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5)不能饒恕的罪過(微H)
加特一脸严肃的冷瞧着呆獃的女王,步走到二人两尺外,站定敬礼:「陛下、殿下,抱歉打扰了。」然后俯身在女王耳边:「请到电话室一趟。」 电话……? 能以电话联络的就只有盟国中的两国,而需以此途径通话,定必有什么突发事故。女王背后发凉,转向柯连王子抱歉一笑:「恐怕得请你稍等一会,有要事必先处理。」 「没关係,我等你。」柯连王子点点头,见她神色凝重也担心了。 「对不起。」她苦笑一下,转向加特打个眼色便动身去了。 走廊上急步走,她心烦暗忖:要招呼王子还不够……焦躁不已。 说是电话「室」,其实不过是在寧静的一角中设了个酒柜和围着茶几的弧形沙发,还有一幅厚沉的帘幕将杂声隔去。女王走进去,加特便将帘子拉起。 女王定睛一看茶几上的电话,眉却皱起了:「怎是掛着的——」「我看你成功引得柯连王子神晕颠倒了。」 加特粗糙的指头略过女王雪白的颈端,轻柔的「啪」一声过后,项圈牢牢锁好,她的皮肤也惯性地泛起一片红粉。 「用这种方法骗我来,太过分了吧……」明明是责怪的说话,但她紧张微喘的气息为它蒙上一层调情色彩。 「那我下次换个方法好了。」他低头吻在她颈椎:「你为他涂新香水了?要他怎么抵抗得过你这头小色猫?」她已神迷得闭上双眼,唇间飘出轻叹。 露背的剪裁下,大片的肩背净白无瑕,中央一道浅浅的凹痕延进领口下引诱他进犯。搭在她肩头的手掌灼烫着她稍凉的冰肌雪肤,徐徐游移到她胸前。指尖勾进内撩起一条丝带,他特地慢慢拉,松开了束胸的衣的綑绑,手掌便探进去揉捏肉团、挑逗乳尖。 「将未婚夫冷落在房间外,自己跑来跟男人廝混,这么不检点。」 她上身泛起一片鸡皮疙瘩,筋骨化绵往后挨靠他胸膛,带喘的抱怨:「还不是你……」 他手臂撗过她身体把她揽更紧,进而摸到肉谷之间,隔着裙子抓抓勾勾。她双腿立时发软,渗出蜜水、流下大腿内侧一寸多。她微吟着,提手捉着他揽到身前的上臂,摸到了他的精壮,背后也贴着他实结的胸膛,顿时透气更急促了。 在肉丘外的指头用力往上勾,指头闯进软谷之中,让她全身打个颤,「嗯」的哼出了声。再也忍不住,在他怀内转过身,一脸往他胸膛拢。 这温度、这气味、这怀抱;除了他以外,她没有任何渴求。 但女王连尝试追逐也不能。 权力顶端的身份让她非常无力。 「……你怎了?」 他的嗓音温柔又带点紧张,厚暖的手掌稳放她脑后,窝心得使她全身发暖。她缓缓抬起了眼,看进他忧心忡忡的眼眸之中,却不敢透露半句心声。 深棕的头发、淡灰的眼瞳,在她心目中,就是最完美的脸。 被她的神迷深深慑住,他两手挽住她腰肢节节后退,抱着她一起跌坐沙发中。她轻呼一声跪着骑坐他大腿上,伏倒他身上。 「怎么今天这么黏?」他不禁瞇眼笑了。 她的温驯教他使不了坏,近几将情意含在眼内;婉尔的微笑勾起女王一个回忆。 眼前的表情,是这一切的开端。 仍与她对望,他双手解下她裙上背后的钮釦,手往下拨,裙领便松开,露出她一双柔滑的乳球。没有如常的忙着遮蔽身体,她只是紧张地互捏着双手;虽然羞垂了脸,但仍不住抬眼偷看他的表情。 被她的粉嫩吸引着,他凝视白玉剔透的胸脯,双手缓缓爱抚她冰凉藕臂。她什么话也没说,由他轻轻撩起爱慾,嫣红一下就淹了脸庞,细抿了唇。 「至少你仍会害羞。」加特扯起一个歪歪的笑容,提起手掌轻捧住她两边脸颊,拇指珍爱地抚摸须臾。 但她没反应,只是深深的看进他眼内,眸中载着满满爱恋。 越是对视,他越感不安,笑容便淡去,放开了手:「你有点异常,今天到此为止,把衣服穿好。」 他正要把她抱离大腿,她却抓着他的衣襟:「不要!……」失仪过后满脸充红,低声道:「请等一下……」 板着脸,他还是耐性地等她咬牙与内心挣扎;脸上红晕久缠不散,她深呼吸一口才道:「可以……像第一晚那样吗?」听罢,加特沉默了,低垂了头,让她见不着他的表情。 她不安地稍弯身探看他:「加特大人?」 「『第一次』?」回应的却是冷笑,他迎上她的目光,轻蔑地嘲讽:「想被弄痛吗?」一把推开她,她便滑坐到地上,连忙爬起攀在他大腿上:「不,我是说在那之前……」 他脸色转瞬黑沉,却没阻止她把话说完:「那时你靠得好近……你在我耳边低语、拥着我、吻了我。然后……然后……」她的手沿着他的大腿往上摸,终安顿在他的分身上:「你在我体内。」 掌下的分身在制服西裤内发烫、变硬了,她小腹之中也因期待而冒起一阵温暖骚痒。 面对她祈求的脸,他下体脉动了,却仍沉着地执起她的小手挪开了:「你只是我一条狗,竟敢要求跟主人做爱,别妄想了。」 眼看他就要俯身为她穿好衣服藏住赤裸,她慌了,情急之下伸手到脖后,摸上瓷花扣。 「啪」的一下,项鍊应声掉落在二人脚边。 擅自摘下主人亲自扣上的项圈,她犯下不能饶恕的罪过。 已屏息准备受他的责骂,但他顿一顿后,只是重重透出一口气。 「我不同意陛下愚昧的主张。」 「那天晚上,你抱着的可是女王?」她低声问。 他没回答,眉已扭成一团。 「那天晚上,」她接着再道:「无论你以什么身份、当我是什么,我们也『做爱』了,为什么现在就不能?」 「陛下,那天你醉了!」 「而我现在清醒得很。」她尝试握住他的手,他却不徐不疾的缩开:「你不后悔吗?」 她能后悔什么? 后悔坐上皇位?后悔奉守皇室嫁娶的国法? 面对他不认同的脸,她有的只是不甘,索性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她站身,把裙子用力一拽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