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已重修)
三个月前。 草长莺飞三月天。 全世界昆虫的触须都在骚动她的痒。 好想要他。 “嗯,轻点儿。” 呻吟娇嫩婉转,带着蔷薇花般的嗔怨。 “是……是……” 雪白身躯上游移的大手明显停顿了,饶是经验丰富的男人也不由咕咚咕咚地吞咽口水,不由浮想联翩,手下的身子又细腻又嫩滑,想…… “再重点儿……” 像是被施了咒语,男人脑子浆糊,大手不由滑过弧度优美的蝴蝶骨,移向那两坨未有人涉足过的雪白。 “手不想要了?” 语气平淡暗含警告,像是一桶冰水骤然浇到他脑袋上,瞬间清醒, “对对不起,金小姐。” “出去。” “是。” 金宝宝听见关门声,漫不经心的伸出手,就着身下的浴巾将自己玲珑的曲线包裹起来。 旁边的女生在门关上的一刹那,终于笑出了声, “哎呀,宝宝,你都没看到那个男的的表情。笑死我了。” “宝宝就是厉害。这个男的可是诗悦SPA出了名的性冷淡,出去那鸡巴翘得。” “我都怕他憋出问题!” “他不会真以为你要跟他睡吧。” 金宝宝没说话,觑了她们一眼,活动了下脖子,还是有点酸。 说是经验丰富,推拿专业毕业的,一点用都没有。 “切,宝宝将来可是要进豪门的。就是不知道哪家豪门能抱得美人归。” 说着,女孩A意味不明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金宝宝,手捂着嘴,遮住了唇角的不屑。 “无聊。”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女生B张了张嘴,想到了什么, “你们知道我前天看见谁了吗?” “谢有鹤。” 金宝宝就像没听见一样,拿过几柜上的ALEBLE,泵到掌心。 “他在送外卖!还不是某美,某饿那样的,好像就是个炸鸡店的固定外卖员。一身的油。”女孩子捏住鼻子,就好像面前架了一口好几年没洗过的油锅,就差没做出恶心欲呕的样子。 “他不是咱们院儿第一吗?奖学金那么多,不够啊?” “别说了!西大真挺不要脸的,当初为了争取人家过来,满口学费全免,奖学金、助学金永远有他一份。还拍了照上了新闻。结果呢!人骗来了了,钱转身就给那几个‘关系‘特困户了。” “我听说他吃了好几天馒头咸菜了。” “你怎么还抱打不平了?”B转过头就开始打趣A,“不会是看上别人了吗?” A羞了一下,又突然发现金宝宝在看她,心里刚才的那点旖旎瞬间就没了,脸上爬满了虚荣,“得了吧。原生家庭,家里还有个扶弟魔。还是什么来着?可怕。” “我就知道,你就是馋他身子!” B把手边的毛巾嬉闹着扔到A身上。 “他就是好看。要是收拾收拾,校草早就是他的了!能轮的上袁鑫吗!” 金宝宝没掺和,指尖搅弄着手心的奶珠。 他的精液是不是粘稠的?也这么白吗? 想吃。 舔着唇,心里倒数着,等着身体的乳液吸收,穿着浴袍就往外走。 “宝宝,你这就走啦?” “嗯。困了。” 女孩儿欲言又止。 金宝宝停下脚步, “算我卡上吧。” 开门走人。 “诶,快把她刚才用的身体乳拿过来。” B急忙伸手,拿过瓶子,交给A,嘟囔着, “这个牌子难用死了。泵都泵不出来。” A白了B一眼, “你看她皮肤,我反正是羡慕死了。” “废话,身上滚了那么多个男人,精液灌出来的,能不好吗?” “公交车。” “哈哈哈……” 金宝宝无声地挑了挑眉,终于关上了门,将卡交给前台,红唇轻启, “各算各的。就说我余额不足。” “是。” 金宝宝走出旋转门,刚好一辆穿着黄色背心的外卖员从她眼前快速骑过。借着那阵风,轻轻掀起了她的裙摆。 像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神秘隐地。 真凉。 她不自觉地绞了绞腿,感受着小穴里分泌出的液体。 光是听他的名字,她就湿了。 外卖员停下车,等红绿灯,嫌热,直接撩起衣袖,漏出黝黑的胳膊,鼓鼓的肌肉看得她眼里一热。 那个人长期做农活,浑身精瘦,偏偏又穷,伙食也不好,居然饿得一身白净,长期的营养不良硬生生将流畅的肌肉逼了出来。 真好看。 金宝宝忽然想到那天他搬体育器材的样子,汗水哒哒地淌进他磨得起了毛边的衣领,晕出他胸前的乳头, 坚硬,挺立。 舌尖滚了又滚,终于念出了那三个字, “谢有鹤。” 夜。 某公寓。 “嗡——” 婴儿手臂粗的振动棒,死死抵在那个已经充血肿大的阴蒂, “嗯……” 沙发上的女孩弓着身体,赤裸的双腿夹紧,发出小猫样的呻吟,她已经很湿了,偏偏没有滚烫的肉棒插进去,空虚得很。 金宝宝伸出纤细的手指,缓缓进入那个已经微张着小嘴的花穴,碰到微窄处,,犹豫了一下,退了出来。 她好难受。 沾着淫水的手指捻过桌上那部blackberry,拨通, 嘟——嘟—— 短暂的忙音突然漫长,内心热烈又紧张。像是个即将破瓜的处女,兴奋的要命。 “喂,你好。韩式炸鸡店……” 好清亮。 像冰凉的泉水被硬塞进小穴里。 不热了。 “嘶……” “喂,你好?” 挂断。 金宝宝胸脯起伏,抱着手机,试图压住不受控制上翘的唇角,像一只偷到了荤腥的小狐狸,眼里都是晶亮的狡黠。 “谢有鹤。” 乖宝宝。 “滴答。” 她喘着气拿过另一部苹果,短信:周六回家。 炙热的眼睛顿时冰凉,散发着寒气, “王八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