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也是凑巧, 周佐刚一开门送郝丽娜离开, 出去观看广容城各处的钟离天正好回来, 准备敲门, 却跟走出来的郝丽娜撞了个正着, 胸腹软绵绵的触感令钟离天不自在的退后两步，看向跟他撞在一起的女人。 “抱歉！”郝丽娜却对撞了一下这点事毫不在意，淡漠的眼神随意扫了钟离天一眼，对他点点头道了声歉后，就踩着跟拿尺子量过一样精准的步伐离开了。 自己这是被无视了？见状钟离天的眼神十分惊讶，他会被女人无视还是第一次, 而且这个女人的眼神……不知怎么形容, 总之有种让人接触到她的视线，全身就火辣辣的感觉，这让他不由对站在门内的周佐问道：“她是你的朋友？” “不是, 郝丽娜女士是这广容城古能源研究所的负责人。”周佐说完想起眼前人可是远古文明的后裔，或许对郝丽娜正在研究的金塔核心有所了解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可以省了他去实验的功夫，想到这他对钟离天招呼道：“钟离兄请进, 你回来的真是时候, 我正好有事跟你和华胥兄商量呢！” 其实更想直接问出她名字的钟离天闻言，咽下了后面的话, 边跟周佐走进屋内边问：“什么事？” “就是刚刚郝组长过来所说的事, 既然是6000多万年前的古城, 你们的先祖应该有相关记载吧？”走回客厅的周佐对华胥戊问道：“华胥兄, 不知道你们内华州那边有没有应用这样的能源系统？” “按照你们这里的划分，再算上两界时差后，先祖们迁入安魂界的整整时间，我们的先祖应该是属于第四纪文明，跟她所说的旧第三纪有着5000多万年的差距，她所说的金塔核心系统，是我们内华州至今都没达到的技术。”在广泰城内，已经查看了不少历史书籍信息的华胥戊。 刚刚已经听明白不少郝丽娜话中的意思，对此震撼又吃惊的很，所以周佐一问他就无奈的道：“没想到在我们之前的文明竟然有这样的成就，不知道这么厉害的他们，为何在母星上消失？说起来对于旧第三纪的文明发现，我也很好奇呢！” “你们在说什么呢？”感觉听不懂的钟离天疑惑的问，从到达广泰城，他也跟华胥戊一样去收集各种母星信息情报去了，不过华胥戊专注于历史方面，钟离天却着重收集当前的母星各种消息，所以对历史方面的话根本听不懂。 闻言知道他行动模式的华胥戊无奈一笑，跟他简略解释了下有关第三纪的历史问题后，才道：“刚才那位郝小姐就是为了研究出那个金塔核心，才过来接受周夫人任务。” “照你们这么说，母星既然有你们这样的第五纪、我们祖先的第四纪，那位郝姑娘所说的第三纪，肯定在那之前还有第二纪、第一纪，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何会有一次又一次的文明诞生、消失呢？母星可真够神秘的。”闻言震惊不已的钟离天不由感叹道。 华胥戊点点头道：“确实如此，大概先前的文明遭遇了和我们先祖一样的问题，战争、环境破坏、外来陨星坠落之类难以生存的灾害，不得不迁移，或灭亡了。” “还有一个可能，就跟我们第五纪人类是由第四纪兽人、植人繁衍下来一样，你们先祖的第四纪文明，也有可能是第三纪文明的遗族呢！第三纪文明又或者继承了第二纪文明的血裔。”同样不知道地球历史还有五纪文明的李兰。 在电脑上编辑卡系原理资料时，听到华胥戊讲述的内容后，脑洞雷达立刻打开，进行各种脑洞猜想后，忍不住插话道：“以此类推，地球的五纪文明其实也可以算做同一苗裔啊！或许我们身上还流着第一纪文明智慧种族的血呢！不知道他们又是何种形态，有什么样的能力？” “……老婆……”自家老婆的脑洞从来没出过错，他跟大哥为此也有悄悄商议过，认为这脑洞或许是受她的预知梦异能影响，对时间线非常敏感，能本能的察觉到事实真相，所以她既然这么说了，那过去许多年。 