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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陈修杰不轻不重的喊了一声。 这是真的有隐情?胤礽与观音保对视一眼,观音保双手抱胸,“我姐夫好心,你们若真有冤屈,说出来或许我们还能帮你们。当然你们要是愿意藏着掖着的,我们也无所谓。” “姐夫。”童安柏看向陈修杰。 陈修杰深吸一口气,他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问了胤礽一个问题,“二位可否告知在下,你们与江宁织造可有关系,若,若我说此时与江宁织造有关系,你们是否真能为我们主持公道?” “这是自然,若你们真有冤屈,我自然会为你们做主。” 胤礽没回答他第一个问题,可陈修杰从他的回答里就已经知道答案。 “那么,你们到底是谁,别说什么参加科举的学子。这话也就糊弄一下安柏,在我这里没用。”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学子,证据呢?”观音保没想到陈修杰居然能看出他们不是学子,明明他觉得自己演的挺像那么回事。 陈修杰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我自己就是学子,自然知道科举的重要性。别说只是生病,就算是用爬的,对学子来说也会爬着去考场。” 显然胤礽对曹正德扯的谎言被他听到了。三年一次的机会,有的人不知道考了多少次才等到这个机会,他虽然不是大夫,也看的出胤礽身体根本不可能差到不能考试的地步。 “啪啪啪,”胤礽给陈修杰鼓掌,他眼里有着赞赏,“陈公子果然聪慧。不错,我确实不是赶考的学子,我乃当今圣上特派钦差,前来彻查江南舞弊一案。” 陈修杰楞了片刻,随后扯着童安柏跪下,“草民陈修杰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怎么知道这位是太子殿下。” 陈修杰震惊的抬头,居然是太子殿下,他只是从姓氏上猜测这位是宫里出来的殿下,没想到居然是太子。 观音保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看样子人家根本没猜出这位是太子。 胤礽伸手虚虚抬起,“起来吧,你们有何冤情现在可以说了吧。” 陈修杰刚站起来,听到这话又跪了下来,他对着胤礽咚咚咚的磕了好几个响头,磕的观音保都替他们头疼。 “草民陈修杰,这位是我妻弟童安柏,他大哥是三年前的府案首童安松。三年前童安松取得案首第一名,这本来是一件好事,江宁织造曹寅曹大人都派人前来相邀,别人都说有了曹大人的提携,日后童安松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可谁知,”陈修杰咬牙切齿,眼底的愤恨再也藏不住,“谁知道宴会结束后,曹大人非说童安松的第一名作假,说他调换了别人的试卷。” 他抬头直视胤礽,“太子殿下也看了那几本书,那书上的注解全部都是童安松亲笔手写,试问以他这样的人才为何要去作假。更何况他作假的那位之前名声并不响亮,县试都是在末尾。” “说来您可能不信,只因那人是曹寅的侄子,所有人都说是童安松的错。” “我那妻弟年轻气盛,蒙受如此不白之冤自然心有不甘。您怎么知道官官相护,他最后不但没能替自己讨回公道,还被人活活打死了。” 说到这里,陈修杰眼中落泪,他身后的童安柏更是痛苦的不能自已。 “人死了,公道没讨回来,那样的名声传回老家。我岳父母一家惊闻噩耗一病不起,后来当地县令为了讨好曹狗,对我陈童两家诸多打压。若不是我和安柏之前就过了县试,恐怕我们想要考取功名都难。” “府试每年都有,前两次一直有人盯着我们,我们想要出来县城都难。今年学子较多,我们二人打扮成乞丐,趁人不备提前偷跑了出来,这才得以来到江宁。”也幸好每个考过县试的人都有记录,曹家没有丧心病狂到对陈童两家的人赶尽杀绝,让他们钻了空子。 只是,他们依旧太天真,府试落榜了。 如果是技不如人,陈修杰不会说什么,只是他们住的客栈也有不少学子居住其中,他们谈论最多的就是一个李姓书生的文章。陈修杰刚开始还抱着学习的态度想要看看自己与别人的差距,哪知他越听越觉得耳熟。 那文章分明就是自己所做。 “殿下若是不信,您大可出题,草民愿意与那位李姓府案首再考一次。” 胤礽支着下巴看向陈修杰,若有所思。按照陈修杰的意思,三年期曹寅假公济私把别人的文章按在自家人身上,如今三年过去他又故技重施把陈修杰的文章按在一个行李的书生身上。 但,“你可知道孤为何来到江宁。”他伸手拨弄着茶盖,似乎这样并不能让自己平静,索性又扔了下去。“曹寅密奏皇上,江南科场有人徇私舞弊,他甚至掩护了几名有冤屈的学子上京城告御状。” “这不可能。”童安柏大声嚷嚷,随后他又想起眼前的人是当今太子,他这样好像不对,又低下头去,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陈修杰虽然没说话,眼里表达的是一个意思。 胤礽不管他们信不信,继续说道:“去年,皇上派了钦差来江宁调查科举舞弊的事儿你可知道?” 这事儿陈修杰更不知道了,去年他们还在想着怎么能躲避曹贼的爪牙呢。 “钦差回禀说江南考场一片祥和,并没有舞弊的事情发生,是那几个考生自己时运不济没能考上,闹了起来。曹大人心系百姓爱民如子,又见那群人说的头头是道,这才愿意出手帮助他们。实际上曹大人对这件事并不知情,他只是爱惜有才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