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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两个流氓犯了事非但没有丝毫悔改,还大言不惭的将错处往受害者身上推,这放了还好得了?直接用电话打了个报告送到上面。也没急着将犯人送过去。 要是上头审查的结果是死刑,他们就近找个地方就行刑了。不然车子来来回回的还费油,为了人渣不值得浪费汽油这些宝贵的资源。 而就在这一头即将告一段落的时候,项燕家里出事了! 项骆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大半夜,听见了警报器声,抓过手机看看时间就知道出事了,不然这个点儿不至于来敲他的门。 项骆穿上了衣服,还给祝炎拍拍被子让他继续睡。这才带上手电走出门去。 开门瞧见是村里人,项骆打足了精神问道:“怎么了?” 那人四十岁出头,上半身还穿着背心,下半身倒是穿的很严实,主要是防止老鼠咬人。 “你先出来,咱们边走边说,你二姑家出事了!”那人一把拉住项骆,项骆知道肯定是周文树。 先问了一句:“事情很大?” “当然大了,都见了血了!”那人忙道。 “谁见血了?”项骆要先问清楚。 那人道:“还能是谁,你姑父呗!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这不造孽吗不是?你说这文树媳妇的气性怎么就这么大,也真狠得下心!” 听见是周文树,项骆一下子就不紧张了。只冷笑道:“要是他的话,肯定是他自己半夜无缘无故去我老姑家作恶,所以才挨的打。私闯民宅打死都不多。” 那人一怔,又想到项骆姓项,帮自家人是肯定的,便道:“你还小不懂得,那好歹是人家老周家的房子,人家回去了,你不乐意赶走就行了,何苦打人呢?打的还是自己丈夫。还是当着孩子面。这叫周婷婷怎么看他?” 项骆只道:“你怎么知道我二姑知道是他?” 那人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项骆冷笑:“黑灯瞎火的,是人是鬼都看不见。只看见个人影是个人抓住东西都砸过去了。” 那人又问:“万一人家是说自己是谁以后挨打的呢?” 项骆反问:“真要这么大方为什么不白天去?晚上去难道不是为了占便宜的吗?便宜都没沾到怎么能明说自己是谁?” 那人彻底没了声音。 项骆彻底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将房门锁上,这才回过头打着手电往项燕家走。 那人看着项骆往前走的稳健步子,就明白今天这事项骆绝对的帮自己人,想想项骆现在在村子里的声望他要是坚持站自己的二姑,就算当前风气都觉得是项燕过分了,估计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更何况,但从项燕跟周文树两个人来看,显然项燕以后的发展空间更好更强,以后跟着项骆前途不可限量。而周文树这接连的操作,以后能不能被村里当个人都是两说。 遥想去年项燕一家回来的时候,虽说不算狼狈,至少在回村潮的人群里头也算是体面的那一类人。他们一家四口两个大姑娘,不知道多少人都羡慕过。 可现如今的日子过得,可以说是用着最好的牌,打出最烂的结果。 可那又怎样呢? 这世道人本来就艰难。自己抓不住机会,还一次次的作死,那就怪不了谁了, 村里曾经都快要饭的人家跟着项骆好好干都开始发财了,为什么还要跟项骆作对呢? 项骆迈着大步来到了项燕家,此时项燕家里已经点了几个蜡烛,还有人拿着手电进进出出,此时已经有十多个人在了。 项骆进了房间,就嗅到了一股子血腥味,不是很浓。角落里头项燕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周婷婷,看着前方有点麻木,也不理会人。 项骆走进,项燕看见了项骆眼前才一亮。 “小骆!”项燕忙拉着项骆站起身,眼中多了些激动,拉了一把周婷婷。 周婷婷依旧哽咽的很厉害,也没抬头。项骆看她面色差极了,显然是受了惊吓。 项骆缓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了。” 周婷婷咬一咬嘴唇,哭出了声。 项骆看一眼项燕,项燕叹了口气。目光看向周婷婷的脖子。 项骆顺着他的目光躬身看了一眼,才发现周婷婷的脖子上有着红紫骇人的手掌印,显然是被人掐出来的! 项骆一怔,仔细看着那手掌印半晌 ,才对项燕皱眉道:“他干的?” 项燕擦了擦眼泪,重重叹了口气:“他是不想我们活了。” “没事,你说吧,有我。”项骆道。 项燕道:“其实他想掐死的应该是我。平时都是婷婷住在炕边上。晚上睡觉的时候,炕里热,她小年轻受不了。上次周文树来,我就是住炕里的。可今天婷婷不舒服,好像凉水喝多了。我就让她住炕里了。结果半夜进来人,就死死的卡住婷婷脖子。我醒来就看见人影了,起来拉她拉不开,下地就摸到凳子就砸过去了。” 之前项燕一直沉默不言,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大家也只是猜想,只以为是周文树又过来求情就被项燕给砸了。只觉得项燕心太狠。 可听了项燕这一番话又都觉得周文树活该。首先项燕不知道是周文树,其次身为一个母亲,看见女儿被掐着,任谁都拼命了,就算看见周文树了,砸他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