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帮你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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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兄啊,这么美的一个美人儿,怎么会如此的不待见你?你定然是哪里得罪人家了吧?!” 瞧着金钟意的一脸不快,上官琼打了个哈哈,故意逗他道。 “恶鹰搏兔时,哪里就是兔子做错什么了,总归是脱不了这样那样的理由罢了。只是,好端端的一个吃饭的地方,就这么给毁了,想想,真觉得败兴得很。” 金钟意垂下长长的眼睫,有些意兴阑珊的淡淡的应道。 看看满桌子的珍馐佳肴,上官琼也无比惋惜的叹了口气: “是呀,金兄。这翠芝也真是的,就算是想玩点什么花样,好歹也等到我们吃上几口,酒半醉饭半饱时再动手也不迟呀。这么急吼吼的,害我们三都没有吃得成。难怪她今儿会输。这也太沉不住气了哈!” “什么事,到你嘴里,基本上就变味了!”秦荣在一旁笑道:“走吧,走吧,咱们另外寻一个地儿,这回由我来请客吃饭!就不信了,咱们还不能好好的安生吃上一顿!” “那就这样吧。”闻得此说,上官琼第一个赞成道:“倒不是我心疼这几文吃饭的钱,我是想着,换个人来做东,可能咱们总体的运势要顺遂一些,吃起饭来也要心情舒爽一点,不会再遇上什么阿猫阿狗的啰啰嗦嗦的过来打扰。对了,金兄,刚刚那美人儿,你们把她弄哪去了?又预备怎么处置?” 这一回,回答上官琼的,依旧是秦荣。 “今儿出门,幸亏我行事低调谨慎了一些,叫了几个人暗中跟着,没想到,居然真就派上了用场。遇上事,能逮几个活口回去慢慢的审,也算是不错的。美人儿?你是说那个叫翠芝的舞娘吧?此女行事,极是乖张可疑,自然是带回营地,着人慢慢的细细的审喽。怎么,对她,你也有兴趣?” “我能有什么兴趣!”上官琼一脸不屑的忙着辩解道:“这翠芝可是个尤物,总是你们这些人,才会对她格外的上心。我对她怎会有兴趣?我又不是拉拉!” “拉拉?”金钟意即刻又追问了一句:“拉拉又是什么?怎么总觉得,阿英说的话,有时候总是透着些古怪,有些难懂!” 看着金钟意那个满是探究的眼神,上官琼赶紧有些心虚的转过头。 那个啥的,再说下去,有些话可就解释不了了,有些无法对人言说的秘密,可就要真真切切的露出冰山一角了。 那样,可就有些麻烦了。 所以,上官琼装做没有听见,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快步走。 …… 另寻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馆子,吃了一顿简简单单的饭,三个人就紧赶慢赶的回了营地。 若是依着上官琼,自然还是想着要再去逛逛街,淘上一件两件比较中意的外衫啥的。最好,能遇上什么需要烧钱的珠宝店,趁着身上尚有余钱,买上那么一大堆的金珠玉石,然后统统的塞到她的储物空间里头,给蓝宝当玩具玩。 可惜,金钟意和秦荣两个,难得的口径一致统一,坚决的不肯。同时,也不许上官琼这个惹事精一个人在外面乱逛。 所以,某女只能闷闷不乐的骑着马,闷闷不乐的跟着他们两个回了住处。 因为情绪有些不佳,所以,一回到那个风景秀丽的湖心岛豪宅,上官琼就一头扎进自家的卧房中,关起门,一个都不想理。 感知到藏在自家储物空间里的蓝宝的哀鸣,上官琼赶紧的放那小东西出来,取出各种食物和水,细细的喂它。 可能是食物太过于充足的原因吧,短短的十来天的功夫,蓝宝就己经飞速的长大长胖了。原先团在手中仅有一小团的小毛球,整个体积现如今添了约莫有一半以上,而且,变得眼神犀利,行走如风了。那种超级实力派战宠的潜质,己经初步的显示了出来。 看蓝宝如此的彪悍给力,上官琼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左右无事,便开始拎着一袋零食,开始训练蓝宝的各种进退之法。 一主一宠正玩得开心,上官琼突然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凄厉的惨叫。 皱了皱眉,上官琼本不想去理会,偏偏听风的技能依旧还在,那惨叫声,哀鸣声,一声声的,直往上官琼的耳朵里钻。 那种惨叫声听多了,就连原来在地上玩耍奔跑得正欢的蓝宝,都竖起小巧的耳朵,团成一只小小的蓝色毛团,小心翼翼的缩回到了上官琼的脚边。 满是爱怜的弯腰抱起蓝宝,抚着它的柔软干净的绒毛,上官琼垂头低语道: “小东西,鬼哭狼嚎的声音听多了,心里也在发怵也在害怕吧?你还小,自然沒见识过这些。等你长大了,遇到的事多了,所有的事,就算不得大事了。走,我这就带你去看看去。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穿过花园,再穿过一排下人住的耳房,上官琼根据声音的来源,拐进了一个小小的跨院。 跨院里无树无花无草,有的,只是浓浓的血腥味,以及一股子浓浓的肃杀的味道。 拾阶而上,推开那扇沉沉的铁门,上官琼这才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处牢房,地牢。 隔着那些又粗又沉的铁栅栏,上官琼看见,阴暗的地牢内,生着烧得极旺的火盆。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沾着新鲜血肉的刑具。地牢的柱子上,还捆着好几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汉子,刚刚从画舫上抓回来的几个汉子。那些凄惨的叫声呻吟声,就是从这些人嘴巴里发出来的。 皱了皱眉头,上官琼又眼尖的发现,刚刚捉回来的美人儿翠芝也在,被人点了穴道,破布般的给扔在墙角的一堆乱草上,眼神凄惶迷离。 柱子前,一个黑衣人,举着条皮鞭,依旧在一下一下的狠命的抽打着柱子上的人。 每一鞭落下去,都有着血肉四溅。 每一鞭落下去,柱子上的汉子,都会大声的惨嚎一声。 不知道抽打了多少鞭,那黑衣人这才阴恻恻的问道: “爷忙了这么久,可曾能帮你们想起来,究竟是谁主使你们来的?要是还没有能想起来,那爷就再多出点力,再帮你们再回忆回忆,可好?” “无非是一死而已,其实也用不着这么烦的!” 为首的汉子吐出一口血沫,朗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