无数历史学者、研究人员等都得不出的真相，大概就是自家老婆说的这些，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让人意外了，周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宠老婆的本能却让他在感觉无语的时候，开口夸赞道：“真是太聪明了，我都没想到这种可能性呢！”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们的母星真是太仁慈了，无论遭遇何种境况，都保护着地球族裔血脉不绝，不知多少亿万年的时间里，一直传承到如今。”母星控的钟离天心中感动的说道。 这种如赞恩诗歌般的话语，华胥戊听后竟一脸认同，神色动容的看向周佐道：“周公子，你和那位郝姑娘的约定能算上我一个吗？我也想去看看那金塔核心，如果我们的先祖真是第三纪文明的后裔，那他们的遗物我亲自观看，或接触一下，也许会有所发现。” “可以啊！华胥兄感兴趣的话就一起去好了。”经过这些天观察，发现这两个安魂界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地球控，喝杯水都会感叹下母星仁慈恩德的那种，比他这个土生土长的人都爱护地球，也没看出他们有什么地方不怀好意。 于是周佐想着反正归乡卡跟全知之眼卡一样，因为特别的能力问题，没向外界公布，传授制作的方法，这样没有归乡卡的指引，他们无法离开地球、返回安魂界，给地球带来灾难，就放宽了对他们的监视、约束。 事实上他试探过送他们离开地球的话题，却一下子被两人拒绝了，都非常坚定，华胥戊是有方雅母子这个羁绊，钟离天则是宁可死在母星上也绝不离开，没有体会过血脉衰退、还有基因崩溃威胁的周佐。 无法理解他们的感受，只感觉他们的反应挺让人无语的，堂堂大老爷们，怎么感情那么细腻，哪来那么多感动，肉麻死了……同时心里的警惕确实放下不少，所以这会儿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钟离天见周佐答应了好友，想到刚刚郝丽娜视线让他有种全身火辣辣的感觉，最近总被好友两口子、周佐、李兰塞狗粮的心不由一动，故作正经的道：“我也有些兴趣，明天就跟你们跑一趟好了。” “我也很有兴趣啊！小佐，你也带我去嘛！”因先前周佐跟郝丽娜说过不让自己去的理由，那理由又十分有道理，但真的很想去啊！为了安抚自己那颗好奇心，李兰不由用撒娇的口气说道，说完周佐还没怎样呢！ 她自己就先打了个哆嗦，忙口气一改，又变成正经古板样道：“我知道你担心那金塔核心有什么辐射伤到我和孩子，到时候，我一直开启防御卡的能量罩，远远的看着还不行吗？” “唉！真拿你没办法。”先被自家老婆的撒娇音电了一下，又被她找理由说服，宠老婆的周佐能怎么办啊！自己的老婆，拒绝不能就只能认命啦！周佐无奈叹了口气道：“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感觉危险就躲远远的。” “嗯！好。”李兰乖乖点头。 见她这么乖，想到她还要整理资料，周佐就心疼了，忙走过去边转移过键盘到自己手边，边说道：“我来整理吧！反正原理什么的你早就告诉我了，你不是想制作中阶能量笔吗？金属已经提练出来了，你去看看还少什么吗？” “六种金属，秘银我这里有，都齐全了，可以开始制作啦！”李兰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她又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性格，所以一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事，就把客厅里还有其他人都忘了，径直走到放着六份金属块的桌子旁。 