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发落,胆子也太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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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九歌对于沐盛莲和楚子齐在想什么,是一个铜板的兴趣都没有。 但是她听见楚王问话,自然是不敢迟疑的,直接上前,行了个回话礼:“楚王殿下,这件事我也莫名其妙。我想来想去,恐怕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齐王殿下怕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魔怔了。” 这话一出,楚子齐傻眼了。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皇叔问话,沐九歌竟然会这样回答。 她不应该是害怕无比,解释退婚是被撕毁这件事吗?她只字不提也就罢了,竟然还在他皇叔面前说他坏话。 是何人借给她的胆,这胆子也太肥了! 不,这不是胆子的问题,一定是沐九歌又傻了。她今天一天都怪怪的,一定是她傻病又犯了。 楚子齐咬牙切齿道:“沐九歌,你好大的胆子,在皇叔面前还敢这般诋毁本王。皇叔你看见了吧,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简直就是可恶至极。本来我还顾念了之前的情谊,现在我已经不想在容忍她了。皇叔要如何惩治,全凭皇叔发落。” 这话一出,基本算是给沐九歌定上了打死无悔的烙印。 沐盛莲也是聪明的主,她微微垂眸,满脸的受伤:“姐姐,我当日若是知道你是如此,我是万万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齐王殿下的。是我害了姐姐,也害了殿下啊,莲儿愧疚。” 李氏想到楚王的狠辣,自然也是害怕的:“楚王殿下,今日之事都是沐九歌一人所言,与将军府无关。将军府虽然不才,但也是是非分明的,今日这沐九歌就任凭楚王殿下发落,我们镇南将军府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这话一出,立场就很明显了。 楚云邪看向沐九歌。 沐九歌就站在原地,表情镇定冷清,波澜不惊。就好像这些人口中说的十恶不赦,任凭责罚,打死不计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沐九歌的时候,那浑身的伤。 也记得,自己第一次潜进将军府的时候,沐九歌的院子,虽然很大,却荒凉又简陋。 还有那次,他来她的院子,看到的却是满院子的杀手…… 这么大的一个将军府,即便当时沐言还未回来。怎么可能这么多的杀手进来,无一个侍卫知晓?所以,那些杀手分明就是被眼前的某个人放进来的。 想到这里,他在看向站在自己眼前的一票人的眼神骤然变冷,凌冽而寒冷。 他知道这些人对她不好,但是却从未想过,竟然这么的不好。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爽至极,只想要好好的敲打敲打眼前的这些人。 他淡淡开口:“你们在说什么,本王一个字也听不懂。”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明明他们说的很清楚,这个楚王怎么会听不懂呢? 难不成,这楚王的智商也因为进了这将军府,便低了。 就在他们怔忡的时候,楚云邪再次开口了:“沐姑娘,今日你请本王来就是要告诉本王,皇侄犯病了,让本王带他回去治病的吗?可是本王看来,你家中的人也病的不轻,需不需要本王一起请太医来治疗。” 所有人,都傻眼了,都震惊了,也沉默了。 这楚王是什么意思,竟然说他们都病了? 楚子齐再次出声:“皇叔,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 他想要解释,一次说的不清楚,他不介意再说一遍。只要皇叔能够惩治沐九歌,只要皇叔能够治沐九歌的罪。 可惜,这一次沐九歌没有在给他机会。 “楚王殿下,我今日请你前来不是因为他们的病。他们这病来的莫名其妙,即便我是天医后人的徒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治疗。至于我请您来将军府不是旁的事情,而是因为退婚书。” 退婚书三个字,咬的略重,却很清晰。 方才还要申辩的楚子齐瞬间将话咽进了肚子里,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楚云邪在纱帐中,听着沐九歌变相说这几人有病,没救了的话,唇角微微勾起:“原来沐姑娘找本王来是为了你的退婚书一事啊。你放心,你父亲将你的退婚书本王妥善保管在王府的库房中,不会丢的。” 这话一出,方才不明所以,晃神,傻眼,莫名其妙的人都清醒了。 楚王方才说什么? 说沐九歌的退婚书,实际上是在他的手中,而且是沐言给他的,怎么可能? 楚子齐第一个就不相信:“皇叔,这怎么可能?” 沐言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将沐九歌的退婚书交给楚云邪,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一件事。 其实,沐九歌也知道这件事旁人听起来会觉得怪异,觉得不可思议。 可那又如何? 只要楚王说是,那旁人就说不得一句不是!只要楚王说有,那谁敢站出来说没有? 这整个西离,有资格,有胆量站出来说没有的人除了皇帝,哪里还有旁人。不过,皇上素来精明,他是不可能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退婚书站出来,质问自己的弟弟的。 所以,这局,不可破。 所有都在沉默的时候,就难免会有人蹦跶出来,想要秀一秀自己的智商下限:“这,这怎么可能?楚王殿下,那退婚书怎么可能在你那里!” 要知道,那退婚书是她和莲儿姐姐亲自从沐九歌的房中偷出来的。两人一起点了一把火,将它烧的干干净净,怎么可能在楚王那里。 这楚王,明显是在骗人。 沐春茗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惊恐。 莫名其妙的,一股低气压袭来,就仿佛方才晴空万里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压抑的人人喘不过气。 幻影感觉到自己的主子不高兴,立刻厉声道:“大胆!” 话落,除却沐九歌和楚子齐之外,所有人都呼啦啦的跪了下来。 沐春茗跪在最前面,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打抖。 楚云邪坐在纱帐中,淡淡道:“你是在质疑本王的话?还是在质问本王?” 这话的音调很低,低的甚至只是能够让你听见。那语调也是波澜不惊,不怒不喜。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人感觉整个世界仿佛变了颜色,让人有种瞬间跌进了冰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