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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块块黑漆漆的煤炭,就是以后他们以后温暖的保障! 经历了去年的酷寒,任谁也拒绝不了这个。 忙完了项骆让小伙子洗洗手再用抹布将衣服擦一擦就回去穿上防护服继续干活去了。项骆试着用新媒点炉子用一下。这质量还是不错的。 暴风雪还在继续,不过这村子里的日子却比之前夏天热闹的多。 家家户户烧的暖烘烘的,因为天寒地冻,变异老鼠也完全消失了,现在出门也不用担心什么了,当然,就算担心,人人都裹得像个粽子,老鼠也咬不到人。 不管怎样,当下算是所有的难题都解决了。 剩下的也就是好好养菌包,以及等待项骆家里头的鸭肉出售了。 项骆先前新入孵的一百枚蛋出了七十多个,那些毛蛋就放在李宝国处卖出去了,几乎都是被秒光的。 随后项骆就放出了消息,两天以后开始售卖鸭肉。 大冷天的,也该吃点鸭肉暖暖身子了。 村里人有心想买肉尝尝鲜的无不摩拳擦掌等着,想着到时候如何能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能尝尝鲜儿。 也是在这个时候,有一场悲剧在一个深夜悄无声息的降临了。 项骆半夜被警报器的声音吵醒,醒来先看向祝炎的方向,知道他肯定醒了。 关了警报器,项骆穿上衣服又套上了雪地靴。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这个时候叫人肯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 强忍着没睡醒就被打扰的起床气,项骆一开门感觉到冷风吹在脸上顿时清醒了很多,可门开的有些艰难,外头的雪又下到了小腿位置。今晚风比较小,所以高台上也有很多雪。 项骆打了个哆嗦,开着手电出去开了大门,瞧见是村委会的人:“怎么了吗?” “人在家就好。”那人看见项骆先松了口气。 项骆皱了皱眉,什么叫在家就好?他不在家还能在哪儿? “您说清楚些。”项骆问。 那人道:“村里遭抢劫的了!一连抢了两家呢!就下面那两家,抢完就□□走了,还杀了两个人。” 项骆皱眉:“抢的我亲戚?” 不然来找他做什么?又不是他抢的。 那人犹豫些许,才压低了声音道:“可受害的人家说听见他们提到你了。” 这下就十分微妙了。 当初他们去买水被抢,劫匪就有人提到了项骆。 现在人家劫匪直接进村了,而且巧妙的躲开了巡逻和清雪,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村连抢了两家,再一次提到了项骆。 就算项骆再怎么清白,也必须查了。 项骆冷笑:“所以你们怀疑我?” 那人忙摇头:“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你是个老实孩子?这里头肯定有误会。不过提到你了你就来村委会吧。而且你年轻脑子活,也帮忙想想怎么回事。” 项骆也知道这件事他必须出面,否则就真诚心虚了。 “那些劫匪都跑了?” “解放军去追了。刚才直接打死了两个。剩下的跑了,正在追。” 项骆摇摇头:“这么大的雪上哪儿找去。” 这天出行困难,找人更加困难。村里头一直在清雪,路尚且难走,何况外头。 那人叹口气:“也许他们就是仗着这个所以才下的手。” 项骆点点头,就跟在他身后一道去村委会了。 此时村委会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人。 炉火烧的很旺,村委会一开门就感觉到了迎面而来有些烤人的热气。 项骆一进门,就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项骆进门没有任何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们又要怀疑我跟那些人勾结?” 村长办公室里头安静极了,只有几个苦主坐在凳子上哭。 听此言大家都没急着开口,周振华尴尬笑道:“看你这话说的,谁怀疑过你?就是让你过来一块商量商量,别是叫你来的人说什么重话了?” 项骆走进,瞧见两家人都在哭,项骆找一个只是眼圈红了情绪勉强算稳定的中年男人问:“是你家吗?” 那人点点头。 项骆又问:“那你听见他们提我了?” 那人犹豫了一下,看看项骆脸上有没有愠色。 毕竟上一个找他的人已经买不到菌包了,现在只能给邻里赔笑让别人帮忙买。 “其实我也没听清,就听了句什么‘项骆说’,还是‘说项骆’。声音不大,也可能听错了。” 不远处闷头哭的大妈抬头:“来我家的时候也说了,我听清了,他们说‘项骆说这家有粮食,我就说错不了’。” 项骆眉毛微皱,看向那大妈。 可那大妈又带着哭腔说:“可问题是不可能啊!村里头比我家有钱的多得是,老项家孩子,咱们面儿都没多少次,更没得罪你。你怎么可能注意到我家?真是你指路,谁家被抢也不能是我家啊!更何况他们既然没把人杀光,干嘛还要提你啊,故意告诉村里人是你把他们引来的?这不合常理啊!” 大妈家里死了人,自然是悲痛欲绝。可她虽说岁数大,可还没糊涂。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家里人没了,她伤心不假,可理智未失。更明白如果要是现在糊涂的办事,可能真的会耽搁了真正的正事。 其实现场的人多数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觉得当除了认命,受害者家属六神无主找人发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