仔细回忆了一番异界卡师记忆里中阶能量笔的制作方法后，就调动神能先后分离出六份金属的一部分，按量用神能糅合着，过了会儿又取出一点秘银放入六份金属融合形成的金属团中…… . “哈欠……”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同样忙了不少时间，总算把资料整理完整，制作出中阶能量笔，试用制作中阶卡成功的周家小两口，和华胥戊、钟离天两人坐在车上，在不停打着瞌睡中，到达了古能源研究组的临时研究室。 这个研究室的负责人是郝丽娜，或许是受她影响，研究室里的研究员、助手们都很有她的风格，在把四人请进去后，就招待了一人一杯速溶咖啡，在询问过四人后，立刻进入状态，先带他们在金塔核心实验室外的监控室观察介绍了一番。 才带他们进入实验室内，怀孕的李兰却被留在了实验室外巨大的落地窗前，李兰看着进入实验室的周佐、华胥戊、钟离天三人和郝丽娜等几位研究员们，想到刚才他们对金塔核心的介绍，以及屏幕中金塔核心的样子，心里如百爪挠心一般。 恨不得也立刻跟进去仔细看看，可惜在她家小佐没确定危险性前，她只能站着看着，等待结果，只有小佐确定没危险了，出来接她进去时才能亲眼看到金塔核心的真正模样，李兰看着窗内几人研究实验的模样，好想立刻钻进去啊！对在实验室内的人羡慕极了。 而被李兰羡慕的几人，看着郝丽娜指着一个两米宽、三米多长，周围布满迷你型管道线路，还有小小的水池、污水池等的黑石案上，按照等边三角形放着的三枚巴掌大水晶金字塔形状的物体，介绍为金塔核心时。 不约而同的一愣，监控室的屏幕内，因核心能量场影响，一直出现波纹，看得并不清楚，直到此刻走到跟前亲眼目睹，才知道所谓的金塔核心竟然是水晶状的，他一直以为是金属呢！真令人吃惊啊！不过水晶状的金字塔。 周佐不由想到安魂界检测体质血脉的水晶状炼晶球等道具，心中不由想到，自己这一纪的人们能根据第四纪文明遗迹创造出现在的科技体系，那第四纪的人们会不会也跟着第三纪的文明遗迹创造出那时的技术。 这个推测如果是真的，那这金塔核心里面的技术问题，很可能跟炼晶球等道具的技术有些关联，想到这周佐看向华胥戊、钟离天两人。 与此同时，当周佐想到这些问题时，华胥戊、钟离天两个也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东西就外表，和周围稳定的能量场而言，感觉跟内华州各城的智晶源有些像啊！不过各城的智晶源全部是四方形，并以四处为点，以等边距离为线。 连接在一起后，就会形成晶网的局域城网，然后再通过晶脑架构链接，就可跟晶网链接上……这东西跟那个有关联吗？晶网、跟能源核心扯不上关系吧！两人心中同时闪过这个疑问，在看到周佐的眼神后，华胥戊想想，按照周佐他们提议的不要外泄安魂界的事，隐下这一点。 将智晶源的模样、能力给他简略说了下，才道：“智晶源的内部全是以阴性魂力铭刻的矩阵，通过各种矩阵使其产生各种能力，例如你们见过的测试体质道具，还有我跟你提过的智能晶人、还有一些你们没见过的其它道具等。” “我发现除了魂器等，你们很多工具都是晶体模样，这些晶体构成的材质，以及你所说的矩阵等究竟是什么原理，你能给我说下吗？”闻言周佐眼睛一亮。 回地球后他跟大哥一直想要解析炼晶球里面蕴含的技术原理，却一直没有时间，也分不出人手研究，现在有机会听了解的人当面讲解，周佐也不管现在的主题是金塔核心，当即开口问道。 “因为以各种材料熔炼而成的液晶是唯一适用矩阵的材质啊！完成品的液晶都是液体状态，只有用阴性魂力在里面铭刻下各种功能的矩阵，并以阳性魂力催动矩阵运行起来，液晶才会按照阳性魂力输入者的塑形硬化。”华胥戊听了也没多想。 晶能应用在他们那里就犹如地球大地变前的电视、电脑、手机等各种信息手段一样普遍，有谁会在意有人问你电视、电脑、手机的原理呢！懂得肯定会回答，不懂的摇摇头就是了，警惕提问的人却没有丝毫必要。 所以他直接回答道：“然后形成成你们看到的炼晶球等模样，至于矩阵，我不是专业的矩阵师，原理什么的不太懂，只知道那东西铭刻在液晶后，会形成独特的信息，由组合那些矩阵信息产生各种功能，这方面钟离兄作为六阶矩阵师，他懂得比我多。” 矩阵师？