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他从地狱里来在线阅读 - 第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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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口气让林银娥女士很想干架:“我们小徐怎么了不起了?”

    何方穹也不管还有实习医生在:“男朋友不是才十八嘛,祖国的小苗苗都摘下来了,这还不够了不起啊?”

    徐檀兮唇角抿了一下,这是她生气的前兆。

    “祖国的小苗苗?”本来李银娥还觉得这个医生人模人样的,现在觉得他人模狗样像条鲶鱼,“你说谁啊?”

    何方穹酸溜溜地嘲讽:“眼神不好的那个。”怼完,他带着他的实习医生走了。

    呵,男人。

    李银娥用白眼目送了人模狗样像条鲶鱼的家伙。

    “小徐,他说谁啊?”

    徐檀兮掀了被子下床:“李婶,我出去一趟。”

    李银娥哪里放心:“你去哪啊?还吊着水呢,唉唉唉不能摘”

    徐檀兮已经把输液袋从输液架上摘下来了,她一只手高高举着,神色焦急:“戎黎来了,我去找他。”

    戎黎?

    十八岁?

    不要脸!他分明26!

    李银娥一晃神,人就跑远了,她在后面胆战心惊地嘱咐:“小徐,你跑慢点儿!”

    ------题外话------

    *****

    戎黎:“我是祖国的小苗苗。”

    李银娥:“不要脸!”

    顾总:“滚!”

    程及:“别装了,老狗。”

    徐檀兮:“我会好好呵护你的。”

    第071章 亲上了!吮上了!

    “咕咚!”

    又没进。

    小男生重新掏出一个硬币来,对准喷泉池中间的凹槽,用力一扔。

    “咕咚!”

    还是没进。

    这小男生大概六七岁,戴着儿童眼镜,生得白嫩又秀气。他脑袋一耷,叹气,叹完气后又对着凹槽说话:“让我扔进去一次好不好?”他吸了吸鼻子,难过得红了眼睛,“我妈妈生病了,我要许愿让她早点康复。”

    有个声音淡淡的从后面飘过来:“如果许愿有用,医院早就倒闭了。”

    话虽是事实,但过于残忍,毫无人情味。

    小男生回头,气呼呼地瞪人:“你不要乱说!他们都告诉我,这个许愿池很灵的!”

    戎黎坐在树下的木椅上,身后是一棵银杏树,黄灿灿的叶子落了一地,他伸手接了一片叶子:“要是真有那么灵,里面的硬币早就满了。”他把叶子捏成碎渣渣,然后对着吹了一口气,灰飞半空,“知道为什么还没满吗?”

    小男生不知道。

    戎黎毫无同情心地戳破别人的希望:“因为那些跟你说来这许愿很灵的人,把池子里的钱都捞出来花掉了。”

    希望破灭,小男生想到了病床上的母亲,一时没忍住,哭出了声,他伤心欲绝:“呜呜呜你骗人呜呜呜”

    这就哭了?

    有共情障碍的某人不仅不同情,还觉得十分烦躁:“别哭了。”

    “呜呜呜”

    戎黎毫无耐心,最烦小孩子哭了,他吼了句:“行了!”

    小男生被戎黎那副要打小孩的凶相吓到了,打了个嗝:“呃!”哭声停了。

    戎黎从椅子上站起来,踩碎了一地的银杏叶,满天的彩霞在他身后的天边铺了半边红,彩霞之下,是黄灿灿的银杏,漫无目的地随风飘着。他双手揣兜,慢慢悠悠地走到喷泉池的边儿上,掏出个硬币,随意地一扔,硬币精准地掉进了凹槽。

    小男生目瞪口呆。

    进了!进了!

    戎黎掸掉肩上落的叶子:“许愿吧。”

    小男生带着哭腔地许了个愿:“希望我妈妈能早日康复。”他许完愿,回头看戎黎。

    这个哥哥好奇怪,是个冷漠又温暖的人。

    “谢谢哥哥。”

    小男生道完谢走了。

    戎黎又掏出一个硬币,随手一扔,进了。那孩子真傻,跟当年的阿黎一样。

    他百无聊赖,也随便许了个愿,等着这骗人的池子揭掉自己的底。

    “先生。”

    他愣住了。

    就在徐檀兮叫他的那一瞬间,他推翻了自己之前所有的妄言。原来,这池子真的灵验啊。

    他回头,看见了徐檀兮。

    闲花淡淡,柳腰楚楚,清雅柔婉落在眉梢,是徐檀兮。

    她走向他,笑着问:“请问先生庚龄?”

    戎黎刚刚与小男生的对话她听见了。

    入目皆是黑,手里捧着白,这句话形容她的戎黎刚刚好。

    她又朝他走了一步,入目皆是他:“是十八吗?”

    她刚刚有了个“十八岁”的“男朋友”。

    戎黎当然知道她在问什么,他不承认:“不是,我二十六。”

    她也不与他争,随他好了。

    “你是来看我的吗?”

    戎黎看了看她还在输液的手,又看了看她自己拿在手里的输液袋,半真半假地回了她一句:“我眼睛不舒服,来看眼睛。”

    徐檀兮走近,踮起脚,看他的眼睛。

    距离突然拉近,她身上淡淡消毒水的味道往他呼吸里钻,她的脸、她的眼睛清楚地一股脑撞进他眼里。

    他晃了一下神,才往后退:“别靠那么近。”

    徐檀兮站着没动,她穿得很单薄,大衣外套里是病号服,披着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她晃了晃手里的输液袋,声儿软软:“我手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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