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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配五阿哥很合适,两人心里同时冒出这句话。 “伊拉哩氏,你怎么说?”石榴开口。这件事怎么回事没人比她们三个更清楚,原本就是她们提议的试探,跟舒穆禄氏自然没关系。只是伊拉哩氏有点惨,糕点是刚刚出炉的又不巧撒在她脸上,因此留下微红的印记。 伊拉哩氏还有些懵,大概是没想到好好地坐着都会天降横祸,不过她还是老实的回答。“奴才觉得这事跟舒穆禄姐姐还有这位索绰罗姑娘没关系,嗯,这位宫女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奴才也没什么事儿,要不然,算了?” 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是在宫里。她是真的觉得那宫女不可能如此蠢笨的当众陷害她,再说了舒穆禄姐姐跟她相处也还算不出,完全没必要做这种事。只不过皇宫里不是她能说了算,受害者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她才会问出声。 石榴又看向索绰罗氏,索绰罗氏沉吟半晌,“奴才也没想出来得罪过谁,这件事看来确实像是一个意外。” 既然是意外,那就是说不再追究了? 石榴三人还没说什么,纳喇氏就着急的直瞪眼。她自以为自己做的隐晦,实际上不少人都看见了她脸上的神色。 两位当事人说不追究,舒穆禄氏却不咽不下这口气,她像石榴请示一番,随后就模拟起来那个宫女走路的顺序。末了,她对着那宫女说道:“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你,但你这陷害人的方式有些拙劣。” 她甚至在想,宫女做的隐晦,若不是因为自家阿玛的关系,她习惯了随时保持警惕已经惊人的记忆里,也未必会得出这个结论。 就像她说的,这个宫女她并不认识,为什么要陷害她? 这次是被纳喇氏看见,假如没有纳喇氏呢? 舒穆禄氏说的平静,纳喇氏并不相信,“只不过模仿别人走路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许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方式推卸责任。一个走路姿势就能看出别人是故意的还是被人推的,这是把大家都当成傻子呢?” 舒穆禄氏什么都没说,只定定的看着纳喇氏,她那目光仿佛就是在说:全场我看你就像是傻子。 “好了,既然这件事说不出个所以然,两位当事人也不追究,本宫看此事就此作罢。”宜妃出来打圆场。 纳喇氏还是有些不甘心,谁知舒穆禄氏并不领情。“娘娘,奴婢并没有做过,奴婢是清白的,请娘娘给奴婢一个机会,让奴婢证明清白。” 纳喇氏心里冷笑,这可是你自找的。不只是她,很多人都觉得舒穆禄氏不识好歹,娘娘都发话了,她还不见好就收。 宜妃没说话,舒穆禄氏就当做她答应了。实际上她也知道自己应该见好就收,不过她就是不甘心。她阿玛从小就教导她,做事情要实事求是,不能因为对方来头大,就畏首畏尾。她要对得起自己阿玛多年的教导。 哪怕所有人都不赞同,宜妃都收敛笑容,舒穆禄氏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她能想出来的事情。 没人知道此时成贵人都有些嫉妒宜妃了,这个舒穆禄氏的性子确实讨人喜欢,宜妃真有福气。 有舒穆禄氏珠玉在前,再看伊拉哩氏她就觉得有些不够看。 随后她又开始嘲笑自己贪心,舒穆禄氏虽好,却不适合七阿哥。七阿哥那个性子再配一个冷冰冰理智且不需要他操心的福晋不合适,还是伊拉哩氏这种有点小迷糊的好。 至于皇上说的法喀是副都统,哈达那拉氏一族也算是个助力的事儿,她现在选择性的忘记了。就算这个嫡幼女跟嫡长女不同,她也不愿意跟这一家子结亲。储绣宫的宫女可是说了,得知妹妹能参加宴会,而她不能的时候,姐妹俩很是大吵了一架。 不,确切的说当姐姐的毫不客气的数落妹妹,而妹妹也不知是习惯还是什么,居然好不还口。这种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了,若老七真选了这个妹妹,将来还不得被姐姐吃的死死地。 宴会上发生的事儿,尽管舒穆禄氏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还是被纳喇氏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那些秀女得知此事下意识的就远离了舒穆禄氏,转头跟纳喇氏亲近起来。不只是因为纳喇氏说舒穆禄氏有心计,还因为她说太子妃对她赞赏有加,说要给她找个好姻缘。 太子妃说要给她找个好姻缘,她下意识的就认为是看中了她,要让她进东宫的。作为太子的侧福晋将来怎么也会是个妃位,怎么能不让人巴结? 对这个误会,谁都没有去解释,就任由它传到了最后的殿选。 等到最后纳喇氏、婉柔、他塔喇氏都留了牌子,只有法喀的嫡长女被撂牌子,这让她脸色更加难看。她妹妹那一屋的四个人毫不意外全部被留牌子。纳喇氏看着舒穆禄氏冷哼,“真是丑人多作怪。” “你在说你自己吗?”婉柔真是厌烦了纳喇氏这个样子,得意什么,她是真想不通太子妃在搞什么,这样的人都往毓庆宫拉。 显然她跟大部分人一样都误会了。 殿选结束,这一届选秀也差不多完了,留牌子的秀女只要回家等着圣旨就好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刑部尚书舒穆禄……特赐婚五阿哥为嫡福晋。” “都察院左都御史之女伊拉哩氏赐婚七阿哥为嫡福晋。” 这两道圣旨一出来,不少人都炸了锅。特别是副都统法喀府上,今年府上两位小主子选秀,大小姐虽然被撩了牌子,二小姐没有,他们原以为这个七福晋会落在二小姐身上,谁知道最后居然被伊拉哩氏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