原来安魂界除了炼师，还有矩阵师这样的职业，周佐好奇的看向钟离天，满脸期待之色。 涉及到自己炼师之外的副职，钟离天不认为说了周佐能听懂，刚想简单说两句打发掉周佐，就看到郝丽娜双眼发亮的看着他，手指灵活极了，欢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耳朵还一动一动的，显然也对他们说的矩阵很好奇。 见状钟离天改了主意，略过安魂界的事不说，开口仔细解释道：“矩阵是先祖们遗留道具制作最常应用的一种指令信息模式，先祖留下的、加上后来创造的，各种矩阵足有数千万种，每一种矩阵都有一种能力，组合起来还可形成复合功能……” 通过钟离天讲解，周佐、郝丽娜以及其他几位研究员才知道，矩阵竟然第四纪时期兽人、植人用精神力，在以各种材料提炼出的液晶内勾画铭刻上各种图形后，当铭刻的图形达到一定量液晶承受极限，变饱满后，液晶就开始硬化，形成有着各种能力的‘晶体’。 不过到了过渡到炼师期的时候，人们的魂力跟精神力、生命能量融合在一起，这种混合魂力是无法铭刻矩阵的，只有极为擅长控制自己魂力，能把魂力按照精神力、生命能量分离出阴、阳两种魂力属性的人。 才可以进行矩阵师的学习、工作，矩阵的能力有很多，例如有着类似电脑、服务器能力的智晶源、有着卫星散播信号、形成网络功能，甚至比卫星能力更强大，可以构筑出虚拟世界的晶网、还有可以通过一滴血。 分析出血液主人的体质、性别、血统、属性等能力的炼晶球、甚至可以扫描所有物体的测血镜等……这些矩阵的能力各式各样，各种矩阵进行组合，还会产生更复杂的功能，可以说矩阵的能力非常强大。 但矩阵使用有一个限制，那就是矩阵只有用精神力铭刻在液晶内，再由生命能量灌输、催动矩阵，使铭刻着矩阵的液晶硬化成‘晶体’后，矩阵才会生效，除此之外，其他任何材料都无法令矩阵产生反应，发挥作用…… 听完钟离天的话后，郝丽娜立刻道：“这么说来，这金塔核心内很可能也有一个、或多个矩阵存在，只是把它们在古城拆下来后，它们需要重新注入生命能量才会启动？” “如果这晶体真是由铭刻过矩阵后硬化而成的话，那无论精神力注入、还是生命力注入，都会引起它的反应，但按照你们所说它的功能，如果是由矩阵生效的话，那这么强大复杂的能力，不可能只有一个矩阵。”钟离天闻言，点点头、又摇摇头。 露出几丝苦恼之色道：“若是复合型矩阵的话就难办了，想要启动它必须找出里面众多矩阵中的起点，链接途径、终点等，一丝不差的输入生命能量，才可以使它重新开始运行，输入错误的话，它就会立刻关闭，按照我们那的晶器运行规律来说是这样。” “我们卡系力量中的神能就是由精神力、元能就是由生命能量凝练而成，从你在练习两者时金塔核心产生了反应来看，显然它跟华胥兄、钟离兄他们所说由精神力、生命能量催动的矩阵有相同之处，很可能两者的制作出自同一原理。”周佐听后如此判断。 闻言，性格直接利落的郝丽娜微一侧头后，以决定了的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试试输入神能，看它产生什么反应？” “等一下，你说过它是供给一城能源的核心吧！如果是这种程度的‘晶器’，那至少要由六级以上矩阵师实验才行，你的精神力不足，无法使它产生明显反应，还是我来吧！”对郝丽娜有种强烈意识感的钟离天立刻阻拦了她。 随即不等她反驳，就将自己的阳性魂力向三个金塔核心中的一个探入，然而即是由他这位六阶矩阵师亲自出手，这被探入的一枚核心，却仍是只闪了闪光就毫无动静了…… 好一会儿钟离天睁开眼睛后皱眉道：“里面确实有很多被精神里铭刻矩阵状图形，但跟我所学中的任何矩阵都不相同，而且里面的矩阵极为繁复复杂，密集非常，我不知道这些图形代表的指令，如此自然分辨不出它们的始点、途径、终点，抱歉，我也无能为力。”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下来，找到希望又失望的滋味并不好受，好在因他们的参与，至少让大家明白了这金塔核心的要点在于提炼液晶的配方、矩阵的铭刻、生命能量的灌输几点，这对八年无寸进的他们来说，已经是一大进步了。 “喂！你们怎么不试试同时给它们三个输入元能啊？既然是三位一体，那肯定要同时进行才有反应吧？”就在众人沉默时，实验室的扩音装置上，忽然传来这么一声。 第164章 城市之心 突然听到自家老婆熟悉的声音, 周佐抬头看了看上方的扩音器, 又看向站在大落地窗前, 好像被吓了一跳的李兰, 立刻明白他老婆根本不知道像这样的实验室，室内、室外有扩音装置是最基本的配置。 方便研究员观察、倾听里面的进度, 也方便技术人员在外面指导里面的人, 所以她很可能是因为室外扩音装置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后，随口自言自语了一下, 却没想到被扩音装置传入研究室内，这才会自己也露出吓一跳的神色。 而事情也确实如周佐猜测的那样，唯一不同的却是旁观的李兰, 因为不被允许进入实验室内, 好奇心被煎熬，非常想亲眼看看地球人类第三次文明产物情绪下, 她再次使用了全知之眼卡，用全知之眼的视觉，略过周围人们的图形。 终于亲眼看到了金塔核心在全知之眼中的图形, 而它的图形却令李兰十分意外, 因为跟自家小佐、郝丽娜等人类因体质、异能属性原因形成的各种颜色，大小、图文不一，却总的没超过人行体积的图形不同, 监控中波纹状态也可看出体型不大的金塔核心。 全知之眼中却是在五系元磁珠五色线条笼罩的庞大阵法下, 以暗淡灰色线条架构出的无数密密麻麻、微型各种图形链接在一起组成, 这些图形即使现在被压缩在一起, 十分的微小迷你，链接后也变得异常庞大。 竟将代表所有人的图形、建筑图形、它自身放置处的桌子全部包裹在内，笼罩住大半实验室，如果把这些图形放大了，可以说除了没有五系元磁珠的色彩，却跟元磁珠形成的‘阵法’有种异常的相似。 不同的也就是‘阵法’图形看起来不一样吧！难道第三纪的人类也有类似全知之眼的能力，能观察到其他物体的图形，并根据这些图形创造出矩阵文明体系？感觉没有这么简单，应该还有更深刻的因由。 习惯性开脑洞的李兰正要深入去想一想时，她右眼寄宿的全知之眼就发现，当钟离天将一种红色线条输入金塔核心的图形后，代表金塔核心庞大‘阵法’的图形，有一部分亮了起来，变成颜色鲜明的各种颜色线条不说，那迷你微型的图形也在慢慢扩大。 有这反应的图形大概在三分之一面积左右，有三分之二部分却毫无反应，等亮起的部分在链接部分中断后，所有的红色线条又退回了钟离天的图形内，同时那三分之一的线条又变成灰色，缩小至迷你程度。 见状她立刻想到郝丽娜关于这个金塔核心三位一体的说法，心中灵机一动，不由开口说了她认为只有同时输入那种红色线条，全部灰色‘阵法’亮起扩大，金塔核心才可能有郝丽娜他们期待的反应。 “周夫人说得对，我竟然把它们三个是一体这点给忘记了，真是不应该。”实验室内听到李兰的提示，钟离天眼睛一亮，不等郝丽娜他们同意，立刻伸出手释放出更大量的阳性魂力，同时笼罩住三个晶状金字塔。 使三枚晶状金字塔瞬间同时发光，竟慢慢脱离郝丽娜他们仿造的迷你古城，悬浮到钟离天面前，与他的胸口平行程度，这与众不同的反应看得研究员们屏住了呼吸，周佐、华胥戊眼中闪过惊讶之色，钟离天却很快脸色苍白起来，并同时取出大量中等能量石进行吸收，使魂力恢复。 而被他取出的中等能量石们快速的变成石灰色，显然因失去能量变成废石了，见状周佐、华胥戊两人立刻明白，同时输入阳性生命能量的方法是正确的，但金塔核心启动所需要的能量却太庞大了，以钟离天的修为，就算进行大量吸收能量石，恢复魂力的行为都支持不住。 明了这一点后，华胥戊为挚友可两肋插刀，植人血统修炼的炼能师力量又十分擅长婚礼恢复，当然不会犹豫，几乎在发现的同时，立刻伸出自己的手搭在钟离天的肩膀上，全力用魂力给挚友恢复体力、魂力。 本想使用恢复异能辅助的周佐，见华胥戊也擅长恢复后挑了挑眉，想到自己的木系异能量也是以生命能量为基础的，干脆试着凝聚出木藤，延伸到三枚水晶金字塔塔身上，将木系异能能量输入过去。 