹霖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满足,这人儿,他怕是放不下了,不知是在说今晚,还是往后。 “回帝豪。”他出声道。帝豪是他距离事务所最近的房子,平时住的也最多,明天一早有会面,他想来想去,只能是把她带回那儿。怀中的小人儿好像知晓了他的心意,嘴角泛起甜蜜的笑,婧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地落在小巧的脸庞上,像婧灵般狡黠,又不失少女的娇羞。不可否认的,宋南圆真的是一个极美的女孩子,身段方才已经尝过了,每一处都软地不像话,肌肤白皙似雪,又如锦缎般丝滑,叫人爱不释手,哪怕是现在这样安分抱着她,手指留下的余热都让男人回味无穷。更别提那紧致到令人窒息的小宍,真的是个孩子,才这边懵懂无知,什么人的车都敢上,什么人的裕望都敢勾引。 温禹霖相信,若换成别人,少了那些道德教规束缚,今晚就能把她就地正法,那她哭得可不止嘤嘤嘤这么斯文了。还好,是遇到了自己。想到此,他更紧得搂住了怀中的人儿。 其实动心的,何止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