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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来得及从花丛里起来,又听见不远处传来阵阵女子柔媚娇笑声。 “奴家见公子面冠如玉,仪表堂堂,心动不已,一路尾随至此,实难控制喜爱之情,用些小手段,想与公子欢好。公子可觉得奴家唐突了?” 起身半道的祁司钰顿住,这是撞破旁人好事了? 他无意偷听,也无意继续逗留,施施然理着墨黑长发,自紫衫抖落五颜六色花瓣站起来,望向传出话音之处。 调笑女子猛然见到大活人,下意识脸色微变,又扭头去看身侧被她施法困在树上的白衣男子,生出些踌躇之心来。 因女子将身后之人挡个大半,祁司钰只见到男子修长双腿,并未见到真容,他也无窥探之心。 “意外,”他说,“还请姑娘见谅,这便离去。” 粉衫女子生得貌美,体态风流,眼波流转之间有媚意,瞧着祁司钰漂亮脸蛋,捂着唇痴痴笑起来,声音越发甜蜜:“哎呀,这也是个俏郎君呢,既来之则安之,急着走作甚?倘若公子不介意,待奴家与身后公子浅谈几句,再与公子促膝长谈,如何?” 哟,这是鱼和熊掌都想要啊。 祁司钰还从未见过如此有野心的狐妖,一时惊奇道:“姑娘也不怕撑死了。” “这就不劳公子操心。”粉衫女子掩唇又是一通笑,眼含挑逗的看着祁司钰,“小公子生的当真好看,弄得奴家想要舍弃身后公子,独自与小公子共度良辰呢。” 祁司钰翘唇一笑,徒增风采:“大可不必,姑娘还是与那位先到的公子玩吧。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 他在此处掉落,大抵不是意外。 不会是狐妖作乱,此妖巴不得无人打扰。那只能是落入狐妖手里之人勉力施法,想要找个人帮帮忙。 祁司钰在外不爱多管闲事,碰上这等男欢女爱之事,更是避而远之。 他说完这话捏着法诀便要远走,谁知狐妖先不同意了。 狐妖修炼上万年,堪堪卡在飞升上,始终临门一脚进不去。 就在这紧要关头,先碰上浑身洋溢浓烈龙族气息的病弱公子,接着又意外捡到只具有大补功效的小凤凰,这怎么不叫她心生欢喜,哪里舍得放祁司钰走啊。 狐妖娇笑连连,媚眼里满是算计:“那可不行,奴家喜欢小公子喜欢的紧,不多留下疼爱疼爱,哪里舍得放走啊。” 祁司钰抿了下唇,这是采阴补阳,既不放过她身后倒霉男子,也不放过他了。 择善其身的打算不能要。 祁司钰从花丛里走出来,理理乱糟糟的衣摆:“作妖莫要太贪心。” 事到临头,狐妖听不进劝解,只道:“不试试,怎知这心贪不得呢?” 也是祁司钰换个地方站,方才看见从始至终没坑过声的人到底是何容貌。 看清刹那,祁司钰浑身发冷,眼神陡然冷下来:“你让在下走,今日此处发生之事,在下一概不知。若你执意留我,休怪我无情。” 原本还有几分耐心,这会儿却消失殆尽。 狐妖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受此威胁,笑意不见,冷若冰霜道:“想走也得看奴家放不放人呢,小小凤凰,不过两百余岁,哪来资本放肆?” 祁司钰倏然转眸,即便眼覆白绫,依旧让狐妖察觉到犀利眼神,不期然打个冷颤。 “真不肯放?”他又问。 狐妖犹豫了。 这时始终没说过话的男子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嘶哑,像是许久不曾开口:“他乃是凤族三殿下,我是天界太子,若你今日执意犯下大错,待我与他回到族内,你怕是在劫难逃。如若你此时回头是岸,我既往不咎。” 本该是狐妖不耐烦呵斥出声,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你闭嘴,少拿本殿下做幌子!” 狐妖惊诧看去,便见被称为凤族三殿下的小公子面无表情,红润菱唇抿成条线,莫名有些愤恨。 封禹也不想假借祁司钰身份恐吓狐妖,可如今这处境,也轮不到他想不想。 先脱离困境为妙,封禹私以为狐妖大胆所为是不知他俩身份。 殊不知狐妖听罢,竟放声大笑:“好,很好,一口气捉到夫夫两,奴家何德何能,能享这等齐人之福呢。” 那两个字戳中祁司钰心中痛楚,加之看见封禹心神动荡,遭受刺激便想大杀四方。 “还真是浪费口舌呢。”祁司钰阴测测道。 狐妖从这话音里敏锐品出些不平常来,刚要张口调笑两句,便见浑身冷意的祁司钰凭空抽出把镶嵌着火红晶石、泛着真火的长剑来,狐妖骇然,这是妖族最怕的东西,心生恐惧,会比任何时候躲的要快。 堪堪站稳身形,祁司钰凌空一剑又挥过来,根本不给狐妖喘.息机会。 从这长剑逼近气息来看,是下了杀心。 狐妖是馋封禹及祁司钰修为,却没想为之付出生命代价,也没想到祁司钰看着年岁不大,下手狠辣,剑剑冲着死穴来的。 狐妖分神一瞬,躲闪不及被刺中肩膀,疼得尖叫,趁祁司钰拔剑空隙,忍痛捏诀偷跑,丢下狠话:“今日之仇,奴家记住了,终有一日,让你们血债血偿!” 祁司钰不屑地甩甩长剑,仿佛剑上沾染着肮脏东西。 赶走狐妖,他转身想走,看都不看被困住的封禹。