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暗中打压
“皇兄,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欺负我!我可是你的妹妹!” 薛越欣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边青在众人面前训斥她,她面子有点挂不住。 谢澄坐在一边,听到薛越欣说话,实在是坐不住,恨不得将她赶出去。 他眼底的怒气慢慢升起,以为忍气吞声疏远她可以让她离音江远点,没想到她竟然越来越过分。 谢澄突然间站了起来,对着薛越欣的方向低吼。 “请公主自重,别在这死缠烂打,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欢迎你,你最好识相点,给我滚远一点,别来打扰音儿,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似乎在隐忍怒气,房间里一群人都在看着。 大闹一场有些不妥,况且姜音还在安静养伤的阶段,不能打扰她。 “谢澄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我,我今日只是来给她道歉,顺便为她找回自己的国人,为何你们都要这样对我?” 薛越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的鼻子酸酸的,眼泪在眼角打转。 谢澄语气生硬,他转过身去,一眼也不想多看,这个满怀心机的女人,实在是让他恶心至极。 “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边青看着薛越欣似乎没有要回去的意思,站在这里十分尴尬,姜音想必也不想看见她。 “你们还不带着公主回去?愣在这里干什么?” 旁边的奴才侍卫们,看到边青发了话,也不敢多留,纷纷退出了房间外,只留下薛越欣一人在内。 薛越欣十分生气,指甲都快扣进了掌心里。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二人对自己竟是毫不客气,她的丢尽了,她也不想多呆,转身离去。 “各位,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妹妹就是这般任性。” 边青看着薛越欣甩手离去,终于心底平静了一会,他看着坐在床边的姜音,面色红润了一些,但仍未恢复如初。 他心底有些愧疚,毕竟薛越欣是周国公主,自己也有责任,没有管教好她,才把姜音害成这样。 “阿音,你如何了?有事需要我,就尽管来找我。” 边青看着姜音坐在床上,身边围了一大群人,自己站在这里也有些多余,便寒暄几句。 “我没大碍了,很快就可恢复如初。”姜音撑起身子,用那虚弱的声音说道。 谢澄听到这几句话,似乎有些吃醋,脸上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化。 边青作为他的情敌之一,也不避嫌,这让他很是看不惯。 边青在姜音的房间停留了没多久,便带着自己的人回去。 “音儿,你好好休息养伤,我改天再过来看你。” 谢澄留下这句话,便带着牧昀离开。 姜音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没有人察觉到。 自己受伤的这些天来,谢澄守护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直到自己醒后,脱离了危险期,他才放心一点。 就连自己处在危险之中时,也是他挺身而出,这些天的种种事情,让姜音的心里感觉不平静,心底的那头小鹿似乎有些异动。 谢澄回到府上,心底一直不能平静下来,一想到姜音差点就离自己而去,便十分心疼,对薛越欣的恨意也就增加一分。 谢澄坐在偏殿中,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牧昀!” 牧昀听到声音,便立马赶了进来,恭恭敬敬的站在谢澄面前。 “主子!” 谢澄定要让薛越欣付出代价,就这么便宜了她,那姜音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属实不公平。 “你去查清薛越欣身边所有人,一个也不能放过,与她关系好的权臣都一一查清,名单给我呈上来。” 牧昀收到谢澄的命令,转身就离开,他从小跟在谢澄身边,自然知晓他的脾性,也不敢怠慢。 谢澄除了每天去探望姜音,其余时间就是在探查薛越欣身边的势力。 他暗中瓦解她的势力,让她不能再兴风作浪,再继续伤害姜音。 不仅谢澄如此,就连边青也对薛越欣的看法改变许多。 为了不让她再继续祸害姜音,他将自己身边的一半暗卫都派去了薛越欣的身边,时刻注意她的行踪,并且限制她的行动。 薛越欣在得罪了姜音之后,处处受阻,边青和谢澄在暗中做了不少的安排,费了不少的功夫。 而姜音在酒楼里养伤,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谢澄和边青为她做的一切,她一概不知。 “音儿,你小心一点,自己的身子不要了?” 花言在一旁看着姜音活蹦乱跳有点开心,但又有些担心。 姜音从鬼门关转了一圈,不知身上有无隐疾。 “我都好了,你别这么小心翼翼,你看我……” 姜音说着还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圈,将自己的胳膊也露了出来。 原本那上面都是青紫的伤痕,在他们细心的照顾之下好了许多,青紫消失了,只剩下淡淡的疤痕。 “你看,都好了吧?没有骗你,我又没内伤,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姜音得意的说着。 原本她还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现如今活蹦乱跳,伤势恢复,果真是福大命大。 花言看着她,一脸无奈,只得苦笑着。 “现如今我好了,大事也应该步入正轨。”姜音看着身边的花言说道。 花言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只能点头,尽自己所能保护好她。 姜音重新回归自己的事业,将自己名下的九江酒楼重新干了起来,生意更胜几月前,在周国的人脉也多了不少,结交了许多朋友…… 某日姜音走在街上,街上的人贩子大声喊叫着,去观看的百姓也不少,都是去看热闹的。 “大家快来看啊,又有一批新的奴才可以买回家了!” 姜音来到这里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到,周国居然也有贩卖人口的。 她走上前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在笼子角落里的人,他一副书生模样,虽然被人贩子折磨得不像样,但他的眸子里透出来的光跟别人不同,似乎早已看淡生死。 姜音感到奇怪,对这人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