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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长生媳妇眼前一亮,忙拿出手机去翻找。结果找了两个平台都没有,显然这样想的不知项骆。项骆又找到了批发平台。批发平台还有货,只是三台起批。不过这种东西在这种时候根本不愁卖,买手里是要紧。 骆长生媳妇上午下单,下午看见发货以后,就想着给项骆一台让他拿回去用,此时项骆已经准备好要走了,听此言道: “我家里有,而且我嘴馋,买了不少方便面一类的,这也不怕发霉。我家里有事就先回去了。” 骆长生忙放下手里的活从外屋进来:“这么着急干什么?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的,你都没好好吃口饭。正好多在这住两天。这么多年没见了怎么也不能让你这么走了。” 骆长生有心修复关系多亲近,可惜项骆并不是个喜欢跟人亲近的主。 “家里的粮食都打开着走的,现在估计都不能吃了。我好歹回去收拾收拾。”这个借口无懈可击。 骆长生又想让他拿回去一袋未开封的大米回去,项骆也推拒了,这才开车回村。 这崭新的车子刚到项骆手里时候,钥匙都没捂热就开着车来奔丧,连他家车库都没进去过。 项骆一路上都在想着既然祝炎决定在他们村开发蘑菇种植,那么他们接触的机会就多了。等哪一天到来的时候,也能尽快将其拉入自己准备好的保护圈内。 也许那一天已经到来了。 车子刚开到村口,就看见前面聚集了不少人。项骆不是个多事的,刚要开过去,却在人群的中心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猛然踩下刹车项骆直接下车直奔人群的中心。 两边明显是在对峙,总共十几个人。最中间的,正是祝炎跟他的那个朋友。两边似乎在争执些什么,那态度绝对算不上友好。 见来了外人,祝炎抬头看了一眼项骆,没理会,站在他身边的安维倒是松了口气,忙过去道:“你来了正好,你是这村里人你给评评理,粮食发霉关种蘑菇什么事啊?而且就算有关系,我们这才扣上大棚,都没开始种呢,怎么就就让他们大米发霉了?” 项骆转过头看向那几个认识的村里人。村长在里头,后面站着的男男女女的几个人,其中那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最扎眼,叫李冠军,是个远近闻名的地痞无赖。 显然,这是专门找茬讹人的。 项骆只看了一眼,就基本分析出了情况,只看村长周振华道:“我知道这事是你跟着谈的,所以我不问别的,就问问你的意思。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 项骆的冷静暂时阻止了现场的骚乱。 周振华明显有些心虚,只回头看那建设一半明显又被大肆破坏的塑料大棚,道:“这能有什么办法,这到底是村里的地,这事也需要他们同意。” “那你觉得这还没落实的蘑菇会让村里的粮食发霉吗?”项骆冷声问道。 这回村长不回话了,是个人都知道这个扯淡。 结果站在后面的李冠军顶着一张猥琐的脸高声喊道:“怎么没关系了?我都问我外甥了,蘑菇是真菌,那长得毛也是真菌,都是真菌,怎么就不一样了?以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他们一来粮食就发霉了?不是他们是谁啊?我没让他们赔就不错了,还在我们这种蘑菇?做梦?敢弄我一把火就给你烧了!” 一段话说的项骆头发根都立起来了,这样明目张胆的不讲理其背后肯定有依仗,在看看不怎么开口的周振华,他好像明白什么了。 项骆还在想着,安维听不进去了,开口讥讽道:“都是在真菌就有关系了,都特么是灵长类怎么不见你娶猴子啊?什么时候你娶个猴子再生个猴崽子,我就承认蘑菇能让粮食发霉!” 安维此话一出周围人都忍不住笑了,甭管是帮谁的,这话怼的就是有道理。 李冠军身材矮小,皮肤黝黑长得猥琐,打小就被人熊孩子讽刺像猴子,安维其实是无意的一句话,却正好戳李冠军心窝子里。 “你他妈再说一遍!”李冠军说这话就要上前,他旁边的人忙伸手拦着。 项骆只瞪了李冠军一眼:“不想挨揍就闭嘴。” 其实项骆在村里的口碑也不是很好,也被冠以不务正业的混混之名。早年李冠军就真觉得项骆跟自己是一类人,甚至还觉得他无父无母的好欺负,想要认项骆当“小弟”,还给过“下马威”。 不过被项骆按在地上狠揍了两次后就彻底老实了,不禁学乖了。项骆在的时候放屁都得先看项骆一眼。 项骆可不是李冠军,他说揍人是真揍。 李冠军被吓得哽了一下,可周围这么多眼睛看着呢,有点骑虎难下的李冠军感觉身后有人拉住自己,当即梗着脖子冷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管得了我?” 项骆看了他两秒,就在李冠军觉得项骆不可能众目睽睽动手,有些小人得志的时候,项骆一把夺过旁边人手里拿着的铁锹往李冠军的方向一扔,那冰冷还带着湿泥的铁锹就擦着李冠军的耳朵飞了过去,重重的插进了那建立一半的大棚里头。 那李冠军怪叫了一声差点坐地上,手一摸耳朵,血液混着污泥沾了满手,当即刺耳的高声喊道:“这杀人啊!快来人啊!杀人了!” 周振华面色一变,对后面人喝到:“看着干什么?留着他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