那一瞬间，他明确感受到体内异能如同打开阀门的浴池，大量能量水泄般涌出，好在他血脉觉醒后异能晋级，如今的异能量是以前的十倍都不止，感觉撑半个小时没问题，如果半个小时后金塔核心还吃不饱，那他再吸收能量石恢复。 ┭┮﹏┭┮储物卡内能量石最近消耗太大了，要省着用才行，可惜了他们在安魂界建造的修炼场，早知道能量石这么不禁用，后来还发生这种变故，他就不建那玩意了，唉！等这里的事解决，他找个时间给玉元磁珠充能，多制造一些能量石吧！ 或许是钟离天、华胥戊、周佐三人不吝啬能量输出，又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周佐心里的哀嚎，这次输入能量启动金塔核心的举动并没有如周佐预料那么长，甚至连五分钟都没到，金塔核心似乎就吸收够了，停止能量吸收。 三枚晶体飞向三个方向，发出黑色光线，将彼此连接在一起，黑色光线宛如有什么特别力量，竟使链接后的内外全部变成了漆黑色，十分恰好的形成了一个三米左右的，漆黑色正方形立方体，静静悬浮在所有人面前，一动也不动。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周佐、钟离天、华胥戊三人却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瞳孔都急缩了下，好一会儿，很有研究精神的郝丽娜惊讶的看向钟离天问道：“这就是金塔核心使用后的形态？有什么能力？” “这东西的真正名字为四级城市之心，能力？不太好形容，简而言之是可以随启动着的心意，改变它凝聚的这个立方体面积1000000倍立方面积内的物质形态，随意创造一座城，并永久吸收少量自然能量。”城市之心启动后。 脑内忽然接收到城市之心详细使用说明的周佐，十分动容的感慨道：“进行物质转换，将污水转换成能源、净水……没想到第三纪文明的科技程度已经到了这种神仙手段般的程度，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是啊！就算在内华州，也创造不出这样的矩阵晶器。”同样接收到使用说明的钟离天也不由感慨道。 华胥戊认同的点点头，抬头看着城市之心形成的立方体：“以少量的自然能量持续运行着城市之心，维持城市形态的同时，转换各种物质，减少对母星的消耗，第三纪文明的智慧生命，或许是非常温柔、爱护母星的一族吧！” “你说它的名称是‘四级城市之心’，那会不会还存在着一、二、三、甚至一级以上的城市之心？”没有华胥戊、钟离天他们这样切身体会在母星外漂泊，身体、精神状态问题的郝丽娜，并没有产生同华胥戊一样细腻的情绪，反而激动非常的意识到另一种可能性。 “可能有吧！不过就算真的存在，也一定消失在漫漫时空长河内了，发现一个已经是奇迹，想要找到第二个估计难如登天，还不如想办法吃透它的技术，将它破解、仿制、或制造出更好的来，这不正是我们国家擅长的吗？”相比于郝丽娜的激动。 周佐却十分冷静克制，在说出这番话后又接着道：“而且这城市之心出现的正好，宛如命运的安排一般，广容城正需要它呢！郝所长，不介意的话，我要先给周上将军打个电话，请他拿城市设计图的图纸过来，先把城市建造完成。” “咦！用它造城也太浪费了，我们还没研究出它的技术呢！里面的矩阵图形也没记录下来，怎么可以直接把它投入使用，再说现在建城的速度不是很快吗？”闻言郝丽娜第一次表现出激烈的反对情绪，试图说服周佐改变决定。 闻言周佐深吸一口气，边拿出手机边道：“不！这已经太慢了，你都不知道，用不了多久人们要面对什么。” “郝所长你不要生小佐的气啊！如果是矩阵图形的话，我都看到了、也都记下来了，等画好后给你一份，其它就只有那晶体材质构成部分，关于这个我不太懂，但也能估计出你不破坏城市之心。”研究室外见郝丽娜跟自家小佐的语气有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